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凛玖听见丫头这么一说心里热热的,看向小花蔓的眼神也就更是溺爱了。
小花蔓看了看旁边站着,那笑的若有所思的墨兰凛玖,一时间有些害羞的别开了视线,只觉得脸热热的。
视线猛的在这一刻停住了,我震惊的转头看着芩衣。
“是他”?
芩衣有些害羞的点了点头,“呃”。
小花蔓知芩衣到底有多重视这同心结、有多重视这命定的天选之人,这看向源晟王的视线就越发的复杂了。
源晟王看着这面前小花蔓那奇怪的眼神,叹了叹气。
道:“本王真没做什么?只是无意间闯进了阵法而已”。
小花蔓本来还是很高兴的,知芩衣等了这所谓的天选之人多久,从相识起就一直听芩衣念叨,耳朵都起茧子了,现如今看着源晟王这副带着些痞气的样子,顿时无名火起。
道:“什么叫无意间闯进了阵法而已?芩衣刚刚可是救了你,还给你包扎了伤口,人家姑娘都没说什么,你还一副受委屈的表情”
伸手拉着芩衣的手臂,轻轻的摇了两下。
“我舍不得你,要不芩衣去魔域做做客?我们也好叙叙旧”。
芩衣瞥了瞥那低着头的源晟王,收了视线,腼腆的点了点头。
道:“也好”。
小花蔓看着这芩衣目光所及的地方,心中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无奈。
在小花蔓的记忆里,芩衣从小在哥哥的庇护下长大,性子很是张扬,骨子里的傲慢,是那种无论到了什么地方,外人的视线就会自然而然聚集到她身上一样,可如今这副小女儿的姿态是小花蔓不曾见过的,最重要的是源晟王还这般委屈了的神情。
转过头悠悠的看着这身后站立的墨兰凛玖。
道:“小玖,我想带芩衣回魔域去玩一阵儿,你觉得可好”。
边说身子边朝着墨兰凛玖的位置移了移。
墨兰凛玖语气很是温润的说道:“丫头说了算,本尊都听你的”。
小花蔓随即看了看旁边坐着的源晟王,伸手就抓住了手腕,若有所思的看着手腕上的红线。
“怎么就便宜了你呢?”神色间带着点嫌弃。
芩衣伸手拉开了距离。
道:“好了,别闹了,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一忽儿在跟你解释”。
墨兰凛玖目光直直的盯着源晟王手腕处那根微微泛着光的红线,神色复杂。
想来刚刚丫头那般神情是因为这同心结。
道:“都说这同心结乃狐族女子的姻缘线,若遇到天选之人,这红线便会一分为二,姻缘男女手腕处各一根,除非另一人死亡,这世上不会有第二种方法解开这同心结”本尊之前也是听说,没想到,这事儿竟是真的。
这话一出源晟王蒙了。
伸手看了看手腕处那根闪着紫色微光的红线,顿时心情十分复杂。
回想刚刚醒来的时候,这芩衣姑娘看着本王就哭个不停,敢情是她的同心结竟系在了本王的手上。
“她哭是因为那人是我,让她失望了?”
顿时心里空空的,久久不知说些什么,不自觉的也就把头低了下去,让人看不出脸上神情。
芩衣看着这源晟王得知这同心结来历后是这般神情,顿时心里就不舒服了。
“你可知道,为找到你,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一时间万千思绪涌上心头,闷闷的。
小花蔓看着这沉闷的俩人,本来也不是很看好他们俩儿,结果看到源晟王是这副表情,不由的就有些生气。
急道:“我们家芩衣乃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竟然这同心结选了你,就像小玖说的,你们之间乃命定的天选之人,既然如此,你可对芩衣好些,不许这副极不情愿的样子,你可知我们家芩衣为了等到这天选之人,这些年有多努力”。
源晟王微微抬了眸道:“本王何德何能能受此荣幸,这事本王会给出一个答复的”说完一个顺行便出了岐山。
看着面前这哭的伤心的芩衣和那生气的小花蔓,墨兰凛玖顿时感到头疼。
小花蔓伸手抱住了芩衣,轻声安抚着。
道:“你确定是他吗?那个常常出现在你梦你的人”。
小花蔓询问道。
芩衣点了点头,声音嘶哑道:“是他,我不会认错的,再者,这麒麟阵已经为我确认过了,除了我的天选之人,不会有人能走出这麒麟阵”。
小花蔓愣了愣。
道:“我和小玖也是从阵里出来的,你会不会搞错了”。
墨兰凛玖道:“丫头和本尊进的只是普通的迷阵,只要找到阵眼就好,源晟王进的与我们的不一样”。
芩衣哭笑了着道:“你们家那位可比你不知聪慧多少倍,你可长点儿心吧?我竟然能这么说,肯定有我的意思”。
小花蔓有些局促道:“什么就我们家那位?你说话给我小心点,你不要以为现在你正伤心着呢?我就不会揍你”。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借着余光看了看小玖的反应,发现小玖也在看着我,眼角弯弯虽未言语,但彼此间也都在清楚不过了,无须言语。
芩衣擦了擦眼泪道:“我才没这么脆弱呢?我想要的东西就只能是我的,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一件事情例外过,不管是东西,还是人”言语间很是坚定。
得,白担心了。
我和小玖回魔域前商量了一下,觉得现在过早的把事情说于狐王,并不是一个明确的选择,毕竟这男主角还是一副及不情愿的样子。
于是我们就稍信一封,信上说芩衣于我许久未见,甚是不喜分舍,特邀芩衣去魔域玩耍一段日子,待尽了地主之谊自会送回。
就这样我们一路回到了魔域。
小花蔓一路领着芩衣到了莲花池,看着那神色间满是忧愁的芩衣,连忙说道:“俗话说的好,男追女隔成山、女追男隔成纱,我们就一步一步慢慢来”。
芩衣一想的确如此,这面色也就好转了许多。
小花蔓接着道:“竟然已经这样了,你就在表示的明确一些,边说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芩衣腰间的香囊”。
芩衣心领神会,面色欢喜,还带着一丝女儿家的娇羞。
我心顿然,“孺子可教”。
芩衣转身就朝着殿外走去,脚步极为局促。
我朝着魔君殿走去,哼着歌,心情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