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大家介绍一下自己,不要拘束。冬哥,你也过来坐呀。酒有什么好看的,酒是用来喝的。美女当前你不看你看酒,岂不是让美女以为自己没有酒漂亮,你让美女们得多伤心。”
原来,这里除了钱洋和赵广明,还有一个叫冬哥的人。此人叫许晓冬,听到钱洋叫他,转身过来。
许晓冬长得不怎么,样子和眼神难掩厉色。一身肌肉,看着就知道是猛男。
钱洋拿起桌上的瓶子为她们倒酒,“这是马爹利,你们尝尝。放心,我不倒多。不是我小气,这里的酒任你们尝任你们喝。我只是怕你们喝醉,以为我们对你们有企图。”
他确实有企图,但就是要故意这样说,显得他们很坦荡。女人,一旦放松警惕,其实很容易搞定。
双方聊着天,相互间渐渐变得熟络。
赵广明长得不错,头发衣着打理得很精致。并不主动说话,时不时会微笑回应,主要是对谢紫欣。
保镖敲门进来,“钱少,那边的人说不过来,先回去了。”
钱洋也不在意。他印象中那个男生,坐在角落里不起眼。身上衣着是地摊货,想来自卑所以不敢过来。
“没事。”他也没说什么损话,要保持在女生面前的风度。
谢紫欣听说唐轲不过来,想到唐轲为她画的画,又是她叫唐轲来唱歌的。本想让唐轲多参加这样的活动,见见世面变开朗活泼一点,现在却让唐轲一人独自离开,她却在这里喝酒玩乐,感觉对唐轲过意不去。
于是假装看了看时间,站起来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钱少、明少、冬哥,我也要走了。回去太晚不好,我妈交代不要玩的太晚。”
张芝若看见谢紫欣要走,她也站起来陪谢紫欣离开。
“对不起,钱少、明少、冬哥,我也要回去了。我们女生出来玩,家里都不让玩太晚的。不好意思啊,下次我们再聚。”
钱洋和赵广明顿时脸有点挂不住,本来聊得好好的,等下唱歌玩骰子,再多喝点酒,就什么都有了。结果那个人说不过来,这两个最漂亮的女生就要走,他俩不由恨起唐轲。
不过他们不爽的神情只是一闪而过,钱洋摇头道:“没想到会这样,真是不能尽兴。大家聊得很好呀,真是可惜了。”
江正明站起来,拦在谢紫欣前面。
“紫欣,大家出来玩过几次,都很晚回家。现在才几点,你就说不能晚回去,分明是因为唐轲!你这样做,不是落我面子吗?我和你朋友这么多年,就比不才和你三年同学的唐轲?”
江正明之前玩骰子时就喝了不少酒,刚才为表诚意,又向钱洋、赵广明和冬哥敬酒,此时已经有点上头,说话不过脑子。
张芝若想拉开江正明:“正明,你喝多了说什么酒话!”
她被江正明甩开,只好双手合什对钱洋和赵广明说:“两位大少,不好意思,正明他喝多了说糊话,你们不要在意。”
“走走走,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张芝若再次拉江正明,又被江正明甩开。
齐雅红此时站起来劝道:“紫欣、芝若,你们不如再坐一会儿再走吧。你们现在和正明吵起来,很失礼的。”
谢紫欣道:“我怕他等下喝醉更失礼。”
江正明听到谢紫欣这样说,气道:“紫欣,我不会喝醉闹事。我不过是看不惯唐轲那小子!不就是画了张画吗,有什么了不起?他根本不会画,画画根本不是他那样画的,你找哪个名家问,他们都会这样说。”
“那小子,连个二本都考不上,连个三流大学都没资格读,他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摆谱!若不是给你面子,我分分钟教训他,让他认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唐轲本来是要离开的,走之前去了趟洗手间,结果耳朵就听到有人提他的名字。
天帝厅当然不会在洗手间旁边,可唐轲开发了耳重天,他的耳朵太灵敏了,还可以像眼睛那样,有自动过虑和筛选能力。
哪怕天帝厅关着门,隔音很好,还离这么远,他也依然能够听见。
就像他的眼睛能看清几百米外的苍蝇脚一样,他的耳朵也能听到很远地方的声音,天帝厅虽远,却仍在他耳朵的接收范围内。
被人这么骂,唐轲当然生气。这个江正明,我可是忍你很久了。给谢紫欣面子,你居然不知好歹。
唐轲当即转身,走向天帝厅。
门口的保镖认得唐轲,看到他后想了想,打开门让唐轲进去。
包厢内,听到开门声,大家齐齐往门口看去。待看清来人是唐轲时,大家都很奇怪。不是说不来吗,怎么又来了?
“唐轲,你不是说要回去吗?”谢紫欣问唐轲。
江正明阴着眼,指着唐轲的脸骂道:“还不是想来蹭酒喝。这里的洋酒,他一辈子都喝不起。假装清高不想过来,其实是想我们三请五请他才过来。结果我们不请他,让他自己走,他又舍不得这个机会,就找借口过来,等我们挽留他。”
被江正明如此指着脸骂,唐轲就算涵养再好,再怎么照顾谢紫欣的面子,也生出怒气。
佛有三分火,神发三分怒,更何况是人。
“江正明,今天从见面开始,你就处处与我为难。我看紫欣面子,不与你计较。你却得寸进尺,当真以为我好欺负?”
“告诉你,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任你多有钱、多有权,也不是你随意欺负人、羞辱人的依仗!”
“既然你三番五次这样对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恶有恶报!”
唐轲上去一步。
“啪!”
一个耳光在包厢内回响。
谢紫欣等人都震惊地看着唐轲,齐雅红她们这些唐轲同学,从来没见过唐轲打人,自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是真的。唐轲在她们眼里,是不可能敢动手打人的。
钱洋和赵广明,则是相互对视一眼,都存了看好戏的意思。许晓冬嘴巴一歪,端起杯子品酒看戏。
江正明捂着脸,傻傻地看着唐轲。他同样不敢相信自己被唐轲打了,这个连大学都考不上的差生,怎么有勇气打他。这个身着廉价衣服的臭小子,怎么有资格打他。
“你敢打我!”
“你都这样骂我,我还不打你,难道我天生就那么贱,生来给你骂吗?”
江正明气得跳脚,捂着脸继续说:“难道我说错吗,不然你为什么来天帝厅!”
“我来,是因为要教训你,让你以后说话注意点,要学会尊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