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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血咒嘎拉哈

1

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初期,北平南郊住着一个叫翟向仁的军官,这天他兴冲冲送给女儿小纯一件礼物,是四只嘎拉哈。

当时北方的女孩子都喜欢玩这种满族人发明的兽骨游戏,小纯仔细一看不由得惊喜交加,她以前玩的都是狍子骨和羊骨的,可这几只嘎拉哈不仅颜色雪白,而且质地也如玉石一样温润细腻。

翟向仁得意地告诉女儿,他捉获了几个盗墓贼,从贼窝里搜出的奇珍异宝虽多,可他最先看中了这几只嘎拉哈。小纯兴奋地叫丫鬟喜秋来陪她玩,一起过来的还有翟夫人和女仆金妈。

俩女孩玩了一会儿,喜秋忽然停了下来,拿过嘎拉哈翻来覆去地看,骤然间脸色大变,一下把嘎拉哈丢得老远:“老爷,这是……哪儿……是哪儿来的?”

翟向仁一边喝茶一边得意地说出了嘎拉哈的来历。

喜秋的脸色更加苍白,问道:“那些盗墓贼挖开的,是皇妃陵吧?”翟向仁略微奇怪,点了点头。喜秋忽然跪倒在地,哆嗦着说:“老爷,我听说,坟墓里的东西都是不祥之物,会带来灾祸,咱还是扔了吧?”

翟向仁不以为然地冷笑了一声:“这都是乡下人没见识的言辞,要这么说,那孙殿英炸的是东陵,慈禧太后够牛吧?怎么没见人家遭报应?我虽说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可在军队什么事不干,如今不一样吃香的喝辣的!”

喜秋却更加惊慌了:“可这几只嘎拉哈有来头啊!”

几个人一愣,小纯催着喜秋快点说嘎拉哈的来头,喜秋定定神,讲了一段故事。

咸丰初年,长白山下乌拉城的统领有一个女儿,小名叫珍菇,她最喜欢玩嘎拉哈。统领想起这兽骨游戏起源于老祖先要炫耀武力和神勇,就在山里捉了两只老虎幼崽,弄死后挖出了膝盖骨,配成了四只嘎拉哈送给女儿。

当晚,一只母老虎绕着统领府咆哮悲啼,卫兵们羽箭齐发,可说来也怪,那些箭矢碰到老虎的身子都掉落下来。

听到这里,不要说夫人和金妈听入了神,连翟向仁也停止了喝茶,小纯更是惊慌地追问后来呢?喜秋又说了下去。

满族女孩世世代代玩嘎拉哈,用虎骨做的还真是没有过。一年以后,十三岁的珍菇被皇帝选入皇宫时,随身陪嫁就有这副珍贵的嘎拉哈。珍菇被封为净妃,统领全家也加官进爵,进了京城。可惜一年后这位净妃猝然离世,膝盖处鲜血淋漓,据说死前在寝宫门口看到一只流着血泪的老虎……

咸丰皇帝厚葬了净妃,把她生前最爱的虎骨嘎拉哈也葬进了陵墓。后来两三年之间,净妃的父母家人纷纷暴亡,听说都是在临死前一夜看到了老虎,一直到皇帝御赐了一只虎王符镇宅,才停止了灾难。

小纯惊叫一声躲进母亲的怀里,翟向仁却发出一声干笑:“传说嘛,总难免添枝加叶,就算都是真的,我又没害它的孩子,它怎么会来找我的晦气?小纯,你是将门虎女,别听这个!”

可小纯抬手把嘎拉哈撇得好远。一家人不知所措,这时一直沉默的金妈说话了:“老爷,我多句嘴。按说这事过了八九十年,那只母老虎就算有灵,也早灭了。我倒是有个法子,不知当讲不当讲。”

四个人连声催促她快说,金妈不紧不慢地说,喜秋说过她家祖上世代都是萨满,会请神问事,何不让她也试着请一下问问,虎骨嘎拉哈既然已经进家,该怎么破解灾难?夫人和小纯立刻同意,翟向仁惊奇地看着喜秋,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喜秋让金妈准备了一个香案,净手焚香,大家一起拜了拜,喜秋静默良久,身子渐渐颤动起来,嘴里也念念有词,却谁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然后她忽然起身,闭着眼睛用手指蘸着身边的一碗清水,在地上乱画起来!地上出现一行行曲里拐弯像蚯蚓的符号。翟向仁一家人都张大了嘴合不上,还是夫人心思灵敏,怕一会字迹干了就显不出,拿着一个笔记本照着那些水印符号描画起来。

写完了,喜秋浑身一阵哆嗦,睁开了眼。大家问她写的是什么,她却茫然地说不认得。翟向仁捧着笔记本看了片刻,说这很像是满文,自己手下有一个关副官就是满族人,找他来辨认一下吧。

关副官来到以后,只看了一眼就翻译了出来,原来是三字一句:关之东,有大荒;夺子恨,血泪偿;虎王符,锁安康。

这下大家都傻眼了,大荒山不就是长白山吗。时隔百年,这母老虎够记仇的!

2

一连几天,一家人吃不下睡不好,那几只嘎拉哈成了他们的心腹大患,扔掉怕不敬,玩耍更是不敢。

这天夜里下了大雪,一大早,院子里传出一声惊叫,喜秋拿着抹布从厢房跑了出来,喊着:“脚印!有脚印!”

翟向仁看喜秋吓得脸都变色了,不高兴地走进厢房,却大吃了一惊。

只见厢房地上有几只大大的爪印,爪印很大,呈现很规范的梅花形状,而且脚印里还有几只黄色的毛发!喜秋总是把青石地面擦拭得一尘不染,这几只沾着泥水的脚印格外清晰,门口的雪地里,也有几个清晰的脚印。

小纯拿出自己的课本对照,那正像是老虎的脚印。

翟向仁皱紧了眉头。这厢房里供着结拜义弟熊虎的灵位,一向都只有喜秋进来打扫。熊虎本来也是一个军中才俊,对翟向仁有救命之恩。却一时失足,在泰安一战中偷偷给日本人递送情报,直接导致泰安沦陷,被翟向仁秘密处决了。如果这几枚脚印是有人造假,厢房的门日夜上锁,喜秋去打扫的时候才会跟夫人要钥匙开门,所有的窗子都是从里锁紧的,人是怎么进来的?

翟向仁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是怎么回事,就去找了几个同僚让大家帮着分析,可众说纷纭,结论大都很荒谬。一直乱到过半夜,才晃晃悠悠骑着大红马回家,到家门前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渗人的咆哮,一抬头可了不得了,一只大老虎出现在眼前!枣红马稀溜溜一声暴叫人立了起来,把翟向仁掀翻在地,老虎一扑而上,翟向仁惨叫一声吓昏了过去。

等他悠悠醒转时,一家人正围着他哭泣,他活动了一下身体,只觉得四肢百骸无处不疼,不过还好,没伤着骨头。

郎中开了药走了,翟向仁跟家人说起了夜来的奇特经历,喜秋颤抖着说:“该来的到底还得来,躲也躲不过!”被翟向仁狠狠瞪了一眼,才闭口不言了。

翟向仁可不糊涂,他记得清清楚楚,眼前的确是出现过一只老虎,虎额头上的“王”字纹路都看得清清楚楚。从那天夜里,家里就不时会出现一两枚老虎脚印,翟向仁带着家人和警卫彻夜巡逻,可连老虎的影子都没看见。

这几只嘎拉哈成了烫手的热山芋,翟向仁肠子都悔清了。

夫人急中生智,想起翟向仁的保险箱里藏着一个老虎护身符,就提议说:“你还记得请萨满那天那几行字吧,你不是藏着一只老虎护身符吗,虽说不会是那个御赐的,可没准也会管用!”

翟向仁恍然大悟,对啊,咋忘了这茬儿了?

那个老虎护身符是熊虎的,他属虎,从小就带着这个护身符,以前有算命的说过他是老虎转世。

夫妻俩一合计,决定把嘎拉哈供奉到熊虎的灵位旁,一旁放着老虎护身符镇着,还请了和尚超度,一家人虔诚地早晚都在嘎拉哈前烧香拜谒,几天过去了,别说,还真是再没异常。

翟向仁放松了警惕,这天跟同僚出去冶荡,快天亮才回家。他照例先去拜谒嘎拉哈,进了厢房却惊得差点昏死过去。

夫人和小纯一同死在了地上!母女俩五官扭曲,神色恐怖之极,而且膝盖处血肉模糊!翟向仁只觉得心口窝剧痛,眼前那几个泥水淋漓的老虎脚印格外清晰。

军医验过了尸,同情地告诉翟向仁,母女俩都是因为极度恐吓致死,翻看她们的眼皮,瞳仁里清晰可见的,各自有两个老虎头的影像。

全城人心惶惶,都说城里出了老虎神。家家关门闭户,夜里行人绝迹。

几天以后,是翟夫人母女出殡的日子,前来吊唁的各界人士着实不少,大家窃窃私议这母女俩死得不明不白,也有人悄悄说是翟向仁带兵征战多年,杀戮太重,引发了不幸。府邸里弥漫着悲凉恐怖的气氛。

翟向仁满脸是泪,亲自把一块大红的棺罩覆盖在夫人的棺木上,忽然他觉得有点不对,棺材周身都漆了大红色,棺盖下的一角却露出一片白。他弯腰细看,棺材缝里夹了一张白纸!他用手轻轻一抽,白纸被拽了出来,他随眼一扫,立刻把纸攥得紧紧的,喝令一声:“开馆!”

家人警卫们赶紧掀开棺材盖,翟向仁向棺材里看了一眼,心里腾的窜起了一蓬火苗,顺手把枪拔了出来。原来夫人的遗体之侧,散落着不少垃圾!

再一细看,那些垃圾都是一些废纸团,他想起手里的那张白纸,心里一动,探身把那些纸团一一捡了出来,然后命令钉钉子起灵。

3

葬礼结束了,没了夫人女儿的院落格外冷清。翟向仁定定神,吩咐喜秋去嘎拉哈前上香祝祷,喜秋一撇嘴说:“祸事已经过去了,都是那嘎拉哈害死的夫人小姐,砸了它算了!”翟向仁脸一沉,喜秋不再多说什么,怏怏地去了。

喜秋正在嘟着嘴叩拜嘎拉哈,翟向仁闯进了厢房,把怀里抱着的一堆东西摔在喜秋面前,厉声喝问:“你这个贱人,还有什么话说!”

喜秋一抬头,看清了地上的东西后大惊失色,几步跪爬到翟向仁面前连连磕头,语无伦次地嚷着:“老爷!不关我的事啊,不是我干的!”

翟向仁脸色铁青,拿手枪对准喜秋怒吼着:“不是你!那你说,这老虎皮,这老虎爪形状的的木头撑子,怎么会在你的柜子里出现?这还有几瓶毒药,你是打算毒死谁呀?对了还有这个——”

翟向仁从怀里掏出了好多张皱皱巴巴的白纸,那正是今天在棺木里出现的纸团摊平的,上面都是铅笔写的曲里拐弯的符号和那几句话:关之东,有大荒;夺子恨,血泪偿;虎王符,锁安康。

喜秋哀嚎一声瘫在地上,翟向仁冷冷地说:“你别否认,这是你的字迹,我认得!你在照着一笔一划地书写满文,这是你练习以后丢掉的废纸!什么萨满留言?都是骗我的!”

喜秋簌簌发抖,翟向仁哈哈狂笑,抬起手枪对着棚顶接连发射,然后把枪抵在喜秋的太阳穴,咆哮着:“你这个贱女人!编出这些瞎话来,不就是为了名分吗?你为什么要害死我的老婆和女儿?为了你肚里的孩子?还是要为你前头的男人报仇雪恨?”喜秋恐惧地大喊着:“别杀我!别杀我!我没想为他报仇!我心里只有你!”

翟向仁闭上眼睛,食指勾动,喜秋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跟她僵直的四肢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她鼓突的肚子。肚皮忽然大动了起来,翟向仁一咬牙,对着那鼓动之处开了几枪,一股血花窜了出来,很快肚子就不再动了。

翟向仁回头对卫兵说:“你们都看见了,这个贱女人,趁我酒醉勾引我怀了孩子,居然妄图要名分,编出什么老虎嘎拉哈的瞎话骗我,还假扮老虎害死了我老婆女儿,杀了她我也不解恨!”

卫兵颤抖着答应着,把喜秋的尸首拖了出去。翟向仁稳稳神抬起头,忽然惊愕地张大了嘴,熊虎的遗像上,那本来抿着的嘴角翘了上去,他在笑!

翟向仁颤抖着叫喊:“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笑?因为我杀了你的女人?你也知道是她害你的对吗?我现在家破人亡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翟向仁举起枪对准了遗像,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不,他不会高兴,他是个慈善的人。他宁愿喜秋、夫人、小纯,大家都好好的,他也好好的,大家一起快快乐乐过日子。”

翟向仁大吃一惊,抢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是金妈,那个不声不响的老女仆。翟向仁杀红了眼,调转手枪对准了她:“跟那贱货装老虎杀我老婆的,也有你是吗?你到底是什么人?”

金妈从容不迫地点头:“对,有我。是我教她的满文,也是我把那些垃圾纸团藏好塞进了棺材里。”金妈扒拉开手枪,径自走进了屋,她从怀里掏出一张遗像,烛光下翟向仁看得清楚,那正是原来的那张。

金妈对着遗像上了一炷香,悲声说:“儿子,娘给你报仇了!”

翟向仁大吃一惊:“什么?你……你是熊虎的……娘?”

金妈回过头:“对,我是他娘。儿子死得不明不白,还背了一个卖国的罪名,我潜伏在你家一年多,就是为了给他讨回公道!”

翟向仁辩解着:“当初他为了钱给日本鬼子通风报信,是有真凭实据的,要不然我是他的结拜大哥,怎么会亲手打死他呢?”

金妈冷冷地说:“卖给日本人情报的不是我儿子,是你!你吃喝嫖赌,贪污了大笔军饷,为了还钱才当卖国贼!我儿子发现了你的秘密,他苦口婆心劝你,你却怀恨在心,勾结他的女人诬陷他通敌!为了死无对证干脆打死了他!后来你们这对狗男女为了赎罪,在家里百般供奉,又有什么用?”

金妈拿下那个供奉的老虎护身符,轻轻扭动,老虎的肚子裂开了,露出一沓叠成方块的纸片。金妈读了几句,翟向仁的冷汗流了下来,那正是他给日本人的告密信,熊虎死了以后他到处搜不到自己这叛国铁证,想不到自己一直随身带着。这时他也忽然想起来了,听熊虎说过,他娘识文断字,还是长白山上鼎鼎有名的女猎户,能识鸟兽叫,还亲手猎杀过一只东北虎。

翟向仁嘶声问道:“那我的老婆孩子,到底是你杀的还是喜秋那贱货杀的?”

金妈说:“喜秋这贱人早就图谋害你的老婆孩子了,所以她看到嘎拉哈才灵机一动编瞎话骗你,就是为了日后害人。没想到她螳螂捕蝉,我黄雀在后,正好我随身带了一张虎皮来北平,本来是为了用来包裹我儿的骨殖回老家,我将计就计,勾结这贱货演了一场戏,吓死了她们娘俩。至于假扮老虎,从棚顶掀开瓦片跳进厢房留下脚印,本就是我的拿手绝活!怎么样?老婆子的戏演得不赖吧?”

翟向仁狞笑起来:“不赖,相当不赖!”他提起枪,可金妈手一扬,那几只嘎拉哈正砸中了他的脸,他一慌神的功夫,金妈已经抬起一脚,踢飞了手枪,随即纵身一跃,扼住了他的喉咙,那铁一样坚硬的手越扣越紧,翟向仁逐渐透不过气,眼前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忽然闪现出老虎的煞气,额头深深的皱纹也正在皱成一个“王”字。他还来得及嘶声挤出几个字:“老虎!母老虎!虎骨嘎拉哈的传说……是真的!”金妈双手用力一扣,咬牙说道:“你说得没错!天下任何一个儿子被人害死的娘,都是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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