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哪天对于将心画来说最烦,一定是今天无疑。
街上人来人往,人潮如海,纷至沓来,就像目睹一下这位画师少年人。
想买画的人纷踏至来,总会开口向将心画问道,“少年,你这副画怎么卖?”
“这画不卖,谁也不卖。”将心画懊恼地说道。
早知道有这么烦,自己就低调点好了,找个偏僻的地方画画就好了,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么惹人注意。
这些人好像真的惹怒了将心画,将心画也没空搭理这些人,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回家!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中,让母亲再看一眼他们相遇的地方。
“少年,这画三百万,可以卖我吗?”
走来一位年纪颇大,头发微白,戴着眼睛的一位老者,老者手里戴着一个古铜色的灰戒指,戒指有沧桑感,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将心画嗤之以鼻,“我说了,这画我不卖,你难道刚才没有听到吗?”
说实话,将心画也在因为这个价格而暗暗吃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幅画竟然会卖出这样的价格,顶多就是一张纸,上面随便勾勒几下,就是三百万的话,那前几天自己还捡什么瓶子,直接出去卖画不就完了?还用的着着么麻烦?
不能卖画,怎么都不能卖。
将心画警醒自己。
可这幅画对于将心画而言,有很特别的意义,他谁也不想卖,只有一点,就将它带回去给母亲看。
哪天要是有时间的话,将心画一定会出去卖几张画的。
可是,母亲有规定……
很早以前,母亲就说过,自己画画会消耗自己的阳寿,可他就是特别喜欢画画,现在画的少说有几万张了,也不见得自己是个短命鬼。
难道说,自己能有几万年的寿命?
可想了又想,将心画又觉得着事不可能的,先不说自己能不能活到几万年,单纯一只乌龟,也就几千年的寿命,难道自己还比它们活的久吗?
画了这么多画,将心画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样,得出了一个结论,自己画画根本不会损失寿命。
那天,母亲看到自己画的那么多的关于她的画像,吓的将他紧紧第抱住,但看到他并没有苍老的痕迹,就放下心来。
“以后得画画到底是卖不卖呢?”
将心画拿捏不准。
他看都没有看老人,转身就离开。
“主人,你为什么会看上这位少年手中的画呢?”老者身旁的一位年轻人道。
”这少年画画的天赋及其的高,他画的那副画,完全是天赋,有很高的收藏价格,倘若以后,我估计这少年的这幅画以后就不会值这个价格了。”
老者露出奸诈的笑容,那笑容,让眼前的人有些心中发冷。
“那我们直接抢过来,据为己有的话,这幅画不就是我们的了?”
老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有道理,你去派几个人过去,将他画的那张尺副千里的画给我夺过来。”
顿了顿,戴着古铜色戒指的老者又接着说道,“我观这少年做事雷厉风行,一定是明白善恶之人,只要你对他好,他也就会对你好,你若对他包藏祸心,他是肯定就会报复。他会不顾一切,用尽一切办法,报仇雪恨,你切记切记千万不可被人给发现了。”
老者旁边的人道,“没问题,一定给你办好,保证来无影去无踪,神不知鬼不觉,谁都发现不了。”
将心画则在前面快步地走着,对身后的事情一无所知。
叫了一辆出租车,司机看了一眼将心画手里的画卷,对将心画道:“哪里去?”
将心画不咸不淡道,“清扬镇。”
司机思索了一下,伸出了三个手指头轻声道,“一口价,三百块。”
将心画很爽快从白色衣服里面掏出了三张一百,给了司机。
司机大感意外,本来还以为将心画会狠狠地砍价,然后自己给他降价的。却没有想到将心画对于砍价这件事,却是闭口不提。
他当然不会知道,将心画的一幅画已经到了三百万,现在不会太在意这点钱,也没有必要跟他计较,换作以前的画将心画肯定会跟他讨价还价的,少说也得砍一半。
但一想到规定,将心画又想砍价了。
将心画上了车,紧紧地握着手里的画,取下了一根细细的红绳,将画捆绑在背上,使劲抖动了两下。
画收拾好,将心画便闭上了眼睛,自己赶了近一天的路,早已经累成了死狗,刚坐下了一会,便睡着了。
将心画睡着以后,梦到了母亲,梦到自己和母亲在一个小屋里面,小屋破旧却很精致,有一点古风的感觉,院子里有花,草,青菜,有一只狗,还有几只鸡悠闲地在院子里面阔着步。
鸡蹲在草里面不动,过了好大一会儿,鸡发出“咕呱咕呱”的声音,将心画走了过去,从草里面捡出了一个鸡蛋,拿到母亲的面前,母亲冲将心画笑了笑,摸了摸将心画的额头,小狗这时也走了过来,舔了舔将心画的小手。
将心画睡着以后,司机发现,将心画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这一觉,将心画睡的很沉很沉,没有谁打扰,一直都在做着梦,忽的,将心画被一阵声音吵醒,“妈的,竟然还有人追车,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好事。”
将心画这时才如梦初醒,看了下出租车的后面看了一眼,发现有几辆车在后面直线追赶着自己坐的这辆出租车。
来者不善,身后的三辆车上面的人都带着头套,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将心画和司机面面相觑,不知在想些什么,司机这时一脸严肃地对将心画说道,“小兄弟你再加上二百,我保证给你甩开他们,甩开他们几个公里都不成问题。”
说完,司机还拍了拍胸脯。
将心心眉头一皱,搓了搓手,骨头发出了‘咔咔’的声音,“把车停下来吧。”
司机掏了掏耳朵,“啥?”
“车停下来。”
司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调转着声音对将心画道,“停下来?”
将心画忍了忍,坚持道,“我就是要你把车停下来,你就停下来就行。”
司机有些胆怯,这么多人都在,停下来的话,万一他们连司机都不放过的话,那自己岂不是……
将心画当然知道后面来的那群人想要做什么,他们不过是惦记自己的画,自己也真是佩服那群人,为了一张画不辞劳苦跑这么远,也算是很有毅力了。
但这也说的过来,毕竟这幅画,太好。
司机无奈,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将心画刚走下去,司机直接将车的油门踏到底,好像一颗流星从空中划过,快的难以想象。
后面的两辆车里面的司机看了下在伫立在路上的将心画,愣了一下。
“这不是羊入虎口么?”里面的人哈哈一笑。
车门打开,走出来了一群虎背熊腰的男人,个个都凶神恶煞地盯着将心画,他们把将心画当成了一只小羊羔,任人宰割。
“画拿出来吧!”其中一位戴着面罩,嘴里叼着一根大大雪茄的男人用命令的语气将心心画说道。
将心画从来都没想主动招惹谁,但是如果谁招惹的话,那总会是付出点代价的。
取下了身后的画,将心画将画那拿在了手里,“自己来拿。”
嘴里叼着一根大雪茄的男人露出不屑的神色,“算你识相。”
男人很自自觉地把手伸过去,做出一副要画的样子,只是眨眼的功夫,将心画就走到了他面前,握住他的手掌。
“嘎巴。”只听到一声骨头碎了的声响在男人的手上响起。
将心画当年在去武功最为厉害的李家学习过几年,可是被当做蒋家继承人的守护者来培养的,再加上自己天赋异禀,记忆力超群,学起来更是如鱼得水,可将心画却从未向谁露过锋芒,别人也不知他会武功,将心画扮猪吃老虎了几年,从没用动过自己学的一招一式只要是敢欺负自己娘的,他都会给对方一教训,为了不暴露,将心画特别注重自己的速度,以最快的速度将对方揍一顿,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来都没有被发现。
所以,在蒋世才眼里,将心画也就自然而然成了别人口中所谓的‘平庸’。
久而久之,也就取消了将心画守护人的权利。
心中默哀一句,自己学的那些,都有还是皮毛,就又被调回去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将心画每天晚上都会偷偷到厨房,偷些食物,也不至于和娘饿死在蒋家。
周而复始,这也就被人察觉了,每天晚上都会派人去看着,将心画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偷食物,迅速将对面击晕,然后偷食物吃。
将心画也是佩服那些谋略之人竟然派了个高手去食堂睡觉……
因为这,将心画还饿了几天肚子。
后来二哥蒋择明回来,经常给自己带食物吃,自己才没有饿死。
男人躺在地上呻吟着。
将心画怒发冲冠,他们竟然敢打自己画的主意。
将心画动了,像一阵风,快的他们用肉眼都难以捕捉,他的拳头打在一个人身上,那人就像是断了风筝的线飞出去,又落在地上,不过,它却是不像是风筝落下的那般轻盈,而是重重地落下。
每一拳打在一个人身上,那人就感觉有像是一个巨石击中了自己。
飞沙走石之间,对面九人全部被撂倒,他们甚至连将心画的衣角都没有碰到过,就已经部躺在地上,呻吟着。
“给我记住了,不是什么人你们都有本事能惹的。”将心画蹲在地上,开始冰冷地说道。
将心画说完,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了一些黑色的神秘粉,抹在了他的的脸上,此时他的脸变得有些黄,不再有那种出尘感。
“那司机还没有退钱呢!”
“不应该让他跑了的!!!”
做完这一切,将心画友搭上了另外的一辆车,过一会就会喊一句,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