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如此殷切地思念北京,
像白云眷念着山岫,清泉向往海洋,
游子梦中依偎在慈母的膝下……
我日日夜夜思念着北京啊!
诗人闻捷的《我思念北京》是我一生最酷爱的北京颂歌。
我常常一改“思念北京”为“痴迷祖国”,情不自禁放声这首抒情长诗。
我痴迷祖国,岂止思念;我热爱母亲,却时不时挑剔她的不足。
因为我希望,祖国有一天参与引领世界,母亲更加丰硕,更加强大。
每每在中国接受访谈或演说前,都经常出现这样的对话。
“‘克里斯托夫?金’是你的笔名,还是真名?”
“真名,ChristopherJing与护照、相关文件和媒体报道完全一致。”
“你用‘枪手’或写作班子吗?”
“从不。我视之为道义和智慧的亵渎。”
“金博士,你了解中国吗?”
“当然。”
“为什么?”
“因为我痴迷中国,悉心关注中国,所以了解中国。”
“还有呢?”
“我不需要‘翻墙’,我在海外的信息管道从来都畅通无阻。”
“原来如此。”
21世纪是一个孕育契机、充满危机、风云变幻的世纪。
这个世纪不屑空谈,崇尚行动,特别是有价值的全球性战略行动。
在这个绝不一样的世纪,大国和强国的共同意志和超级力量支配着地球和人类有效资源的配置和整合,操纵着经济、政治、军事三大板块的布局和重组。
在不设防的时空,由高科技高效率驱动的经济全球化衍生而来的现代危机愈演愈烈,牵一发而动全身。在每一轮重大危机中,一只小小蝴蝶的振翅漾波之力可在极短的时间内诱发地区性龙卷风,继而引爆全球性山呼海啸,天摇地动。
狼要么不来。
狼真来了的时候,早已尘埃落定,豕突狼奔。
刻骨铭心的战事多发生在繁花似锦的太平盛世,骤然兵临城下,狼烟四起;席卷全球的经济危机均记录在股市飙升的冲天牛市,瞬间一泻千里,一片狼藉。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是一个世界的两个极端。
当今世界,没有一个国家能够凭借一己之力单兵独打,没有一个民族能够倚仗原生文化独善其身,世界各个国家和民族早已缔结成一个血肉相连的生命共同体。
面对时代演变,不进则退,中国参与引领世界的时机一步步趋向成熟。不愿引领,便被引领!不主动出击,便注定被动挨打,这是一条千古见证的铁律。
直接引领世界没有可能,也没有必要。但参与引领世界,既有可能,又极为重要。
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只有主动参与引领世界,只有高举奔赴第一战区的猎猎大纛,只有登陆制高点后迅速抢占下一个滩头阵地,只有金戈铁马严阵以待杀声震天,才有可能在危机四伏中杀开一条血路。
破解危机,走出危机。
这是中华民族五千年不眠的强国之梦!
这是中国和世界迎接全球挑战的天赐良机!
这是地球和人类携手并进、重塑新世纪的希望之光!
那么,中国凭什么引领世界?
显然,光凭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积累的经济实力和举国意志远远不够。
从全球看中国,从精英读中国,从草根懂中国,从危机解中国,促使我反其道而行之,超越传统思维的禁锢,挣脱机械模式的束缚,从更深邃宽阔的战略视野揭示世界的根本性问题,从如何引领世界的战术方位将中国、美国和全世界的有生力量集结在一起,最后展示中国不一样的思想深度和智慧风范。
我痴迷祖国,并非一纸空话。
2008年4月7日,加州西海岸惊涛拍岸,奥运火炬接力美国站,烽火连天。面对以藏独疆独为急先锋的大规模海外反华力量围追堵截,全球华人在那一天自觉启动海外总动员令,求同存异,迅速集结,挺身而出。
在西方资本主义社会的坚强堡垒——美国旧金山,社会主义中国的五星红旗竟奇迹般地汇成一片鲜红色的海洋。
世界为之动容,美国为之震撼。
这在以反共为意识形态主轴的美国,历史上从无先例,朝野上下顿时哗然,议员政客唇枪舌剑。简直翻了天,不可思议。
美国何去何从?
从上影影星变身为海外作家的曾宁女士,在那一天,用感性激荡的笔触见证了海外华人《捍卫圣火的血肉长城》。
她笔下的金先生就是我。
“……很远就听到喧天的人声,扩音喇叭播放激昂的歌曲。是圣火点燃了成千上万观礼者的激情。走近看,人海上是旗海,鲜红的波浪翻卷着,那是中国的国旗。人们汇聚在海边的钟楼下,我虽是人海里一朵渺小的浪花,然而感情却像海涛般澎湃。
旧海关钟楼,是旅游名城的名胜,它又是先民们“美国梦“的发轫之地。150多年前,淘金潮兴起,由俗称“大眼鸡”的帆船载来的中国人,头拖辫子,肩搭褡裢,在这一带登岸,然后,受尽雇主的盘剥和乡愁的煎熬。
从钟楼往向海湾,不足一海里处有一个从前关押移民的天使岛,岛上简陋的羁留所,板壁上刻满了华人先侨们血泪交织的控诉。在异乡饱受歧视的中国人,如今因为祖国的强盛而挺直了腰板!今天,我们更以高擎的圣火告慰祖先。
人海里起了喧哗,原来里面夹杂了扛着“雪山狮子旗”的藏独分子。奇怪的是,真正的西藏人没多少,大多数为西人,也有几个充当跳梁小丑的汉人。这些“异类”和欢迎圣火的人群比,不成比例,然而洋传媒的记者对他们似乎更感兴趣。
我在支持圣火的人群中找到湖北同乡会的前会长牛飞月女士,她告诉我,今天一早五点,天色还是黑的,她就和好几位老乡从南湾出发,早早来这里占位置。不料,他们刚上台,一藏独女人就对着一位湖北男孩的脸,大口吐唾沫。男孩本能地挡开藏独女人的攻击,不料遭到她们一伙的抽打。几名男藏独居然发了狂,举起旗杆狠狠戳过来!湖北同乡会的金先生立刻挺身而出,挡在中间,旗杆戳伤了金先生的眼镜和额头,鲜血冒出。湖北同乡会的乡亲被激怒了,要举拳还击。金先生边擦血痕,边喝止大家,呼吁大家冷静下来,绝不要以暴易暴,更恶劣的流血事件才没有发生。
我向金先生致以慰问时,他的伤口还在渗血。
他严正而从容地回答各路西方记者的采访,宣称北京奥运不应与政治挂钩,却保持大度,只字不提被打伤的事。可敬的金先生是硅谷高科技风险投资家,个子不高,一介文弱书生……”
从那一刻,我从一介文弱书生成为捍卫祖国的坚强战士,
从那一刻,我痴迷的心将中国与美国紧紧地连在一起。
为着祖国,为着中美友谊,为着世界强盛,
让《反思中国,我们做错了什么》寄托我——
诗人的歌喉,赤子的心,
一个海外游子的全部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