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矮胖胖的个子他并不认识刘太湖等人,但还是双手对着吴迪几人一拱手道:“刘某些许私事,劳烦二位帮主前来真是蓬荜生辉”。
没想到李太湖与海通天早就认定吴迪是他们一行的老大了,所以并不出声大只等吴迪说话,他们这是给吴迪面子,不又抢吴迪的风头。主要是吴迪在岳阳城外船上露了一手让俩人信服。吴迪当然明白他俩的意思。
吴迪也双手抱拳拱手笑道:“刘三爷客气了,衡山风景宜人,俩位帮主与在下早就想前来游览,只是一直未得空,今听闻刘三爷退隐江湖的喜事,我等不请自来还请刘三爷别嫌我等打扰才是。”
吴迪话音一落,刘正风如同电击,因为他在“群玉院”外听过吴迪的声音,因为是夜里,没看清长相,当时吴迪叫他别管闲事。后来吴迪两掌打死木高峰他也听仪琳与自己的弟子说过的。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对方如此年轻,长相怎么看也不像个习武之人。
刘正风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马上回过神来道:“公子能来我衡山,衡山派蓬荜生辉也,岂敢说打扰?几位里面请!”
吴迪几个向前走去,只见前方正排椅子上,坐着的都是各门各派的掌门与代表,其中有,华山派岳不群,泰山派天门道长,桓山派定逸师太,青城派余沧海,峨眉派灭绝师太,等等。这些门派弟子则站到坐位后面,活像后世的体育代表团。
其中慕容复也占了个座位,而段誉与风波恶王语嫣到站在他座位后面。而那些小门小派的,有些有座位有些则只能站着。
吴迪见正前排已经没有空位子了,所有椅子都给各门派掌门坐满了,只有正中间的主位是空的,这个座位应该是刘正风的,其实今天坐这个位置的应该是衡山莫大掌门才是,可惜莫大根本就没出来见人。
吴迪先是对灭绝师太道:“师太果然先到了啊!晚辈可是望尘莫及。”
灭绝道:“无公子可真是高人不露相啊!”
吴迪道:“晚辈哪是什么高人啊!师太言过了。又道:“丁姐姐,芷若妹妹,这几日可还好啊!”
站在灭绝后面的周芷若脸一红,不说话。丁敏君道:“你小子怎么又跟太湖帮混一起来?看来长本事了啊!”
吴迪道:“那还不是丁姐姐与芷若妹妹教得好啊?可惜还只学会三招,下次有空你得再教我几招。”
丁敏君道:“哼!油嘴滑舌!”
吴迪不跟丁敏君再扯了,这老“处”女牙尖嘴利,跟他斗嘴占不到便宜。
转头道:“令狐兄,伤可好了?有空咱们再接着喝哟!”
令狐冲满脸尴尬,心想,你就别说了啊!我师父回去能饶得了我?
见令狐冲有些为难,吴迪也明白,岳不群这家伙管得太严了。
又对段誉道:“段兄,我看你跟王姑娘蛮般配的嘛。”
段誉满脸尴尬,王语嫣脸一红。慕容复心中开始怨恨上了吴迪,但这事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装着没听见。
吴迪见没别的位置了,总不能坐地上吧?心一横,直接来到正中间的主位给坐了下来。
这下众人的眼光都看向了吴迪,谁也没想到这小子如此不识大体,这明显是主位嘛,应该是刘正风座才是,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直接给坐了。
定逸是个暴脾气,怒道:“什么无公子老尼正要找你算帐呢!说着就准备动手。
吴迪笑道:“师太休怒,这是衡山派的别院,刘三爷的洗手仪式马上就开始了,有什么事,能否过会再说?”
“砰“,“砰,!两声铳响,跟着鼓乐之声大作,又有鸣锣喝道的声音,显然是甚么官府之人来到门外。群雄一惊,”难道这官儿也是个武林高手?”眼见来人虽衣履皇然,但双眼昏昏,一脸酒色之气,显非身具武功。
众等人则想:刘正风是衡山城大绅士,平时免不了要结交官府,今日是他大喜的好日子,地方上的官员来敷衍一番,那也不足为奇。而吴迪明白,好戏要上场了。
却见那官员昂然直入,居中一站,身后的衙差右腿跪下,双手高举过顶,呈上一只用黄缎覆盖的托盘,盘中放着一个卷轴。那官员躬着身子,接过了卷轴,朗声道:“圣旨到,刘正风听旨。”
群雄一听,都吃了一惊:“刘正风金盆洗手,封剑归隐,那是江湖上的事情,与朝廷有甚么相干?怎么皇帝下起圣旨来?
哪知刘正风竟是镇定如恒,双膝一屈,便跪了下来,向那官员连磕了三个头,朗声道:“微臣刘正风听旨,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雄一见,无不愕然。
那官员展开卷轴,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衡山县庶民刘正风,急公好义,功在桑梓,弓马娴熟,才堪大用,着实授参将之职,今后报效朝廷,不负朕望,钦此。”
刘正风又磕头道:“微臣刘正风谢恩,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站起身来,那官员弯腰说道:“恭喜,恭喜,刘将军,此后你我一殿为臣也”。
刘正风道:“小将本是一介草莽匹夫,今日蒙朝廷授官,固是皇上恩泽广被,令小将光宗耀祖,却也是当道恩相、张大人的逾格栽培。”那官员笑道:“哪里,哪里。”刘正风转头向方千驹道:”方贤弟,奉敬张大人的礼物呢?”
方千驹道:”早就预备在这里了。”转身取过一只圆盘,盘中是个锦袱包裹。
刘正风双手取过,笑道:“些许微礼,不成敬意,张大人哂纳。”那张大人笑道:“自己兄弟,刘大人却又这般多礼。”使个眼色,身旁的差役便接了过去。那差役接过盘子时,双臂向下一沉,显然盘中之物分量着实不轻,并非白银而是黄金。
那张大人眉花眼笑;道:“小弟公务在身,不克久留,来来来,斟三杯酒,恭贺刘将军今日封官授职,不久又再升官晋爵,皇上恩泽,绵绵加被。”早有左右斟过酒来。张大人连尽三杯,拱拱手,转身便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