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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陌生的父亲,不会相夫教子的母亲

叶欣然给雷岳夜买房子时缜密地考虑过,华南地区的g市是一座宜居城市,为了将来能够陪家人在国内安享晚年,她再三衡量,终于说服老公和岳夜定居于G市,在G市不仅买了房子,也投资了一批隐形行业。当初选择G市,除了考虑到它是宜居城市外,就是考虑岳夜的学习问题,本着叶欣然的意思,想把岳夜带在身边,安排他在外国读书,岳夜的父亲雷常辉和岳夜本人却不乐意,最终叶欣然不得不妥协,让岳夜留在国内,进入盛辉中学就读,日后可以考入盛光这座美名远播的学府。

岳夜明白母亲的不容易,自小他是看着叶欣然在抗拒外公的叶氏集团、期盼每次归家的父亲还有独自照顾自己之间辛苦支撑,叶欣然的独立感或许遗传给了岳夜,使岳夜稍微懂事候就极力想摆脱家长的束缚,情愿独自去面对这操蛋的生活。母子分离可能是叶欣然对自己付清的妥协,更是对想要独自当担自己人生的岳夜妥协,所以,在岳夜刚上初中时,她便回到美国,接过父亲交给她的重任——掌管叶氏集团。

母亲的离开是岳夜独自当担人生的开始,而常年呆在军队之中的父亲,还有他该维系的父子之情,对岳夜来说却是遥远而陌生的东西,他不层奢望过,况且父亲在他心中的家庭地位形同虚设,雷常辉在他心中的地位,更多的是来自于他的屡屡军工,还有那些像是传说的英勇事迹,而不是作为付清的亲属关系。

时间切回七岁那年,母亲要求他叫爸爸的男人穿着军装出现在他面前,那时候小岳夜注意力都在爸爸头上的军帽上,因为军帽正中有一枚很好看的军徽。父亲雷常辉有着一对又浓又黑的眉毛,一双亮得象星星的眼睛,又高又壮的身材给人有一种压迫感。

那时候的岳夜没法喊出“爸爸”两个字,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生疏与审视。

雷常辉见到儿子的时候不住打量着,看了他好久,才笑着说:“不错,很有你老子的气度。”他弯腰伸出双臂,想要抱一抱这个孩子……在一旁看着的叶欣然幸福的笑着。男孩有些抗拒,挣扎了一下被他箍紧的小小身躯,最后,还是被他抱了起来。

“几岁了?”他看着身旁的女人问。一个父亲,却不知道自己儿子有多大。“虚岁是八岁,算是七周岁吧。”女人温柔地说着。“已经六七年了啊!”雷常辉慨叹道,他又仔细地看看岳夜,端详着他的眉眼。

除了七岁那年,岳夜只在10岁的生日时和父亲匆匆见了一面,十二岁时,叶欣然赴美接掌叶氏集团,这是他第三次见到父亲雷常辉,可送母亲上飞机后,他又匆匆告别人群。从小到大,他们父子一共只见了三次,三次的相见,并没能让他们父子生出多少感情来。

十二岁生日时,父亲给他邮寄来一件生日礼物,他拆开后一看,原来是一枚纪念勋章。

他快速打开放在礼盒里的一封信件,信里面的内容大致讲述了他这些年天南海北的出任务。另外,就是给岳夜规划了两条人生道路:高中毕业后你有两个我认为是比较好的选择,一是遵从你母亲的意愿,继续读书,上盛光大学,以后从商或者考公务员,或者教书育人,做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第二个是,带着这枚勋章,来到我军军区,从此开始你的军旅生涯,踏上为国为民的一条艰险之路,当然,这两个都要看你接下来这六年的表现,希望你可以独立地为自己的人生负责和奋斗,无论哪个选择,始终无悔。”

刚到十二周岁的岳夜就收到了一件这样的礼物,让他开始纠结,一时想不明白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过怎样的人生。

这五六年来,他被这个问题困扰着,也在为了解开这个问题努力着,首先,他想不花父母的一分钱而能养活自己,因此,他第一个想到的目标是给自己找一份工作。可由于年龄的关系,一些大点或政事点的店都不接受他,所以他只能找些路边的小饭店端盘洗碗,赚些工资日结的活儿。

他的第一份超过一个月的工作是为一家不大的餐饮店送餐上门,由于他长得俊气,人又谦逊,很多小姐姐见了这个小弟弟后颇有好感,以后很是照顾他的生意,频频指定他去送餐,由此他的业绩一路攀升,得到了老板的赏识。

他时长在路上给人送外卖,偶尔也会遇见需要英雄救美的突发事件,不知不觉中在与人实战的过程中,磨炼出了自己的一套对敌之法。可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有一两次岳夜却被人揍得毫无反抗之力,伤愈之后,一个意外的人却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来人自称老宋,受雇于叶欣然,专门是来交授岳夜练习各种体能项目,提高保护自己的能力。可岳夜从他身上却看出了父亲雷常辉那种铁血生涯烙下的气质。

老宋半年来一次,一直交授岳夜到十4岁才停止体能上的训练,期间在岳夜的软磨硬泡下也传授了他一招半式的捕俘拳和腿功。

在老宋之外,岳夜还是会找机会和人切磋,不过眼见大开候的他和人过招时便不会如以往那样只占着勇猛取胜,而会细心留意别人的出招,掂量清楚了再和人动手,不知不觉,在饭店周围岳夜都打出了一点名气,幸好他一直使用的是化名,人们只知道有个叫雷艨的少年,却不知道雷岳夜就是那个屡屡跳出来英雄救美的俊气少年。

雷艨这个名号发展到候面,居然有些中小学生文明而来,花钱请他去帮忙打架……首先岳夜只给几个经常来店里吃饭的熟人帮忙,因为是经常来店里的客人,也算熟人,也就勉为其难地去了,可后来雇他帮忙打架的人越来越多,眼看要影响自己的正常生活,他不得不辞掉工作,隐秘行迹。

谁也不知道那个叫雷艨的少年去了哪,不知道他究竟是离开了这座城市,还是惨淡地呆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里。殊不知,他只是留长了头发,顺利地升上了盛辉的高中部。

岳夜已经初步实现经济自由,有空的时候也会读读课外书,随着自我知识面的提高,眼光也放得更远,可关于人生的道路,他依然迷茫,始终看不到一个清晰地、能吸引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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