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哥,昨晚的事都是误会,我今天给你赔罪,保证让你开开心心,高高兴兴的啊。”
向南把许青拉到了明州本地最大的酒吧,星皇酒吧。
这家酒吧就是她姐开的,他每天带着一群纨绔子弟来这里消费,变相带动了不少的经济。
使得这里一下子成为了明州本地富二代汇聚最多的酒吧,生意也就一天天的火爆起来。
“来来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许哥。”
拉到酒吧的一个卡座内,向南热情的介绍着许青。
而这些坐在里面的人则纷纷站起,看着许青面有怪异之色。
他们其中部分都是昨晚见过许青狂暴一面的男人,也有几个被许青给打了。
大家都知道向南昨晚出了丑,也都知道向南绝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向南居然热情的称呼他为许哥,还把人给拉到了酒吧里俩喝酒。
“昨晚的事大家都不要再说了,这事是我向南做错了,所以我今天特意来给许哥赔罪。”向南倒是很大气。
其他人也就跟着附和的笑了起来,笑容里夹杂着几分虚伪。
许青倒也不在意,随口吃了几个水果,和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没过多一会,一旁的人推了推向南,指着酒吧门口方向,说:“哎,他们怎么来了。”
许青转头看了过去,就见门外走进来五六人,四处张望着似乎在找人。
“他们怎么来了。”向南也发出了同样的疑问。
“谁?”许青问。
“段玉泉,我姐的死对头,平时我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他们绝对不会到我们这来的。”向南一句话就概括了内容。
许青也觉得稀奇,不过没有什么动作,只是隐约觉得这几人来路不凡。
段玉泉带着几个人在酒吧里转了一圈,找到向南这一桌后,笑盈盈的走了上来。
“哟,向公子,喝着呢。”段玉泉呵呵笑着。
段玉泉年纪不大,三十来岁,留着一头络腮胡,颇有几分中年颓废大叔的感觉。
穿着打扮也很潮流,不过脸角的刀疤还是揭露了他实际上就是个混子的事实。
“段玉泉,你今天到我们这来喝酒我们欢迎,但是你想要惹事,别怪我们不客气啊。”向南说。
“瞧你这话说的,咱们都是明州人,平时内斗玩玩就算了,一旦有事,咱们还不都得互相帮衬不是?”
向南嗤笑一声,不以为意,说:“你想干什么你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磨磨唧唧的,咱们关系还没好到这个份上。”
“那行,都是爽快人,我也就直接说了。你得把他交给我。”
段玉泉的手一指许青,干净利落的说:“把他交给我,我段玉泉记得你给我这个面子,以后咱们合作的时候,好说话。”
向南眉头微皱,但他仍旧记得姐姐向北和自己叮嘱过的事。
“这个许青来头不简单,我们向家以后能不能飞黄腾达很可能全靠着他。”
“他在明州一天,我们就不能让他出事,得让知道我们和他是一条船上的,收起你的傲慢性格,知道吗?”
向南这两句话他一直记着,毕竟昨晚姐姐从出去到回来之后的落差太大,让他都不得不怀疑,这个许青是不是其他地方的大人物了。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麻烦会真的这么快就到了。
“凭什么,许哥是我的客人,你想把他带走,问过我姐了?”向南立刻表态,同时吹了一声口哨,让DJ停下音乐。
酒吧开始清场,其他玩家一脸懵逼的被保安给赶了出去。
不过几分钟,酒吧就被清空,紧接着三十几个保安全都站在了向南的面前,把段玉泉几人给围的水泄不通。
“向总,有什么吩咐?”保安头子大喝一声,他知道一会很有可能就会动手。
“有人想把我的贵客给带走,你们同意吗?”向南问。
“不同意。”所有人几乎同时大吼,势不可挡。
向南皮笑肉不笑的看向段玉泉:“那你明白我的态度了?”
段玉泉倒也不慌,他到这个年纪,不说经历过狂风巨浪,这种场面对他而言只是小意思而已。
他笑了笑,说:“向南,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还小不懂,我可以理解。”
“但是你姐姐不懂我就不能理解了,你的这位客人得罪了他惹不起的人,我也只是奉命办事而已。”
“奉命办事,奉谁的命,你给说一个名字出来。”向南追问。
段玉泉只是笑,却不说。
许青点了跟烟,拨开挡在面前的向南,说:“段玉泉是吧,如果我没猜错,让你来找我的人,是刘阳龙吧。”
段玉泉仍旧没有说话,只是笑容敛去几分。
用屁股也能想到,段玉泉和许青无冤无仇,平白无故的为什么会到他向北的地界来要人。
能和许青结仇的只有刘阳龙和刘礼民。
刘礼民已经被他彻底玩废了,也就只有刘阳龙才有资本以新城人的身份调动明州的地头蛇。
无非利益而已。
“刘阳龙不是新城的?段玉泉,你一个明州人被一个新城的杂碎调遣,你丢人不丢人?”向南立刻抓住机会讥讽。
段玉泉面色一狠,说:“向南,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护着他,你会后悔的。”
“后悔……”
向南正要说什么,被许青给打断了。
许青笑眯眯的看着段玉泉,问:“你只知道我的仇家是刘阳龙,那你又知道,为什么他要借你的刀来动我吗?”
段玉泉脸色阴沉没有说话。
“那你又知道,我为什么会在明州,又为什么会成为向北的座上客吗?”
段玉泉眼珠滴溜溜的转着,似乎在思考许青的问题。
“那你又知道不知道,请我来的人是谁?”许青深吸一口香烟,缓缓开口:“我说一个名字出来,你会不会害怕?”
“你说。”段玉泉终于开口。
“王,耀,德。”
许青缓缓说出王耀德的名字,段玉泉的脸色在那一瞬间惨白,眼神也跟着慌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