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完江正明,唐轲对谢紫欣道歉:“紫欣,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谢谢你三年对我的关照,看来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再见,祝你们玩的高兴。”
唐轲转身想走。
“等等,唐轲,我和你一起走。”谢紫欣对赵广明和钱洋躬身:“明少、钱少,对不起,今天我们失礼了。”
“等等,我也一起。”张芝若也向赵广明和钱少躬身说对不起,然后想与谢紫欣跟着唐轲离开。
“等等,打了人就想走,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家院子吗?正明是我朋友,当着我的面打我钱洋的朋友,我就这么让你离开,我钱洋还有什么面子?”
唐轲看向钱洋:“你想怎样?”
“不是我想怎样,我不过是主持公道。正明,你是受害者,你想要怎么解决?”
江正明看到钱洋居然帮他,心中大喜。“谢钱少为我主持公道。”
他看向唐轲,目露凶光。“你打我一巴掌,我要十倍奉还!”
钱洋摇头:“正明,你果然是个好人。他都要对你血溅五步,你才打回他耳光。你啊,太仁慈。以后商场上,你要吃亏的。”
江正明愕然,虚心向钱洋请教。“钱少,那按你的意思。”
“当然要让他下跪认错,取得你这个受害人的谅解。”钱洋教他。
江正明眼睛放光,对,就应该让唐轲下跪求饶,方解心头之恨。
他指着唐轲道:“唐轲,我要你跪下,向我道歉!不只要向我道歉,还要向钱少、向明少、向冬哥磕头认错!你坏了他们的兴致,这是你应该且必须做的!”
赵广明听到江正明这样说,颇为意外,拍手为江正明鼓掌道:“阿洋,你这朋友不错,有前途,值得培养。”
钱洋笑道:“正明,你行啊,能得到明少的称赞。你知道吗,就算是我想要得到明少的称赞都很难。看来以后我要多培养你,让你成为我的得力助手。”
这样的话,其实也不过是因为应景随口说说,并不一定当真。
谢紫欣一听,连忙想帮唐轲说话,她才开口就被唐轲阻止。
“紫欣,你们女生站后面,不要说话。我唐轲也是堂堂男儿,怎么能让女人为我出头。”他想到此事大概不能善了,于是说道:“你和芝若要离开,现在先走。出去就打车回家,到家后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
“不行,我不能抛下你。”谢紫欣不会让唐轲单独留下。她开始后悔来这里唱歌,如果不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她和江正明也不会闹僵。
“可是你们在这里,我没法保护你们,你们反而成为我的累赘。”
张芝若拉谢紫欣,小声说:“我们先走,出去再想办法。”
钱洋笑笑:“想走?没有正明的同意,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走!”
张芝若看向江正明:“正明,你别闹了,大家都是紫欣的朋友。你说句话,我们离开,以后还是好朋友。”
江正明摇头:“不,我和你们是朋友,我和他不是朋友!今天他必须下跪道歉,否则……”他看向钱洋。
钱洋道:“正明,你是受害者,随便你想怎么惩罚他,我都会支持你。”
江正明在想怎么惩罚唐轲。“那就……打他一顿,让他知道错。”
钱洋和赵广明听到江正明的说法,都笑着摇头。他们的意思很明显,江正明的惩罚不对他们心意。
赵广明叹气道:“看来,我刚才看走眼了。阿洋,你这朋友,悟性不够啊。”
江正明听到赵广明说他悟性不够,顿时急了。赵广明可是省城宏光集团的公子,如果他能与赵广明搞好关系,他父亲的公司,还有他的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钱少,请你指点我。”
钱洋道:“你是受害人,我只是主持公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为了公平,我不好说的。”
江正明看向赵广明,赵广明只是戏谑地看着眼前一切,宛如看戏。
他又看向许晓冬。许晓冬咽下一口酒,看到江正明求助的目光,干脆说道:“这也要想,你也真够蠢的。他不跪,你就打断他双脚,看他还跪不跪。”
江正明如获圣旨,点头称谢:“谢冬哥教诲。”
他用手指着唐轲道:“唐轲,你听到了。你如果不跪,就打断你双腿,看你还跪不跪!”
唐轲一直在看着这些人,看看他们想玩什么花招。他指着自己的脚,目光在江正明、钱洋、赵广明、许晓冬脸上扫过。
“来,我的脚在这里,有本事你们过来打。”
江正明肯定不敢对唐轲动手,刚才被唐轲打一耳光,已被打怕。他看向钱洋:“钱少,能不能请你的保镖帮忙。”
钱洋摇头:“这里是帝豪,哪里轮得到我出手啊。你放心,只要你想怎么做,有人会为你出气。来,是时候到他出场了。这小子,明少来这么久,居然还敢迟到。”
说完,钱洋拿出手机拨号,还特意点开免提。
“太子,有人打到天帝厅了,你这个地头蛇还不出来,想让明少看笑话吗?”
电话里传出一个嚣张的声音:“什么?有人敢在帝豪闹事?还打到天帝厅?让他别跑,我马上下来!敢跑,我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挂上电话,钱洋对江正明说:“看,这里的主人来了,替你主持公道来了。等下介绍你们认识,他的名号在柳城能镇半边天。”
江正明惊喜道:“钱少说的是太子么?就是那个地下世界的太子?”
“在柳城,除了他,还有谁敢叫太子?这间帝豪,就是他的。”
江正明对着唐轲呵呵笑道:“你死定了,敢惹太子。在柳城,惹了太子的人,轻则断手断脚,重则,呵呵,失踪。”
江正明听说过太子的名号,但没有见过。此时听说钱洋介绍太子给他认识,脸上难掩兴奋之意。
很快,也没几分钟,包厢门就被人怦然推开。
一个长相英俊,打着碎发,穿着暗碎花衬衣,修身长裤,白皮鞋,腕上戴着江诗丹顿的青年,晃着肩,抖着腿吊儿郎当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