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赐这才看到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早餐,听老夫人的语气,这丰盛的早餐似乎是夏玮松那个家伙做的。
这……这可能吗?那个娇生惯养、嚣张霸道的家伙会做早餐?而且看起来居然还这么丰盛?
陆大富关心地说:“小赐,你一定饿坏了吧?快来吃点东西吧!”
若萱笑嘻嘻地说:“累了一夜,她不饿才怪。”这话听起来咋这么不是滋味呢?小赐不禁白了她一眼。
不过这个秦若萱,似乎是小赐越生气,她看起来越开心,丫的,真不是知道她是什么思想。
令人意外的是,夏玮松居然系着围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他边解下围裙边说:“小赐,你起来了,快吃点东西吧!”
小赐瞪了他一眼,昨夜的缠绵,又不可遏制地涌上她的脑海,作怪,这是怎么了?似乎她并不怎么讨厌他了?
秦若萱笑的合不拢嘴了,“夏玮松啊,你不会悠着点吗?你看把小赐折腾的,太阳都晒屁股了才起床。”
夏玮松说:“秦若萱,你丫的嘴巴不要这么损好不好?小赐,快坐下吧!”
小赐叹了口气,怎么回事?为何对这个可恶的家伙生不起气来了呢!她乖乖地坐在餐桌旁。
五双筷子夹着五种好吃的东西,一起放到了她的碗里。
“多吃点这个,这个大补!”若萱意味深地笑,天呐,这是什么意思?小赐有点受不了了,丫的这家伙真是够奇怪的。
“愣着干什么?快吃啊!”老夫人呵呵笑说。
早餐的味道还不错,真想不到夏玮松还会做早餐,而且味道还不错。
早餐毕,夏玮松拉着小赐走下了楼,“你干什么?”小赐极不情愿地说,夏玮松把小赐塞进了车子里,自己也坐进了车子里。
他微笑说:“我带你去看病。”
小赐说:“看什么病?你才有病!”
夏玮松微笑说:“我认识一个好很的精神科医生。”
小赐说:“你才精神病呢。”
夏玮松说:“你不想记起以前的事情吗?”
想到自己对以前的记忆一片空白,小赐一怔,她现在开始有点怀疑凌乱有点欺骗她了,她点了点头。
夏玮松说:“那就对了,你不是你不相信你就是陆涵吗?等你恢复了记忆,你就知道自己是不是陆涵了。”
他说得对,只要自己恢复了记忆,那么她不就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那个跟自己长得很像的女孩子吗。
夏玮松说的那个精神科的医生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姓王。
王医生替小赐检查了一下,在她的头部发现了一些异样的情况,他摇头叹了口气,夏玮松焦急地说:“医生,有什么发现吗?”
王医生说:“她是因为大脑受了巨大的撞击,损坏储存记忆的那部分脑干。”
小赐吃了一惊,“王医生,你说什么?你说我是因为脑袋受了撞击才失去了记忆?”王医生点头说:“嗯,你的头上有明显的疤痕,我估计是百分之八十是车祸。”
小赐说:“那么说我不是因为发高烧才失去的记忆?”
王医生摇了摇头。
这次小赐不得不怀疑凌乱对她说过的话了,心里不禁有些惆怅。
夏玮松说:“王医生,那么你有没有办法让她恢复记忆?”王医生摇了摇头,“她恢复记忆的可能性基本上为零。”
小赐失望说:“你说我不可能恢复记忆了?”
王医生点头说:“你用于储存记忆的那部分脑干受到了损坏,如果你刚出事的时候就开始治疗,说不定还能让记忆恢复,但是已经过了一年多的时间,恢复记忆的概率很低很低。”
夏玮松说:“王医生,你说小赐恢复记忆的概率很低,很低也就是说她还有机会恢复记忆了?”
王医生点了点头,夏玮松说:“那怎样才可以让她恢复记忆?”王医生说:“夏总,你们还是做最坏的打算吧,她只有受和上次失去记忆时同样的刺激,说不定能恢复记忆。”
夏玮松说:“王医生,你不是开玩笑吧?难道再让她出一次车祸吗?”王医生说:“夏总,其实就算她的脑袋再受一次这样的撞击,也只不过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恢复记忆。”
夏玮松说:“那其他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呢?”
王医生说:“百分之五十,她还是无法恢复记忆,百分之十五,把她撞成白痴,百分之十五,她就和这个世界永别了。”
夏玮松心里一怔,心里很不是滋味,“王医生,没有其他办法了吗?用药物治疗不行吗?”
王医生摇了摇头,夏玮松说:“那动手术呢?”王医生还是摇了摇头。
小赐说:“那你是说我再被车撞一下才可能会恢复记忆?”王医生摇了摇头说:“我的意思是说只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恢复记忆。”
夏玮松说:“还是算了吧,如果把她撞成白痴,我可是会很心疼。”
小赐狠瞪了他一眼。
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知道自己很难恢复原来的记忆,记不起以前的事情,小赐显得很失落。
她现在也怀疑了,自己究竟是不是他们所说的陆涵呢。
坐进车里,小赐忍不住问道:“夏玮松,你说我是不是不可能再恢复记忆了?”
夏玮松也有些黯然,她恢复不了记忆,也就无法回到过去,以后以她的心里,他与她就始终有道不可逾越的隔膜了,“你很想记起以前的事情吗?”
小赐叹息说:“我当然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