昨日家里网断了,且回家已是凌晨三点过,便偷懒了一日。
昨儿老蒋的妈妈组织吃饭,她家里亲戚来了一堆,我和老杨正襟危坐,不敢造次,这还是我头一次见老蒋这么多亲戚。
饭吃到一半,老蒋的妹妹来了,妮子长得很不错,条顺脸靓,这小女孩坐下刚没吃两口菜,就看见坐在她左右两边的阿姨开始对她进行说教,我和老杨就坐在对面,看着这小妮子的脸从平静到无奈到委屈到暴躁,总之是很难用语言去包揽的一个情绪变化,这个变化不好说快慢,可能在这小妮子心里已经天人交战好几个世纪了,我站起身来给小妹妹夹菜,试图打断两个阿姨对她的轰炸,顺便也打断一下小盆友心里正在酝酿的****,不过两个阿姨并无反应,我只得站起身来给两个阿姨夹菜叮嘱她们多吃一点,可惜了,两个阿姨并不能领会,那一箩筐的话仿佛此时此刻不吐不快一定得在吃饭的时候立马倒在小姑娘脑袋上,于是果不其然,妮子怒了,咆哮哭着立马就要走了,两个阿姨死命拽住她,其中一个阿姨还说:“这是在公众场合,别这样。”听着这句话我好悬没笑出声音来。其实事情到这里我和老杨都看明白了,一个破碎的家庭一个叛逆的十三岁小女孩,即使我现在二十五岁,即便很多人还是认为我不够成熟,但是目前为止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孩子是没有错的,错的都是没有持证上岗的父母。
吃罢饭,我们也不好多待,打了招呼便开车走了,车上我们一直在讨论这个小妮子的事情,快到家时,老蒋说调头,原来这妮子吃了饭闹着要跑走,老蒋这个当姐姐的还是想拉她妹妹一把,罢了罢了调头呗,于是接上小妹妹,找了家KTV老蒋准备开始和她妹妹手牵手心连心了,其实我们心里都有逼数,这妹子之所以愿意跟我们走,不是因为我们带她玩儿,这年龄差了一轮能在一起玩儿个什么鬼,多半是认为我们好说话些,一会儿方便她溜走,果不其然,老蒋和她多番沟通无果,不大一会儿,小妮子闹着要走了,去哪儿也说不太清楚,只说要走。这大半夜还能干啥了,不是和男朋友去卿卿我我,就是三五成群炸街,这事儿便这么僵持下来。说起来我蛮佩服老蒋,如果是我妹妹,我一定是先大耳瓜子伺候了再讲道理,她这么爆炸的一性格,耐心的同她妹讲了许久。后来商谈无果,还是给妮子的老母亲打了电话,三五个人一来,围着妮子一顿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还加上威胁恐吓,小姑娘眼睛都哭肿了。这妮子被接走后,老蒋也气得不像话,闷闷的喝酒,还喃喃道小时候不这样啊,我真是看得心累,甚少说话,只能劝老蒋,“你得这么想,这妮子比起我以前的叛逆,已经够温柔了。”其实我很想说,你她妈要是少喝两瓶让你妹妹多喝点现在什么逼事都没有了,早点让她喝醉了扛回家不好吗……这年纪还加上是叛逆期,你讲啥她能听进去。
这事儿便这么糊里糊涂的过去,屋漏偏逢连夜雨,回家已经三点过,打开电脑发现网络断了,折腾一夜,今儿发现感冒了。下午去看了装修回家已经六点,给老母亲打电话问她吃饭了没,没吃的话我好点外卖,这个女人义正言辞,不吃外卖,要吃我做的,你能拿自己的老母亲怎么办呢,只得点火造饭了。
这几日和佩奇先生沟通得少了,这个小盆友沉溺于游戏世界不可自拔,我也乐得清静,至少不用给他念故事了,天天晚上跟我打着电话玩游戏,现在都是我听着听着就睡着了,甚好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