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曲幽战胜水江颉后,他又对上了金映天。
两人现在站在擂台上对峙着,他们两人没有什么冲突和矛盾,自然就不会像刚才拼尽全力,一击即中,一击决胜负。
两人现在场上都不愿首先出击,但是在他们附近,都能轻微地感觉到灵气的加速流动,特别是曲幽身上,那种感觉更加强烈。
但金映天也不甘示弱,双手交叠在胸前,散发出一股有我无敌的气场和信念。
端木则诽腹着,金翅大鹏神灵的赐福者他不是没有见过,现在叔叔端木流回归族地时,就曾经有一位同样是以金翅大鹏神灵为听灵神的人,那样叫金战,两者都是姓金,不知道有没有亲缘关系,或者说是同一个部落的。
金光慢慢地在金映天的后背聚集,一双巨大的金翅在浮现,光辉灿烂。但此时金映天还没有唤出自己的灵铠,他还保留着自己的实力,想来他对这招亲大会,对巫沐雪也没有什么兴趣,他只是来走个形式,来乌咸城刺探情报。
轰!
电光火石,两人第一次交手,都用出了自己为数不多的绝招。一时间灵气波动剧烈,凭空起风,扰乱着这片空间,就连擂台旁的大旗都在猎猎作响。
台下的人都没有看清楚他们使出了什么招式神通。倒是端木则清楚地看见金映天背后双翼收拢,向前斩击,对上了曲幽的神藤一刺,而后迅速回归原位,两者间的实力不分伯仲,端木能看清楚也是多亏了三门境提升了他的六觉神识,让他反应异常敏锐快速。
就在他们准备二次交手时,乌咸城外,远在天边,一杆黄金长枪破空飞来,带着一片神光火焰,直插在擂台上,炸起一片碎屑!这恐怖的灵力波动只有通神境界甚至更高的人才能发出!
金映天与曲幽看着这杆带着毁灭气息的长枪都露出了复杂的神色,皱了皱眉头。
虽然他们及时地躲开了黄金长枪,没有现在爆炸中心,但是那爆炸后续带来的强烈灵力波动也没有让他们感受,他们一时间感到气息不稳。
而在场的所有人现在都好奇且惊恐着,不知道是什么人敢在乌咸城城主眼皮底下做出这种事情,恐怕这人的来头也不小,敢挑战巫山河的权威地位和实力。
但是一旁的巫沐雪只是皱了一下眉头,露出了一丝厌烦的神态,一闪而过,而后又恢复了平静。
那负责人白发老者但倒是没有多大反应,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大声喊话,“恭迎少主归来!”
这是大家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敢这样做,原来是巫山河的儿子,巫哲!
可是为什么这巫哲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毁坏擂台,打断这招亲大会呢?就算是兄妹两人互相争斗,也不至于此。这丢的脸只怕是巫山河巫家的。
许久后,一身披破烂不堪,且沾着斑驳血迹的战衣出现在众人面前,他骑这一匹宝马,不过这宝马此时也将近力竭的边缘,恐怕再走一段路后便会暴毙而死。
端木倒是认出了这匹宝马,飞电。端木原本不敢确定马上之人是否是真的是巫哲,这一刻也确定了。
只不过此时的巫哲身上战衣破败,身上遍布伤痕,沾满着已经干了的黑色血迹,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其他人的。
“什么狗屁招亲大会?!”巫哲一步步地走上擂台,将擂台正中央的黄金长枪缓缓拔出,枪身上的神光火焰还没有完全消失!
“什么人都能进巫家?!”他怒吼着,“想要踏进巫家大门,那就先打败我!”
巫沐雪看着巫哲的一连串行径,柳眉颦蹙,但却又不能阻止他,只好任由巫哲行事。如今,唯有城主巫山河出面才可以制止这个目中无人的人。
端木在场外看得但是尽兴,他完全不在乎是否能继续比赛,倘若是不能继续,那更是最好的了。
他饶有趣味地看着巫哲在擂台上发挥,当初与他一别,如今已经相隔多日了,而且端木也没有真正的见识过巫哲的实力。
那日路上的互相碰撞,端木也是稍微地了解他的点滴实力,远在他之上,今日一看,很有可能是通神巅峰境界了!
看着巫哲不满三十便有了这等强大实力,即便是在场自诩为天才的人都汗颜不已。
巫哲的出现也是打扰了这场比赛的进程,扰乱了巫山河的计划。
“怎么了,你们不敢么?”巫哲虽然看起来瘦弱,长相阴柔,但此刻配上那征战之后的鲜血淋漓,说不上的神武!他的一言一语都像是雷霆炸空,震撼人心。
忽然,巫哲目光移动,看见了端木的存在,神色一愣,“是你!”
“是我。”端木不慌不忙,抬头挺胸。
“怎么你也来这里了,难道说你也是其中的一人?”巫哲手握长枪。
“非我本意,我只是被参加的。”端木摊了摊双手,示意自己无意参与其中。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巫哲走了过来,端木看不出他想要干什么。
端木只好将那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原来如此。”巫哲恍然大悟,但又疑惑道,“当初你的娘子不是说你脑袋不灵光么?怎么现在看起来不多相似吧。”
“那日相遇,我娘子怕你会为难我们,为了减少是非争端,所以只好编了这么一个谎话来瞒着你。”端木耸肩,表示这是无计之举。
“好吧。”巫哲挥手,示意端木离开这里,“你先离开吧,我先把这边的事解决先。”
“巫哲,你闹够了没?”巫沐雪发话,带着丝丝怒气和不满,“是不是对父亲大人的安排有意见!?”
“姐姐,我怎么可能有意见呢?”巫哲微笑,不紧不慢,“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我们巫家而已。”
“你想想,倘若你的夫婿连我都不赢,那岂不是废物一个吗?”
“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人成为我们巫家的一员!”
“而且这样的人,对你,对父亲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就是一个蛀米虫罢了。”
“我这样说,姐姐,你懂了么?”巫哲诡异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