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惜方才就担心不选夜卿宸,会惹他恼怒,果然不她所料。若惜被他扯住头发,只能半跪在地上,靠双膝移动,喊道:“是你让我选的,我既然选了其他人,你为什么不让我走?”
“走?”他驻足冷笑:“对了,还没罚你私逃的罪呢。”
若惜的发髻被拉扯的松散,狼狈不堪,但仍保持着不屈的态度,学着他的语气不屑的说:“王爷,哪来的自信认为我一定会选您?再说我私逃,我来就是被你困在这里的,我逃跑是天经地义的,傻子见院门大开,才不跑。”
只顾着生气,倒是忘了问她逃跑的细节,夜卿宸道:“院门大开?谁给你开的?”
“内应,您去查吧。”她道。
夜卿宸略一思忖,便明白了事情的七八分,以她的能力,不可能在几日之间就说服王府里的人替她卖命,放她出去,应该是有人故意放了她出去,玩一招欲擒故纵。
居然有人敢在他背后搞这一套,抓住绝不轻饶。
若惜趁他思考愣神,将头发从他手中挣脱,起身就向门口跑,这时,她听到身后的夜卿宸笑道:“跑吧,就是让你跑,你都找不到出去的路。”
若惜一怔,接着还是跑。但没奔出几句,后领就被他抓住,夜卿宸把她拖到床边,甩了她在床上,道:“你不是怪我杀了宁子兴么,告诉你个好消息,他好像还活着。等我抓住他,将他阉了做太监伺候你,你们便不用分开了。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若惜啐了一口:“无耻。”然后本能的向床内躲去,这正合他的心意,废话不说,宽衣解带后,朝她扑过去,几下剥净她的衣服。
夜卿宸的吻细细碎碎的落在她的脖子上。
若惜紧咬牙关,心里道,忍忍就过去了,突然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睁开眼睛去看,见他怔忪的盯着自己。他将她的脸别到一旁,手指揉着她的耳后一点,喃道:“……和她的一样……”
哪个她?
她的目光惹他不悦,他抓过脱下的衣裳盖到她脸上:“不许看!”
若惜明显感到他的动作变的温柔了许多,而且在进入前,犹豫了片刻。过了一会,他突然抽身出去,然后掀开她脸上遮盖,烦躁至极的叫进来两个侍女:“去取一支香来。”
他把她翻身,面朝下压在身下,拿了点燃的香在手:“谁让你和她长了一样的胭脂痣?贱人,你也配!”
若惜才想起自己右耳后有一颗胭脂痣,他是要用香蚀去它。靠近耳后的热度越来越高,若惜怕的扭动身体:“夜卿宸,你快住手——”但一道剜心般的疼痛后,她便闻到了一股焦糊味。
夜卿宸见她耳后的胭脂痣被自己烧掉了,才满意的扔了香,放开了她。若惜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碰了碰耳后,疼的眼泪扑簌而下,夜卿宸见她哭的伤心,故作轻松的说:“你咬掉自己指甲时的狠劲呢,那会不见你哭,现在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