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听到这话,秦昊整个人如晴天霹雳般,这还是他来清末的第二天,就遇到这事儿,这算是哪门子的事儿嘛!交个朋友,睡一觉后,他就成了一个贼?“大爷们!我,我是清白的,我不是贼,我都不认识你家的公子,我又怎么会偷他的东西?是你们搞错了吧!你们冤枉我了,我真的,真的不是贼!”“不是贼?”带头的人打趣地瞧了秦昊一眼,继而招呼着身后的兄弟,“兄弟们!给我搜,搜他的身,搜他住的屋,给公子的东西找出来。”二话不说,就上前来两个人,大庭广众之下搜秦昊的身,另三个人直接闯入张英的住房......不出一会儿的功夫,那三人就出了房门,手上拿着那支七宝珊瑚簪。“彪哥!东西找到了,果真就在这小子的住房里。”七宝珊瑚簪?这明明就是柳飘飘送与秦昊的,这怎么就突然是秦昊偷的呢?“这支簪子,大家都认识吧!这可是李家的传家宝,不是其它的什么东西。”彪哥手拿簪子,让大家都瞧了个明白,继而指着秦昊,怒斥道,“人赃并获,你这个小偷,还想抵赖吗?”“这,这不是我偷的,这是那位柳姑娘送给我的。”秦昊耐着性子解释说,“你要不信,就去当面问柳姑娘,她可以给我作证。”“嘿嘿!”听到秦昊这话,彪哥等人全都笑了起来,“他说这簪子是柳姑娘送给他的?免费送给他的?你们说这逗不逗?”“原来这人真是个贼啊!看着是个老实人,怎么手脚不干净呢?”“老蔡,怪不得你这家客栈没人住,连贼,你都让进,那还有谁敢住进来?”住在这镇上的人,没人不知道这七宝珊瑚簪是李家的传家宝,柳飘飘是李家认定的儿媳妇,而秦昊呢!他才来这镇子一天,对大家而言,他就是一个外来者,是陌生人,这簪子是从秦昊所住的屋里搜出来的,再经彪哥等人一起哄,大家也就都认定秦昊就是一个偷簪子的贼。“大家真的误会了,这簪子不是我偷的,这真的是柳小姐送给我的,我没偷。”“大家伙们也都别起哄,这其中肯定有误会,我这位兄弟是个好人,他不是贼。”张英并非是一个胆小怕事之人,他知道其中的实情,就要开口说出来,“这件事儿,我可以给他作证,就在昨天,蓬莱阁,柳姑娘亲手将这簪子送与我这兄弟的。”“他是你兄弟,你当然替他说话。”彪哥怒瞪了张英一眼,继而直接押上秦昊的手,“跟我回去交差!”“你,你放开我,我不是贼,是你们误会了,你们没有资格抓我。”秦昊径直甩开那人的手,“我没有做这件事,我绝不会背这个骂名,我不是贼,我没有偷。”彪哥没有再说话,而是朝手下的弟兄们使了个眼色,他们就这样将秦昊五花大绑地押到了李府。
就在秦昊被押走后,没一会儿,同源客栈又来了一位客人……
只见那人身穿水墨色衣、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清秀的面孔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出完美的侧脸,一双修长洁净的玉手,敲了敲收银台的桌面。
“老板!住店!”
“这位客人,实在是不好意思,小店已经住满了。”蔡老板走上前,神色复杂,既遗憾又无奈。
“老板!我可不是瞎子,也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你这店里的空房多的是,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住呢?你这明摆着就是欺客嘛!”来人看着是秀气书生的模样,却是个不好惹的主。
“哎!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啊!实话不瞒你,就在今早,本店发生了一件事,有一位外地客人说是贼,被抓了起来,这事儿一出,住在我这儿的房客都慌了,我哪儿还敢再收留外地客?”
说到这事,老板也是无奈至极,这家客栈的收入本来就不可观,经这事儿一闹,又退了两个房客,最可气的是,他现在都还不再敢收外来客,万一再出意外,他这家客栈就不用开了。
“你看这些,够不够?”书生直接掏出一锭金子,扔给客栈老板,“这可是一笔不错的买卖,老板您确定要拒绝吗?”
自然!蔡老板是拒绝不了这个诱惑的,他收下了书生的金子,当然就要给他备房。
“不知公子贵姓?是哪里人?”
“姓赵,名帅,京城人。”
“京城可是一个好地方,美丽富饶,可为什么要来我们这个偏僻的地儿呢?”蔡老板好奇地问道,只要是外地客,他都会格外注意小心。
“京城尽管美丽富饶,但在那儿待久了,也会厌烦的。”
“也是!趁着还年轻,有动力,就应该多去各地活动活动,长长见识。”说到此,蔡老板突然叹了口气,“哎!年轻就是好啊!想去哪就去哪,你看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的,即便是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精力。”
“我觉得啊!这就只是一套说辞罢了!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做到的,只要你想,并为此付诸了行动,那就已经算是做到了。”
“公子说的是!”蔡老板恭维了这么一句后,就没再说话。
按理说,赵帅身上肯定不止那一锭的金子,他有钱,可以住更好更舒适的客栈,可他为何就偏偏进了这家呢?
这一点,让蔡老板怀疑,但他既然已经收了人家的金子,那就只能暂且留他住着。
赵帅回到房间,简单修整了一番后,就偷偷溜出了客栈,他之所以要小心翼翼的溜走,那肯定就有他的原因……
话说,秦昊被冤枉一事,张英绝不会坐视不理,见彪哥那帮人是铁了心的要带走秦昊,他就没再向他们求情,而是直接赶到了柳府。
目前,就只有当事人柳飘飘能够替秦昊作证,要不然,无凭无据的,秦昊肯定要吃一番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