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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芬兰

爱诺·考洛斯

爱诺·考洛斯(1878——?[18])芬兰女作家,以小说创作为主。考洛斯少时在赫尔辛基上学,受过良好的文化教育;青年时期开始喜欢写作;嫁给一位俄国爱沙尼亚外交官后,长期在爱沙尼亚生活,并开始短篇小说创作,反映爱沙尼亚社会生活。考洛斯经常穿越芬兰湾,往返于赫尔辛基与塔林之间,在萨勒玛岛上多次逗留观光,为岛上奴隶们的生活与精神风貌所感动,写下了一系列以萨勒玛岛为表现对象的散文作品,汇编成游记散文集《白船》。

萨勒玛

萨勒玛,奴隶的岛……广漠的牧场,多少的草原;夏天的时候,乡人的家畜都在那里吃草。许多哩的平坦的没有树木的平原,一直向太阳展开,太阳的光慢慢地燃烧着它,将青草晒成了在地面上的短短的乱丝。粘软的灰色的泥土,因了大旱豁裂了,有了深深的窟窿,起着凹凸,皱得象老年人的皮肤。连一棵树的树荫也没有,泥土象岩石一样硬,就便是一阵倾盆的大雨吧,也不能渗进去,雨水只在地面上流着小小的棕色的溪流。雨后,地上显着活力,因为有了蜗牛,背着它们的屋子,迟钝地向前爬着。

在仲夏之前,一切的草木都去了;只有桧树仍然坚执地伸根到太阳晒硬了的地里去。然而,一群群饥饿的羊,在经过的地方,却不让一片叶子剩下,甚至于也损坏了桧树的有刺的枝条。在这些矮树的四周咬着,渐渐地咬成了绿色的大圆丘的样子,一堆一堆地在平坦的地上排列着。它们象是种植在罗柯柯式的花园中的,由于一位熟练的园丁修剪而成的装饰,有的象圆球一样,有的象蛋一样椭圆,有的又象葱一样,或者俄国教堂的圆屋顶。在这些桧树林之间,只有山楂能够生长,一朵微小的红花,它的火一样的卷曲的花球,在凋残的绿色中闪着红光,象一阵火花。

风景渐渐地好看起来——牧场让步给生着榛树的草原,桧树似乎不胜骄傲,有了大树的形状,看了大树的形状,看来象是南方的坟场列树中的那些柏树的可怜的不曾长足的雏形。一带低低山岗在大路上横着,正如挡住那不息地进攻着的大风的盾,风的本意好似要拂除了它吧,然而却老是从它的顶巅扫起一大片白色的飞沙,以至于在邻近四周过路的人似乎全是沉没于一床的锯屑中一样。

萨勒玛的农村和小屋也就看到了,在大路的两边,也有在一边的,掩藏于树丛中,或者四散在零落地铺着石子的平地上,或是聚拢了成为五六家一簇的小小的村子。这些老是很粗陋,天花板很低——铺着草、泥或麦草的斜矗的屋顶遮着墙,象是一顶帽子,一直拉下了遮着眼睛。这些屋子尽量地贴近地面,似乎为了不至引起些微的注意,它们的永远灰色的色彩,几乎难于与四周的泥土区别。就便聚成了村子了,它们仍然是胆怯而且惧怕,象是恐怖已经将这半打的小屋赶在一起,以作一致的防御似的暗黑而又破败,一间住屋,打谷仓,牛栏,都惊惶无措地局促于屋顶之下,这屋顶似乎要将下面小屋中的一切生命都给窒息而且压榨出去。随处有的是风磨,在圆圆的石墩上,用了它的灰色的翅子缓缓地削着空气。

萨勒玛的心是石头做成的。在春天的洪水和大雨的期间,大地都豁裂了,就露出了白绿色的石灰石,是地面受了重伤,在创痕之下的骨头。这正是萨勒玛的脊骨。

萨勒玛保存了很多的历史,但是萨勒玛自己却正是它的最无偏见的历史家。七世纪的奴隶的史实都在它的景色上记录着了。

全体都是受压迫的,柔弱的,象是在铁踵之下践踏了几世纪。那些睁了眼看的——那工奴的饥饿而且犯罪似的容貌从晒焦了的、荒芜的牧场的四方八面凝视过来。

萨勒玛的岩石简直也反映出了奴隶的灵魂,永不高成一座高山,永不与天空挑战,只退避到地上,藏起了它的威吓在心里,象奴隶一样,在地面上难于看出的草野的荆棘,会暗暗地刺伤了你的手或脚,在你,那些是太卑下了,不值得去罚;甚至于也不必因之而停止,你仍然向前走去,想着:“荆棘的复仇,正不过是奴隶的复仇呀!”

萨勒玛的花时也很短促而且浮华,象奴隶们的假日。在仲夏之前,不过两礼拜,生长得繁盛的、高高的车轴草田波动着色彩之海。于是,这就正如波罗的海的温室,充满着风,吹来了在寒冷的北方很少人知道的稀罕的花朵。镰刀已经预备好了,使人神经破裂的磨刀声在家家的屋子里响了起来,刀片在小屋的角落里闪着光——到了明天或是明天的明天,这可爱的闪变的色彩就完了。然而这些在仲夏之前引导着的日子正是萨勒玛的新婚的日子,随风吹着甜密的芬芳的宝藏,唱着各色的欢乐的颂歌。这里是对于荒芜的牧场与饥饿的草原的补偿。这里有的是大地也快乐地装饰着日子,就象是在这大地上做着苦工的奴隶,当礼拜日穿上了华丽的本国的衣服,在鲜艳的衣饰中忘掉了不是礼拜日所穿的他们的褴褛的破布了。在简单的、低低的、圆石砌成的栏边,野蔷薇将多灰土的干燥的路装点为新鲜的玫瑰园,猫一样地在红的花蕊下藏起了它们的刺。浸着水的低地波动着遮盖在面上的白色的绵草,象刚落下的雪片一样地柔软:在喷泉旁,开放着相思花,永远是近在水边的,为了可以洗净它们的蓝眼睛吧。地主们所在的街巷里,随处都有从叶丛中探出来的七叶树的白花,在枝条上直立着,象是一串点着的蜡烛。在沙风冈与石栏之间的窟窿里,甚至于在盖着草的屋顶的罅裂里,有黄的佛甲草密贴地生着,层层叠叠地象黄的地衣。

这是萨勒玛,奴隶的岛……

(孙用 译)

别卡宁

别卡宁(1902—1957)芬兰工人出身的著名作家。他自学成才,一九五五年成为芬兰科学院院士。作品有《拓荒者》、《在工厂的阴影下》、《祖国的海岸》、《失去的岁月》、《生死之宴》等。

遥远的岛

在天气晴和的日子,辽阔的水面上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一个孤独的小岛;打从汉奈期和别卡记事的时候起,他们就总是对那个岛怀着永不减退的兴趣。岛上密密层层长着一片茂密的、异常高大的松林,因此小岛宛若一束绝妙的花束,插在一望无垠的大海花瓶里。它从早到晚一直沐浴在阳光之中。太阳的巨轮在东方天际刚一露头,这一瞬间,阳光就已经在爱抚小岛与那些参天大树的树梢了;而当红日西沉的时候,它又仿佛依依惜别,用熊熊燃烧着的余晖把那些树梢染得红艳艳的。风和暴风雨在小岛上比在任何其他地方都更加猖獗。不管风从哪边吹来,无依无靠的小岛总是怀着快乐的轻信态度迎接它。每当风暴大作,海浪撞击着岸边的岩石,浪花四溅,几乎一直飞上松树梢头。风在浓密的树冠间狂暴、凶狠地猖狂肆虐。阴雨的时候,小岛仿佛裹在一片灰蒙蒙的雾幕里,看起来真是神秘这至,简直像一个谜。秋天,树林被红红黄黄的斑点装点得绚烂多彩,渐渐地树叶都落光了,小岛上挺拔俊秀的松树却仍然像往常一样,在秋日浪花飞溅的寒波上巍然耸立着——朝气蓬勃,郁郁葱葱,青翠欲滴。而冬天,当大海冰封,雪为万物盖上一层白毡的时候,小岛就穿上一身冰霜的盛装,宛如披上豪华的王袍,上面千百万灿烂发光的钻石,变幻莫测,异彩纷呈。

“真有意思,在近处它像什么呢?”两个孩子多次互相询问。如果能在岛上走一走,尽情地欣赏从早到晚在岛上照耀着的太阳,在那儿藏密的树林里、凉爽的树荫下休息休息,听听在它那没遮拦的海岸上纵情喧嚣的雄壮的风声,在它那密林可靠的保护之下体验一下暴风雨猖獗的滋味——那该是多么幸福啊!

他们竭力想探听小岛上的情况,常常向父亲提出一连串无穷无尽的问题,然而得到的却只是一些很简短的回答。小岛实在是太没有价值了,怎么能引起一个成年男人的兴趣呢。父亲捕鱼的时候,有好几次把船停泊在岛边,然而他在那儿甚至找不到一处稍微像样的避风的地方。小岛四周都是暗礁,因此就是乘小船也很难驶近它那多石的海岸,而岛上的野生植物长得又那么迅速,茂盛,因此不拿着斧子,未必能深入小岛的腹地。这样一个小岛,有什么好谈的呢?

不过孩子们从远处用自己的眼睛眺望着小岛,他们决不能相信,它是像父亲所断言的那样索然无味。他们从前就已发现,世界上有不少事物,它们的美不能打动父亲的心。

夏日傍晚,当夕阳西下,鱼儿最爱吞饵的时候,孩子们常常手持钓竿,坐在一块他们挑中的海滨岩石上,看到小岛四周的海水有时好似一片大火,熊熊地燃烧着,落日的色彩变幻不定,水面上也异彩缤纷,令人为之目眩。随着太阳逐渐下沉,落日的余晖也逐步升高,照耀着小岛上的树林,最初是全部,后来仅仅照着树梢,终于一声不响、不知不觉地消失在高空之中,让位给黑夜的暗影了。而早晨,在黎明的雾霞里,小岛仿佛突然升到空中,恰似悬在浩瀚无际的海天之间。不,它跟旁的海岛都不一样。只要朝它看上一眼,就足以产生无法抑制的愿望,想要到那儿去一趟了。随便什么时候,随便什么季节,它都会引起幻想。如果在晨雾弥漫的时候,或者是在晚霞的光辉里,或者是当秋天的暴风雨的小岛上猖獗的时候,要不就是在晴明、严寒的冬日,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看到过它的话,它就不会不在夜里来到你的梦中。

孩子们的思想里片刻也忘不了这个小岛,而且有一天他们觉得:他们简直是非到那儿去一趟不可了——这是不足为奇的。

不过怎么去呢?路很远,父亲极其严格地禁止孩子们用船,他们也不敢违抗他的禁令。那么怎么办呢?因为要到那个小岛,只能从海上去——坐船或者是从冰上走过去。这么说,没有任何旁的办法了——得等到冬天。

大家都知道,当你等待着什么的时候,时间是多么漫长难捱。每天早晨,孩子们一睡醒,首先就要跑到岸边去瞧一瞧——今天那怎么样了。夏天在他们眼中失去了它所有的魅力。他们不再玩夏天玩的游戏了,只是迫不及待地找寻它即将结束的标志。美好的夏天只是引起他们的不满,败坏他们的兴致。然而他们是多么高兴地欢迎暴风雨和寒风,欢迎这些即将来临的秋季的信使啊。捕鱼,在树林里散步,和父亲一起划船,那些有一窝正在成长的小岛的鸟窠,浆果和其他夏天的礼物,已经都不能叫他们高兴了。他们整天都被一个唯一的念间纠缠着,控制着,到那个遥远的、海涛中孤独的小岛上去。白天,他们的幻想把一切能象得出的奇迹都带到那儿。每天夜里,他们都要在梦中完成到岛上去的远征。而那儿,异乎寻常的奇遇正在那些中了魔法的密林里等待着他们。

在这一年,他们学会了观察夏天怎样变成秋天,秋天怎样变成冬天。白昼怎样渐渐变短,黑夜怎样越来越长。夏在怎样几乎不知不觉地变得凉爽起来,海洋、天空和树林怎样变换它们的颜色。风怎样渐渐地猛烈起来,它的喧嚣声怎样变得日益凶狠;由于风的变化,空气和水怎样越来越冷,屋边的花朵日渐凋零,树林里小岛的啁啾声也渐渐平静下来,终于完全沉默了;鱼群也离开海岸,游向很久还能保持着温暖的辽阔的深水里去。有一次,夜里晴空万里,繁星密布,早晨却突然变得那么冷,已经不能光着脚出去了。树叶渐渐发黄,草像被火烧过似的,变成棕色,而且疲倦地弯向潮湿的地面。边绵的秋雨洒遍大地:树林,田野,房屋——一切,一切。沟渠变成湍急的洪流,水在道路上冲出许小沟,小坑,在坑坑洼洼的地方积成许许多多池塘,终于深入地下,注入秘密的泉源。

这时候小岛在不断咆哮着的大海的怀抱里呆呆地一动不动。它那令人神往的岸边,浪花飞溅,随便在什么旁的地方,浪花都绝不会飞得那么高。如果你想认真体验一下秋日暴风雨的威力,那么不是在旁处,而正是要在那里体验!

有一天早晨,所有的池塘和水洼都结了冰。两个孩子欢欣若狂地跑去试试冰的牢度。现在可不会久等了!

天空变得日益灰黯,一天比一天惨淡、阴沉。寒冷而鲜艳的红霞整天整天地挂在天边;雨天,乌云几乎就落在树梢上面,于是整个世界都仿佛被压缩起来了。岛似乎离得更远了,只是在为蒙蒙的雾霭中,隐隐约约若隐若现。不过只要天一放晴,它立刻就又显示出它全部壮丽的奇景,炫耀雄伟的松林青葱可受的颜色了——就连夜里最凛冽的严寒也丝毫不能损害它。

终于大海也结冰了。最初是海湾蒙上一层闪闪发光的暗绿色薄膜。渐渐地冰的边界越来越伸进辽阔的大海。风暴几次摧毁冰面,把它摔成无数响声清脆悦耳的碎片,不过只要风一停,冰就又执拗地向深水推进了。有一天早晨,到小岛去的桥已经架好了。暗黑色闪闪发光的冰面远远伸展到地平线那边,在十二月寒冷的阳光下光彩照人,好似一块磨光的钢,又像一面广阔无边的镜子,映出许多岛屿。孤独的小岛被它自己的倒影和在高高的树梢上燃烧着阳光团团围住,在这里镜子上巍然耸立着,俨然是一片海市蜃楼。它像凝固不动的童话,像一块巨大的宝石,又像你曾在梦中见过的奇迹。

不过汉奈斯和别卡盼望的日子还没有来到。冰还不够坚固。

在这以后,一连下了好多天雪。不久一切就都变成了一片耀眼夺目的银白色。冬天到了。

这期待已久的日子、实现理想的日子终于来到了。

两个孩子用由于急不可耐而发抖的手拿出了滑雪板。早晨,太阳刚刚升起,寒冷的阳光有如一片大火在无边燃烧着。到处一片雪白,一切都闪闪烁烁,灿烂发光。不过遥远的小岛光彩四射,比一切都更为美丽动人,整个小岛薄薄地盖上一层霜雪,在阳光中色彩瞬息万变,宛如童话中一颗巨大的钻石。阳光时而反射回去,点点闪光,恰似蹦蹦跳跳的银星,整个小岛是那样光彩夺目,就连在远处望望它也令人为之目眩。

两个孩子偷偷地上路了,他们的心在战栗。冷彻骨髓的一月的寒风刺痛他们的面颊,使他们感到像火烧似的。遥远的太阳的寒光照得人眼花,可是毫无暖意。滑雪板滑得很顺利,孩子们看到前面就是在寒冷的闪光中变化万千的目的地,于是越来越鼓足劲头,继续向前滑走。他们所有的念头,所有的思想都集中到了那个奇迹的岛上,而随着每一次挥动滑雪仗,它离他们就越来越近了。

他们曾那样日夜梦想的奇遇,令人间晕目眩的童话中的奇遇,当他们的脚踏上小岛的那一瞬间,这一切就都要实现了!所有他们读过的童话,所有他们梦想过的奇迹,千千万万的童话和奇迹,今天一定都会成为现实。他们的嘴笑得闭不拢,向太阳和灿烂发光的雪面冰凌微笑着,他们忘记了世界上的一切,只除了一点:今天是他们的节日,滑雪板正带着他们向遥远的小岛飞驰。

家里谁也没有注意他们出去。快到中午的时候,父母开始为孩子们不在而感到惊异,而且渐渐地越来越担心了。孩子们会这么突然地跑到哪儿去呢?于是到处去寻找他们:在房子附近,在他们通常玩耍的地方,可是到处都找不到。

当太阳的最后一束光线在遥远的小岛上逐渐熄灭的时候,孩子们回来了。他们回来的时候十分疲倦,神情严肃。在他们那少年人的心里带回了一个可怕的生活和秘密。他们的思想里再没有任何关于奇遇的想法,他们的心里再没有任何希望。他们已经不再向小岛眺望了,虽然在深红色的夕照中,岛上寒冷的闪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耀眼夺目。他们不再眺望了,因为他们已经知道了真实情况,赤裸裸的、阴郁而令人痛苦的真实:遥远的神话般的小岛原来只不过是一片不成样子的可怜的荒野,遍地砾石,遍地都是暴风雨遗留下的痕迹。那儿只有普通的泥土和石头,最常见的石头和泥土——和他们的脚每天踩着的泥土完全一样,甚至还要差一些,更加粗糙,更加贫瘠。岛上的树林里也是一些最普通的树木,最常见的松树,高大的褐色树干耸立在乱石之间,生着弯曲的、被暴风雨折断的树枝。

不,他们再也不想看那个小岛了。无论今天,还是旁的日子——永远,纵令生活突然变得千百倍阴郁,枯燥无味和毫无意义。

这天晚上,他们躲在自己的床上悄悄地哭了,背着父母甚至互相隐瞒着。他们伤心地痛哭,不能回答自己,为什么他们这么难过,为什么睡梦不肯来临。

(非琴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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