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两个警察渐渐的醒了过来,我拿着布走过去把他们的眼睛蒙了起来,在他们的耳边小声的说,“不想死,就配合一下,谢谢。”
刚刚做完这些动作,老大的声音突然很着急的召唤起我们俩,“有情况。”
我连忙小跑着回到我的位置,拿起望远镜看向目标,却发现有几个人抬着几块玻璃向演讲台走去。“他们要干什么?”我不明白的问。
“该死,那玻璃不是防弹的吧。”坦尼亚说道。
“看厚度应该是的。”老大说,“你们观察一下后面,看看有没有适合狙击的位置。”
应该是在余光中看见我疑惑的眼神,坦尼亚和我解释道,“他们应该是想到我们会远距离狙杀,所以用防弹玻璃进行格挡。这样我们就不能行动了。”
“那在他去或者离开的时候不能开枪么?”我不解的问道。
“这么远的距离,子弹应该会飞行4到8秒左右的时间。他也会穿防弹衣,如果我想一枪毙命,那只有击中头部。这样就需要预判他将近十秒之后的位置,太难了。恐怕没人能做到。”坦尼亚说道。我们继续观察着,万一四面都挡上防弹玻璃,我们去哪里都是没用的。
虽然情况很糟糕,但是还好是我们还没有行动之前,这时候即使撤退也仅仅是我们的准备工作白做了而已,并没有太大的损失。可是等两个警察回去汇报之后,我们下一次的行动应该会比这次更难。
“怎么办?”汉尼拔问道,“需要换位置么?”
“位置一定要换,但是需要看一下附近有没有合适的地点。”坦尼亚说。这时候防弹玻璃已经安装完了,还好只是三面的,还给我们留下了一点空间。看过对方的装置之后,坦尼亚向那个方向找了找合适的地点。“有了。”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她找的位置应该是一栋不算太高的居民楼。
这时候已经是两点办左右,等我们赶过去演讲应该已经开始了,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不是很多。“老大,我们准备去东方那栋居民楼,但是应该会有人守在那里,你们能不能支援过来一个人?”收拾好枪械,我和坦尼亚迅速的向楼下狂奔着,一边跑坦尼亚一边和老大汇报着情况。
“收到,特伦特会向那个方向赶去。你们小心。”老大说。
“收到。”特伦特也同时回到到。
上了车,一秒钟的时间都没有耽误,汉尼拔就发动了车,向坦尼亚说的那栋楼开去。因为不想惊动广场上的人,所以我们并没有选择最近的一条路,稍微绕了一点远路,所以车开的飞快。因为担心行动是否能够成功,我并没太多的感受和观察,如果我静下心来,我一定会有一种在国内坐公交车的那种感觉。
在车上我就掏出了枪,装上了消音器。既然对方只选择装三面防弹玻璃,那对没装防弹玻璃的那个方向一定会严格防卫。给我的感觉,那里更像是一个陷阱,但这时候我并没有提出来,我不想扰乱我们的“军心”。在行动之前,这是大忌。我的性格让我更多的不是选择说那么多话,只会做好自己。当然,坦尼亚应该也想到了,她也没有说出来,只是让老大派人来支援我们。
大概20分钟多一点,我们就到了目的地。当然,如果我们选择直穿广场的话,虽然路程会更近一点,但就我们之前观察的情况来看,应该用的时间不比这条路更短。就像我们平时在做事的时候,不一定像数学中学的那样,两点之间线段最短。有时候适当的绕一绕,虽然付出的会稍微多一点,但得到的也会更多。
停下了车,我们在车里先观察了一下这里的情况。在远处,我看见了一个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并对着它讲话的男人。“应该是便衣警察。”我们这样猜测到。
“交给你了,汉尼拔。”坦尼亚说着,拉开车门提着箱子就下了车。
我把枪放在怀里用外衣罩住,和汉尼拔紧随其后。然后和汉尼拔选择了不同的方向,我跟着坦尼亚进了楼。走进大门,我就掏出了枪,警戒起来。找到了楼梯,小心的一层层的爬了起来。在我们小心翼翼的向楼顶登去的时候,汉尼拔的声音传来,“已经搞定了,但是估计他们很快会反应过来。你们小心。”
“收到。”我压低了声音回答,并仔细的观察起四周。这栋楼只有7层,远比我们之前呆的那里矮的多。可是因为要很小心,所以上楼梯的时间费得更多。到了顶层,隔着门听了听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透过门缝发现只有两个警察背对着我们在那里抽着烟聊着天。我和坦尼亚对视一眼,把枪背在了背后,打了打手势,示意一人一个。然后打开门尽量不发出声音向他们两个缓慢的靠了过去。
就在马上接近的时候,因为注意力都放在这两个警察身上,所以并没有太过在意脚下的路,不小心踢到了石子发出了声音。在他们回头的一刹那,用尽全力一拳头打在了他的脸上。趁着他捂脸的瞬间,将他打晕了过去。回过头,发现坦尼亚处理的比我更干净利落。如法炮制,将这两个警察也绑了起来。
“已经到达。”坦尼亚在频道里说道。“距离目标一千三百米,我可以做到。”架起了狙击枪,观察了一下,然后说道。
“收到。”老大说,“你们小心,特伦特应该快到了。”
“五分钟。”特伦特的声音穿了过来。
就在坦尼亚瞄准的时候,我的右眼皮突然跳了一下,正不知道什么原因的时候。突然我们身后的门响了一声,我们回过头去,发现一个警察从门走了出来,看到我们又看到被绑住的他的同事,愣了一下,正准备掏枪的一瞬间,我的枪口指向了他。“不想死就别动。”我说,“和你们没关系。”
那人松开了碰到枪的手,向空中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