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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造访(二)

听到何风恶意的挑逗,冷棠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刚才还跳得飞快的心也逐渐平静了下来:“无事请回,我不送你,有事也请回,我没心情。”说罢,冷棠转身走到了门边,向何风比划了一个“请”的动作。

从冷棠脸上那没有一丝温度的表情,上来看好像连一丝回转的余地都没有,但是冷棠实在是太小看何风了,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只见何风直接向冷棠的床走了过去,连问都没有问一声就直接坐了上去,然后一脸饶有兴趣地盯着冷棠看,仿佛在对她说:“你看?如何?”

对于何风的行为,常年与顾北寒在外的冷棠倒是不介意,她在意的是何风的态度!

“阁下不觉得此举过分了吗!”冷棠尽量在控制自己的脾气,跟了顾北寒那么久,她早已是遇何事都处变不惊,笑得云淡风轻。但不知为何,在何风面前,这个冷的不方万物的小丫头的脾气就总是有些控制不住。被压抑着的小表情,让她的周身仿佛都有了温度,有了人气儿,连她自己都压抑不住这些变化。

何风对冷棠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气这一举动甚为满意,也不再挑逗她了,开始切入正题:“冷小姐想要参加七日后宫中的元宵宴?”

闻此,冷棠愣了一愣,原本还因他答非所问要发的脾气顿时烟消云散,她料想此人不是个简单的家伙:“你如何得知?”

“小生原以为与冷小姐再次相见的那一日还有点远,却是不曾想到冷小姐今日进去了趟平阳王府,还什么都没有做就又回来了。冷小姐此去难道不就是为了七日后的事吗?”

何风知道的有点多,说的每一个字都深深地使冷棠感到惊异,但何风的分析还未说完:“冷小姐在外游历七年之久,此回京城恐不是因为想家了吧,况且你父族不待见你,你先回了母族但也不可能将此事瞒一辈子,你当然要找一个风光的理由让他们来接你回去,而不是自己眼巴巴的站着冷府前望着。”

“而这最近的‘舞台’在谁看来都只有宫中的元宵盛宴了吧!”说罢,何风已不知何时走到了冷棠的面前,向她挑了挑眉。

听着何风的话语,冷棠愣愣地望着他,确实如何风所说,她去找北扶风,是为了入宫参加元宵宴的事。

虽然元宵节那日在街上大大小小的活动也不少,但是那毕竟是市井街头,于冷棠而言根本就起不到什么大的作用。况且冷棠在之前去寻找宋明的路上就已经开始策划此事,要表演的才艺也早已准备好了,宫中的元宵宴她是非去不可了!

冷棠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似是在问何风的身份,但是何风是装作不解的,他轻轻拍了拍冷棠的小脑袋:“阿棠,此事你就不必再去找那个姓北的了,小生都已安排好了,待那日你盛妆随央初逸入宫就行了,再会!”话罢,还未等冷棠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就又像一阵风似的不见了。

发丝间还残留着何风指尖的温度,身上也还有他衣服上的麝香的味道,冷棠一时间又愣了愣神,但反应过来以后察觉到那股强大的气场没有了,这才舒了一口气开始回想刚才发生的事。

冷棠先抛开所有的疑虑,将何风说的话从头到尾都捋了一遍。刚才何风在的时候她由于过度防范都没有怎么仔细去想,但现在来看一看倒是可以信任他的,毕竟到时的宴会是随央初逸一起去,又不是旁人。

冷棠走到床边坐下又思考了一阵,最后决定相信何风,他与她之前素不相识,根本没有必要去害她。

冷棠被刚才那么一直折腾,感觉有些乏了,摇摇晃晃的就躺下了,触及到了何风之前留下的温度,冷棠忽的想起了那声“阿棠”,霎时,脸红了也不知是为何,但是冷棠现下是无时间想这个了,她太累了,是真的需要休息。

待冷棠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的床边还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离冷棠最近的是老夫人,一见她醒了,苻老夫人紧张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一双手上前握住了冷棠的小手:“我的冷丫头呀,听碧秋说你这睡了一下午,可是今日来回跑累着了?祖母瞧着你的脸色有些苍白,不知身体可还好,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一下?”

话罢,冷棠见几乎所有人都有要找大夫来替她看病的意思,便赶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不碍事的,不必请大夫,我只是有点点累,祖母不必担心。”

可是一席话还未说完,冷棠就很适时地打了个喷嚏。她下午睡时并未盖被子,被子是后来碧秋看到后才给她盖上的。为了赶回京城,冷棠接连半个多月都没怎么好好休息,今日来回在外跑又受了些风,想是已经着凉了。

听到冷棠的喷嚏声,一下子所有人都慌了,赶紧都去叫大夫,苻老夫人更是赶紧念佛,弄的冷棠很是无奈:又不是死人了啊……

但是想是这么想,冷棠还是去握住了老夫人的手:“祖母,棠儿真的没事,只是受了些风而已,真的没有大事的,不需要去麻烦大夫,也不需要麻烦你们的。”

见祖母和众人依旧要为自己找大夫,冷棠没有办法了,便像儿时一样拉住苻老夫人的衣袖:“祖母,棠儿想吃一点儿热食儿,棠儿想吃馄饨,棠儿饿了。”

闻此,众人停下了找大夫的步伐,继而奔向小厨房:“快!快生火起灶!表小姐要吃馄饨!”

这么折腾了半天,冷棠的面色已是红润了起来。众人瞧着她将馄饨吃完后也再没有什么得病了的迹象,与她又闲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冷棠看着陆续离开的人,只觉得身上一冷,脸上的红晕迅速又降了下来,她刚才是热的。

碧秋见冷棠的脸色又复为苍白,便急着又要去喊大夫,但被冷棠拦下了:“不必了,我无碍的,半月呢?你去替我将她叫来。”

碧秋不知道大小姐叫半月要干什么,因为冷棠白日里就留下半月与她独自谈话:“是什么重要的事我也不能知晓?”碧秋不明白,但还是去将半月叫来了。

“碧秋,麻烦你先出去一下。”果不其然,冷棠又要与半月单独谈话,碧秋虽然不解,但还是退了出去,默默守在了屋外。

“半月,你学武多久了?”冷棠裹了裹身上的衣服,下床向半月走去。刚打算向冷棠问安的半月也就先回答了冷棠的问题:“回小姐奴婢自七岁起开始学武,已经学了五年了。”

话罢,还未等半月反应过来,冷棠已一掌击向她。

半月不慌,灵活的侧了一下身子,躲过了冷棠那一掌,但是冷棠顺手抓住了半月的一只手,趁势就要将她拉入怀里。毕竟是学了四年的武,半月虽躲闪不及但却非常迅速的转了身,用另一只不受冷棠控制的手击向她。

半月的力度控制得很精准,那一掌不会对冷棠造成伤害,但却刚刚好够她从冷棠的手里挣脱开来。

在半月自信满满的样子,冷棠浅笑了一下:“身手果真不错,明日开始你就到屋内来伺候吧,私下里的繁文礼节也免了,我会慢慢将你要做的告知予你,今日你先回吧,天已晚了,好好休息。”

话罢,刚打算跪下谢罪的半月抬起了头,晶亮的眸子在月亮的照射下闪着银光,见冷棠朝她浅浅的笑着,半月便向她鞠了一躬,回去了。

看着半月怯怯地出来向她行了个礼,碧秋疑惑了半分便进了屋:“小姐你现在感觉可好些了?不行的话,碧秋去给你请个大夫。”

一听到碧秋说又要给自己请大夫,冷棠惊的打了个激灵,赶紧出声阻止:“别!我没事,只是没有休息好罢了。”

见碧秋的神色缓和了下来,冷棠松了一口气:“碧秋,以后半月就跟在你身后学习,她若有什么不懂的,你就教教她,那丫头身手很好,遇事又沉稳,若是好生培养,日后定有大作为的。”

“小姐你是在培养自己的势力?”碧秋愣了一下,随即又反应了过来,心想:大小姐她自小不受老爷喜欢,又总是被二小姐抢风头,更是七年漂流在外未归,现如今回来了,想也是该好好经营经营,免得日后又被老爷和二小姐他们拿捏。

碧秋这么想着,突然就觉得自家大小姐的脑袋灵光了不少,从前还总有种笨笨的感觉……

而冷棠像是看穿了碧秋心中所思,便伸手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不然能如何?我虽还有苻府作靠山,但有事情了也不能总是麻烦母族,想要活着且活好,自己的势力还是要培养的。”

“大小姐的一席话道确实在理,她现在在父族那里处境堪忧,也不能凡事都来叨扰母族,若是将自己的势力培养好了,将来还是可以自立门户的。”碧秋这么想着,不觉开始频频点头,细想之后又开口:“那碧秋也要为大小姐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碧秋懂一些药理,也会些简单的医术,应该可以帮到小姐!”

听着碧秋天真的话语,冷棠淡淡的笑了一下:“那你可要找个先生好好教教你!半月兴许也会些,你们可以一起。”话音落,冷棠见碧秋还在那里呆站着,便又心疼的开了口:“天已晚了,碧秋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我明日兴许要外出……”

闻言,碧秋便也就先回房了。

看着碧秋一点点的离开自己的视线,冷棠没忍住咳了两声,她今日受了风,加之本来在顾北寒离世后身体就一下子崩坏掉了,现下怕是有点风寒。

冷棠本是不在意身体的好坏的,她会医术也知分寸,更不会让自己染上重病,但一想到七日后的元宵盛宴,冷棠就又不自觉的裹紧了衣服向床走去,她需要休息。

可是天不尽人意,冷棠还未挪动几步,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就弥漫在了她的身后:“来者何人。”

冷棠的脸上不泛一丝波澜,仿佛对此已见怪不怪,而那人也像是十分熟悉冷棠一样,轻笑了一声就开了口:“真不愧是平阳看中的丫头,五识很灵通嘛!”那人又上下打量了冷棠几眼:“瞧着身手应该也不错,切磋切磋?”

“没有兴趣。”冷棠自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也没有回头,她很累很难受,想要休息!她要养好身体,哪儿来那么多时间与那些不相干的人废话?!

冷棠是还不等那人再度开口就已又迈开了步子上了床,盖好被子侧向床里面歇下了,丝毫不忌讳男女之分,也不给那人留一点回旋的余地。

她不想与他交流就是不想!

见此,来人尴尬了一阵,但他既是夜晚来访,在某些事上也就不是什么好角色。

趁着冷棠还未睡着,那人愣了一会儿后就毫不犹豫的上去掀了冷棠的被子:“小丫头人还这么小脾气倒是挺大的嘛!让爷来好好治治你!”那人说着就要对冷棠动手,可是他如何能想到就是那样一个略显青稚的丫头,却是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冷棠的银簪都已被她捏的发热了。

觉出身上的凉意,冷棠翻身就将银簪刺向那人,可是当脸转过来那刻,她却晃了一下神,她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好看的人。

墨一样的发丝,月光一样的肌肤,窗子透出皎洁的光,那明眸皓齿实在让人很难不动心。

来人是张谦,因为在夜里,所以他没有以纱覆面,他又不是来干坏事的,也没有那必要。但在看到冷藏晃了一下神后,张谦就后悔了,感觉脸上一阵发烫,赶紧用衣袖遮住了面容。

但是哪怕是在绝美的容颜面前,冷棠也还是拎得清轻重的,她刺过去的簪子并没有收回去。

还是得亏得张谦在遮脸的时候衣袖挡了一下。冷棠这一下是下了死手的,若不是那衣袖挡了一下,他那张脸怕是会被毁个干净。

“你个死丫头!”张谦原是不心疼脸的,但是他向来以医术和颜值在北城里远近闻名,就冷棠这一下险些折掉他一半的骄傲,他何能不气?对冷棠也就不注意下狠手了。

张谦的握力大,一下子捏住冷棠纤细的手腕更是没控制力道,疼的冷棠差点叫出声来。

冷棠没敢再动,倒不是因为她怕了,而是以张谦的力度,她现在是动不了的。她若是想要再动一下就只能废了那只手。冷棠最爱手啦,她心疼!

“淫贼!松手!”冷棠受不住了,张谦的力道实在是大,再这么僵持下去的话,她那只手就真的要折了!

“混蛋!你给我放开啊!放开!”冷棠的脸早在挣扎的时候皱成了一团。

见冷棠的面目已经有些扭曲了,张谦才发觉自己的劲稍微使大了一点,便慌张的松了手,松手之际还不忘白冷棠一眼:“死丫头下手没轻没重,折一只手赔罪也不为过。”

张谦刚松了点劲冷棠就赶忙将手抽了回来。盯着自己腕上那一圈青紫,一层水雾悄悄地蒙上了冷棠深邃的眼眸。她来不及再去管张谦,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皎洁的月光在屋里洒了一地,飒飒的冷风透过窗缝撩拨着冷棠柔软的发丝,带来些悲伤的意味。风儿莫名大了些,一下子推开了正对着冷棠的那扇窗。

最是纯白的雪铺满了窗外的地界,还隐隐散发着些梅花的香,屋里的人都没有出声,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美好,但是柔和的雪反射着同样柔和的月光映照在了冷棠的脸上,那两行清泪却打破了那份安宁。

张谦开始慌了,他极不擅长的就是对付女孩子,特别是流泪的女孩子,他方才也是一不小心就把冷棠当男孩子看了,下手没个轻重。

张谦也不曾料想过冷棠竟会如此轻易就掉了眼泪,明明小丫头看起来是那么的强大,竟会……张谦表示不知所措。

但是冷棠只是盯着手看,并没有过多的注意到张谦。

见冷棠除了流了两行清泪就再也没有什么反应了。张谦心里或多或少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对冷棠的抱歉,还有一点后悔。他有点后悔刚才对冷棠说的那句“手折了活该”。

张谦小心翼翼的向冷棠身旁靠近,可是不怀好意的气息再次降临,冷棠却无动于衷了,只是盯着自己受伤的手腕。张谦悄悄地瞄了一眼冷棠受伤的右手,不禁也被吓了一跳。

那伤痕印在冷棠白皙的腕上十分惹眼,女儿家又注重仪表,也不怪她受伤后如此。

张谦又瞄了一眼冷棠脸上的表情,可他没有看到他最害怕的女儿家泪流满面的样子,入眼的是冷棠那刻到了容颜上的平淡。

张谦虽然不解,但却暗自舒了口气。他一把抓起了冷棠受伤的手查看伤势,但他先看到的却是冷棠眼中的厌恶。

那眼神中的厌恶像是被冷水浸泡过,被冰雪尘封过一般,让张谦感觉周身的气温都一下子降了下来。张谦从那眼神中觉出了一丝不好的意味,赶忙松开了手,但刚才那么一抓,张谦却得知了冷棠受了风寒的事。

“小丫头今日来身子不大好吧!”张谦又偷偷的瞄了一眼冷棠受伤的手,随后伏到冷棠的桌前拿出笔墨纸砚开始写方子,可是一直到他方子写完了都没有听到冷棠的声音。

张谦搁下笔,疑惑的拿着方子转身,却见冷棠不知何时竟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脸上依旧不泛一丝波澜,连眉头都找不出一点皱过的痕迹,看着仿佛那地是暖的一般。

但是冬夜里彻骨的寒冷是无人不知的,冷棠穿着相对单薄的睡衣那样跪在如同寒冰般凉的地上,这风寒恐怕就真的要侵入冷棠的身体了,少说膝盖那儿也会留下疾患,张谦作为那“绝世”的医师,且不说医者仁心,那冷棠可是自家王爷心尖儿上的人,在他手里受了伤已不是小事,再叫她把个身体搞垮了那还得了?!

见此,张谦也顾不得什么,慌忙走向冷棠将将她扶起,可是他刚将冷棠扶起来才一松手,后者就像全身都软了一样,又一次重重的跪了下去。

冷棠的身子骨单薄没有多少肉,这一下可是连膝盖砸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听得张谦禁不住一怔,但仍旧是不忘再次将冷棠扶起:“丫头你要作甚!”

松了手,眼见着冷棠又要再跪下,张谦一急直接将她抱上了床:“都已有些轻微的风寒了,怎么还这么折腾自己的身体?!你的手我又不是治不好!你何至于!”

“我不曾与你相识。”张谦的话还未说完,冷棠就坐在床上淡淡地回答着,意思是嫌张谦管的太多了。

可是冷棠以后是极有可能要当平阳王妃的人,张谦又岂能容她瞎搞:“那你也不能这样毫无理由的折腾自己呀!”

“毫无理由?”冷棠瞥了一眼气的有些发抖的张谦,心里又突然涌上了顾北寒之前对她说的话:不许哭,以后也不行……

愣了一下,随后站起身又向前一跪:“理由吗……?因为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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