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沐雪拿着那古武修炼法眉开眼笑地离开了,最后,她还专门留下了一小包的散灵药解药给端木。
端木自是不需要这个解药的,巫沐雪可能也没有想到散灵药对端木起不了作用。最后,只能便宜水江颉了。
端木一脚踢醒了水江颉,示意他赶紧收拾东西。
水江颉一脸无辜地醒来,然后发觉自己手上还攥着一件丝质小胸衣,“我X,端木你这里怎么会有这东西?!”
“难道你是!”
“赶紧收拾好,我们要离开这里了。”端木一大巴掌拍向了水江颉,将他打了个清醒,“我们昨晚来错地方了,这是遇春阁,是青楼!”
“你说什么?我们在青楼。”水江颉连忙将手中女性衣物丢掉,而后坏笑,“那我们就不能空手而归了。”
“先叫个头牌姑娘来陪陪酒吧。”
端木翻白眼,不管他,拿好自己的东西便出门,“我先走一步了。”
“对了,桌上的是散灵药解药,你先吃了。”
“哎,等等我啊。”水江颉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抓起桌上的解药,疑惑不解,“你怎么会有解药?”
“这,说来话长了。不说了。”端木不想将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他。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绝对是巫家的小姑娘给你的。”水江颉依旧是坏笑着,“想不到这小姑娘明面上如此高傲不近人情,背地里却是如此地痴情于你。端木兄,你就从了她吧。”
“毕竟这世界上痴情的女孩子不多了,况且是这么一个漂亮的美人儿。”
“别说这些,我们想想办法怎么离开这里吧,我觉得这乌咸城城主可能会来强的,而且与我们一同的几个人也不是好惹的。”
“搞不好,这招亲大会最后会被取消,而我们都会落尽巫山河的圈套中。”
“或者说,这巫山河根本就没有打算让自己的女儿巫沐雪真的嫁出去,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幌子,目的就是骗我们出来,而且很有可能是针对那位汲灵神藤青年。”端木边走路边分析,从昨晚巫山河的举动来看,他所谓的应承也应该是个谎言,只是为了暂时稳住猎物的举措。
“可是他为什么不完全等到这招亲大会彻底举办完后,再选出那个可以成为容器的人呢?”
“难道说这其中还有什么阴谋?”
“先不要说这些,我们也走不出这乌咸城啊,这里到处都是巫家的耳目,恐怕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眼皮底下,我们根本就是笼中鸟。”水江颉叹道,“如今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若是巫山河没有那圣器,或许我们还可以逃走,但是一旦圣器发威,恐怕这片古城都会笼罩在它的控制之下,这样一来,莫说是逃跑,恐怕就是连一个蚊子都飞不出去了。”
他们一路往客栈赶去,一边互相讨论。忽然,他们停下了脚步。
眼前的老桂树头下,正站着一个鬓发皆白的老人,“两位小友,你们要去哪里?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还请去一趟城主府,毕竟还有招亲大会尚未结束。”
看着这老头有备无患的样子,端木两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先行稳住他,“可以,但是在此之前我们须回客栈一趟,告诉家人,以防他们担心。”
看着沉默地看了他们几眼,点了点头,默许了,“但是我须得在一旁看着,以防你们做了什么不妥当的事,这个没问题吧?”
“这……”
端木两人左右相视,感觉计划要泡汤了,“好吧。”
“那行,两位公子,请。”白发老者慢慢地跟在端木他们后面,总是与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但是等到他们赶到客栈,却发现月语等人根本没在这里,就连端木多也不见了,也没有留下什么信息。
但是那老板热情地招待着端木,端木问了他有没有人回来过,老板只是摇头。
无奈之下,端木留了一封信,内容无非就是告诉月语他们无需担心,城主热情好客,留了他们几日做客,过几日便会回来。
写完了后还得给那白发老人过目,以防透露了什么信息出去,致使巫山河的计划失败。
当然了,信中所用的名称皆是假名。因为端木觉得巫家的人还不知晓月语等人的真实身份,避免了连累他们。
端木将信交给老板,委托他交给月语,而后三人一同离开,往城主府赶去。
水江颉一句无话,倒是端木有很多话。他一直在问那白发老者问题,诸如,如今的巫家直系血脉有多少人,毙灵病怎么得来的这些……
起初,白发老人还会解释给端木听,后来才发现端木问这些问题都是带有目的,是为了试探巫家的底蕴什么的。
而后,白发老者就不再说话,只是告诉端木,“你不用问了,凭借你们的实力,你们只有乖乖听话的份,不然,光是城主一人就可以让你们生不如死了。”
因此端木才打消了念头,老老实实地跟着他走到城主府。
等他们走到大堂上,才发现昨日那些青年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只是少了两个人。堂上坐着的城主恢复了之前的神态,脸色红润,面带笑容,仿佛毙灵病根本就没有在他身上发作过。一旁站着的赫然是巫沐雪,隔着脸上的粉纱,端木还是能感觉到她一直瞄向自己,眼神中似要将他看透看穿。
“城主,恕我迟到,我已经将两位公子带回来了。”白发老者上前鞠躬道。
“无妨,白老你先退下吧,我有要事跟这几位青年才俊谈一谈。”巫山河大手一挥,示意白发老者先行退下。
“爹爹,这人便是我所说的那名男子,他身上藏着许多秘密。”忽然,巫沐雪指着端木说。
端木一愣,如若雷击,万万没想到巫沐雪会如此说。
“好了,我知道了,雪儿你也退下吧。”巫山河似笑非笑地看着端木,然后拍了拍两下手掌。
只见到有两名侍从从堂下端出了两件东西,似乎是什么饰物,但却不知道是谁的。
“这两件东西你们还有印象吧?”巫山河拿起了那两样东西,让大家仔细瞧。
那是一块染了血的玉佩和一角衣物。
“这两件东西,准确来说是两件遗物,是昨日你们其中两人留下的,至于是谁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巫山河笑了笑,放下那遗物。
端木猛然想起,这是昨晚其中的两位青年留下的,其他人也窃窃私语着。
“他们两人将昨日的事情泄露出去了,没有办法,我只好杀人灭口了。”巫山河云淡风轻地说着,“死得很惨,我在他们说出来的时候用灵力将他们的心脏捏碎了,七孔流血,死得还有在场的人。”
“我说过了,这两人不长记性,这便是后果。”
“至于你们,只要不说出去一句有关昨晚的事,你们还是安全的。”
“既然大家都到了,我们就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