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亚薇醉颜微酡,颜色比杯中的红酒更加诱人,萧强来到她身后的时候,她刚刚喝了一杯酒。
扭过头来,看到萧强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你……你来干什么?”她醉眼朦胧地看着他。
阿雅叹了口气,“我越来越管不了她了。”萧强挥了挥手说:“阿雅,你去休息吧,让我陪亚薇喝几杯。”
阿雅叹了口气说:“那你要照顾好她。”
萧强说:“你就放心吧!”阿雅叹息着走上了楼。
萧强坐到了林亚薇的旁边,“亚薇,你很想喝酒吗?”林亚薇醉意朦胧地拿起酒瓶,倒了杯酒,迷迷糊糊地看着萧强,“萧强,你肯陪我喝酒?”
萧强点了点头,从她手里拿过酒瓶,倒了杯酒,举了起来,“干杯——”
美酒的味道鲜美,酒不醉人人自醉。
喝掉这杯酒,林亚薇呵呵笑了起来,“萧强,你怎么两个脑袋?”她指着萧强的一个脑袋说。
萧强淡淡地说:“亚薇,你喝醉了?”林亚薇从他手里把酒瓶夺过来,“没有,我没醉。”她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这杯酒喝下去,她真的醉了,因为她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
“亚薇——”萧强喊道,但是林亚薇却没了反应,他微笑着扶起了她,“你醉了,我扶你去休息。”
扶着美人,走进房间,把她放在床上。
她睡姿是那样的诱人,****微露,肌肤赛雪,若隐若现,萧强忍耐不住,脱下自己的外套,“林亚薇,这可怪不得我,是你太诱惑人了。”
他迅速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扑到了她的身上。
“啊——不要——”她无力的阻止在他的****面前显得那样脆弱无力。
林亚薇醒来的时候,萧强还在酣睡着,看到他裸露的身体,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了下来,林亚薇啊林亚薇,你又被他占了便宜。
她羞辱地穿好了衣服,萧强惊醒,“你醒了?”林亚薇怒目望向他,“萧强,你是个混蛋——”委屈的泪水盈满她的眼眶。
萧强微笑,“亚薇,你迟早都是我的女人,而且以后天天都要和我睡在一起,我现在只不过是要你预支一点而已。”
“萧强,你无耻——”林亚薇强忍着不让泪水涌出来,没有人会心疼她的泪水,所以她不能让泪水流出来。
夺门而逃——
“亚薇,你醒了?”阿雅微笑说,“阿雅!”林亚薇生气地说,“你去了哪里?”阿雅说:“我能去哪里?当然是回我的房间睡间。”
林亚薇白了她一眼,“你抛下我一个人自己去睡觉?”阿雅说:“不是有萧强陪着你吗?”从门的缝隙中,她看到房间里,萧强正穿着衣服。
她立刻明白了所发生的事情。
林亚薇冷笑,“萧强,你居然会让他来照顾我?难道你不知道他一直都对我心怀叵测吗?”
“亚薇,对不起。”阿雅有些自责地说。
林亚薇吼道:“你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事情都发生了,你再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还能挽回什么吗?”
她说着冲出了宾馆。
外面的世界一片凄凉,阳光虽然照在身上,但是她却还是感到刺骨的冰冷,也许冷的并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她的心。
和她一样感到冰冷刺骨的还有凌乱,接到了林亚薇的电话,他就从医院里走了出来。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腿会好的那么快,现在他已经可以离开拐杖独自行走了,走出医院大门,一辆车子停在了他的面前。
林亚薇走下车子,戴上了幅宽大的墨镜。“林小姐,你找我?”被美女找,真是件幸运的事情。
林亚薇微笑说:“凌乱,你的腿怎么样了?”
凌乱呵呵笑说:“已经差不多好了!我想不到会康复的这么快,谢谢林小姐的关心。”
林亚薇说:“那天你去找小赐了吗?”凌乱点头说:“去了。”林亚薇说:“结果怎样?”凌乱恨恨地说:“结果……那个混蛋夏玮松报了警,我在看守所里住了一夜。”
林亚薇说:“夏玮松居然这样对你?”
凌乱无奈地说:“怪只怪我没有本事。”
林亚薇说:“这不怪你,只怪夏玮松太卑鄙了。”凌乱恨得咬牙切齿,“这个混蛋,他抢走了我最心爱的人。”
林亚薇说:“你真的甘心就这么失去心爱的人吗?”
凌乱叹息说:“不甘心又怎样?”莫大的无助向他压抑过来。
林亚薇说:“你甘心我可不甘心。”
凌乱有些自卑地说:“你是个女孩子,都不甘心,可是我是个男人却无可奈何。”
林亚薇说:“凌乱,你不能就这样放弃,你不能为你心爱的人做些什么吗?”凌乱叹息说:“我还能做什么?只要她幸福,我还有什么好祈求的?”
林亚薇说:“你觉得小赐会幸福吗?”
凌乱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林亚薇说:“凌乱,小赐真正喜欢的人是你,你知道在我们女孩子心里面,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凌乱问:“是什么?”
林亚薇说:“最重要的东西并不是钱,而是自己心爱的人。”
凌乱的心刺痛,叹息说:“我现在还能做些什么?”林亚薇说:“你仔细想一想,小赐为什么会嫁给夏玮松?”
凌乱的心更加刺痛,他摇着头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只要一想到自己心爱的人嫁给了别的男人,他就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