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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卷一(6)

……最后,“只好躺进棺材里/顺水而下,随波逐流/仿佛乘着一叶时代的扁舟”。“想……,却……,只好……”——这就是后现代的英雄语言学,这就是后现代英雄“暧昧的一生”,从一个时代到一个时代,从“不合作”到“与时俱进”,虽然他要流下“一个省份的泪水”,“一个村庄的泪水”,毕竟汇不成八百里水泊了,在江非充满夸张的叙述中,除了对现实的反讽,就是无奈的自嘲,除了对现状的不满,就是矫情的自恋。在这个没有英雄的时代,所谓英雄不过是一位大话英雄,从踌躇满志牢骚满腹到自轻自贱口水连篇,这就是后现代阿Q的最终下场。

只是我要特别申明的是,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英雄帖》所传布的暴力美学、嗜血倾向,都是值得反省的,那种以暴制暴、以血还血的复仇概念竟然被如此轻佻地示范出来,真是令人不寒而栗。只要打开这个“帖子”,那些刺激眼球的“猛料”就会把你麻倒。你会发现,这是一部被刀子(十八次)、枪支(七次)、炸药(五次)、砒霜控制的恐怖片,是涂满脑浆和血(十余次)的大屠场,是触目惊心的死尸之诗(死十九次,尸七次),看到那些提在手里的人头,挂在屁股上的人头,看到那些劈成两半的脑袋,漏风的脑袋,你又怎能处之泰然?让我惊讶的是江非对杀戮所持的欣赏玩味的态度:“我一勾扳机/你们的脑袋/瞬间成了一枚漏风的山药”,“我把刀柄轻轻一扭/你们的脖子里/随即喷出了一股腥臭的热气”,“把你们的双肋插上尖刀/脑袋一劈两半/喀嚓/流着热血/漾着脑汁”,诸如此类有声有色且有味的描写除了渲染一种仇恨、残戾的“大佬”精神,除了可能激起若干“愤青”的瞬间狂热,还能起到什么作用?如果把“拔刀相向”、“手起刀落”、“一刀杀了你”这类江湖浑话也不加甄别地化为“诗性智慧”,也未免太可怕!因此我才要说,平民与草莽只有一箭之遥,白道与黑道只有一念之差,所幸江非写下的只是一个反英雄、后英雄,只是一个气短的、落败的、虚构的英雄,试想,如果这样的英雄气粗了、得逞了、成精了,岂不更可怕?

通过《英雄帖》,可以看出江非对“人民”生存状况的焦虑,也可以看出他急于“解决”的责任意识,然而由于江非本身就处在焦虑的中心,所以不但很难摆脱当家做主的世俗观念,反而越陷越深,把英雄梦做成了一场杀人游戏。他的“英雄”只会有破坏,不会有建设,只会有仇恨,不会有救赎。或许只有在心里盛满大悲悯盛满大仁爱,他的歌唱才不会失之于“大话”,他的诗与思才可能超越平庸,获得大彻大悟。

所以我认为,《英雄帖》是悲剧性的,虽然它表面上有点玩世不恭,有点调侃有点戏谑,可是它确乎带着诗人的切身感受和真实思考,江非借用英雄之末路反诉了英雄乌托邦之不可能,江非就这样亲手揭穿了自己设下的英雄骗局。在《英雄帖》的结尾,他这样写道:“这一天/是一只蚂蚁想好了要离开村庄/它在天亮时分上路了。”不错,离开是必要的,上路是一定的,哪怕一只小蚂蚁,也要自己辨明方向。

七、花样民谣

最后要讨论的是,在这个非诗的时代,为什么江非的诗歌能从边缘走向主流,不但被我这样的普通读者所喜爱,而且登上了大雅之堂,被正统诗歌界所认同?简要分析,或许取决于这样几个因素。

首先在于,江非的诗歌应和了现代社会回归自然、重视“人本”的精神需要。很明显,从江非那里,人们可以感受到纯正的乡野气息,体会到久违的“民间”滋味,获得心灵的熨帖。正像在通风不畅、空气凝滞的室内放了一盒清香剂一样,江非的诗歌能够疏通你的鼻孔,让你足不出户就可以嗅到一些精致的芳香。

因此也就有其次:是因为江非的诗歌写得明白晓畅,他不说拧话,不绕弯子,要么具有某种直指人心的禅意,要么就是有甚说甚,不会让你挠头。比如,他的许多短诗都是采取“小叙事”的方式,给你讲故事、说“过程”,就要把一件事清清楚楚地告诉你,而不是故意欲言又止,更不故意让你反胃。所以江非的诗基本是直来直去的,没有什么玄奥艰深的卡子或绊子。正因如此,他的诗才会博得了好人缘,取得了老少咸宜、雅俗共赏的良好功效。

当然,还有比较重要的一点,江非注重诗歌本身的节奏、韵律、乐感,读来轻松上口。江非多次表示,诗歌要回归诗经时代,诗歌就是“风、雅、颂”,可见他对“古典”、“传统”的看重。而所谓的古典、传统,说白了,也就是我们的审美观念和欣赏习惯,江非正是领会了这一点,才把诗歌写成了小歌、小令、小曲、小调(许多诗就是直接以“××歌、××曲”命名的,而《沧海雀》、《短歌行》、《箜篌引》等诗题更是直接“复古”),使其既有古风雅韵,又有民歌民谣之率性真纯,堪称“现代乐府”。这就使江非的诗歌不但在内容上抚慰读者,在思想上通融读者,也在形式上抓住了读者。

总之,江非自有他的聪明之处,他懂得把俗事写得雅致,也懂得把严肃弄得通俗,他懂得把民谣翻唱出各种花样,也懂得把诗歌收拾得清新可人。有了内容、思想、形式的“三贴近”,江非才一路高歌,走出了平墩湖,踏上了“首都北京四通八达、宽阔平坦人民的马路”(《致辞》)。

综上所述,可以看出,江非试图在他的诗歌中完成从平民到精英的角色转换,试图超越“观察/歌唱——记录/表现”的“乐府—史诗”模式,从而营造“认知——表达——行动”的自足诗学体系。但是,需要注意的是,在自觉担当人民(穷人)代言人的时候,在尽情表达“人民在劳动、人民在思想、人民在动情”,表达“我在想”(《提纲》)的时候,江非又似乎不自觉地偏离了真正的人文精神,露出了若许“民粹”倾向,结果就让情绪霸占了思想,倾向挤垮了立场,使他的诗歌大地失去了应有的坚实和厚度。再者,由于对史学价值和社会学价值的极端看重,又使江非耽于“现场直播”和“正面报道”的氛围中,使他只顾言说“实况”,反而容易出现一种自障式的失聪状态,失聪的同时意味着失语,使其只知道自己在滔滔不绝,不知道到底说了什么,既无从听取源自心灵的召唤,也无以面向内心发问。还有,因为刻意追求歌谣化,为了照顾节奏和韵脚,有时不免出现“凑份子、顺口溜”的词句,虽然口感不错,却伤了诗味。

“这贫乏时代里诗人何为?”荷尔德林说过,诗人就像酒神的神圣祭司,在神圣的黑夜里走遍大地。可是在这饿死诗人的时代,大地何在,诗意何存?在这个地面沉陷,诗性沦丧的时代,做一个诗人该是何等孤绝?无疑,江非的诗正在露出地平线,正在溢出熹微之光,确是令人欣悦的。“哪里有贫乏,哪里就有诗性。”海德格尔的说法更让我对江非抱有高远的期待,作为一个诗人,一个平墩湖的诗人,一个中国诗人,仅仅咏唱显然不够,仅仅记载显然不够,仅仅批判也显然不够。如何才能“吟唱着去摸索远逝诸神的踪迹”,“在世界黑夜的时代里道说神圣”?([德]海德格尔《海德格尔选集》(孙周兴选编),上海三联出版社1996年版,第410页。)如何才能成为“大地的转换者”,把陷入历史迷误的大地转换成诗意的大地,把可见(人们意欲占有的物质的东西)转换成不可见(心灵内在的东西)?显然,江非并未像里尔克追求的那样,“把这个羸弱、短暂的大地深深地、痛苦地、充满激情地铭记在心,使它的本质在我们心中再一次‘不可见地’苏生”([德]里尔克:《杜伊诺哀歌》附录之四,转引自刘小枫:《诗化哲学》,山东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第195页。)。目前的江非还是逡巡在“摹仿世相、捕捉感觉”的小路上,不但没有触摸到大地的神经,也没有开掘到内心深处,只是用自己的思维惰性饲喂着读者的理解惰性,相互串演着一折“人人说俺家乡好”的“千古绝唱”。因此,对江非来说,面临着告别与回返的双重抉择。可是,假如需要告别,应该告别什么?假如需要回返,又该回返何处?我也一次次这样问过自己,却又无从回答。大道无形,逝者如斯,或如苏格拉底所说:我去死,你们去活,究竟谁的去路好,唯有天知道!

叫喊或命名:走向拯救之途——曹有云诗歌论

曹有云(1972-),青海人,著诗集《时间之花》(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2009年卷),现居格尔木。)

一、引言:何为诗

初读曹有云诗,似与故旧偶遇,既有熟识处,也有陌生感。那种粗犷、旷远的高原气象,那种圣洁、朴拙的神性色彩,在诗中若隐若现,让你不由得心生丘壑,好像也突然具备了“道说真实景象的力量”曹有云诗,以下其诗句引文不再注明。)。然而这种力量却不是说来就来的,对曹有云而言,或许正因居于青海,身上又流淌着藏人血液,才使他宿命地戴上了“诗歌的王冠”,把“痛苦的黄金”和“词语的石头”一同戴到了自己头上。何为诗?何为诗人?曹有云有过这样的回答:诗,或一切艺术都是伟大的时间之母借人(所谓作者)的血肉之躯偶然而必然地创生的精神之花。所以,他将此生创造的所有诗篇都以“时间之花”命名。缘此,此生他一直将在“时间之花”生成的林中路上孤独寂寞地行走。

确实,读他的诗,你无法回避“时间”的存在,更无法忽略那个“举着信仰和语言不灭的灯盏,向着诗歌,向着光荣和梦想的彼岸匆匆行走”(曹有云创作谈:《何为诗》)的诗人形象,他独孤,执著,豪壮而又忧愤,像一位高举圣杯的布道者,不但要咒诅“黑暗世界何其贫困”,还要带着光荣的忧郁,去宣布“一切都重来”,都要“重新命名”。

鉴于此,我也算找到了一个撬起曹有云诗歌的支点,只是不知自己是否握住了“由词语和幻想/熔铸而成的杠杆”……

二、隐喻的时间——在存在的深渊里叫喊

显而易见,在曹有云的世界里,“时间”无所不在,“时间”是他最为得心应手的一个法器,他用“时间”度量自我,用它度量沧桑凡尘,甚而用它度量一切。他曾这样“命名”时间:“我们把太阳和众多的星辰/循环、闪烁的光影/叫时间”,在他眼里,时间就是笼罩在人类头顶的“巨大的罗网”。然而,究竟什么是时间,应该如何认识时间?从古至今,人类从未走出时间的困扰,也从未停止过对时间本质的探求。柏格森即认为伟大的哲学家一辈子所想的就是一个时间问题。海德格尔正是这样,他把“时间”作为最基本的哲学命题,并把时间与存在放在一起观照,似在向人们阐明,存在即时间,时间即存在,不过,尽管他堪称“时间大师”,也还坦言不知道什么是时间。是的,只要人类存在,对时间的追问就不会停止,谁能给出一个通透的答案呢?很显然,曹有云也是这样一个追问者,一个明知没有答案还要追问的追问者,于是,“时间”也就凝成了一筐无穷无尽的咒语:你可以随时“说出”,但是一经出口,就无从把握它的原意,也不知它会指向何方。因此,我无力,也无意借助某种哲学来肢解曹有云的诗歌,只想找一条可行的思路,把本文引向更为切近的现实。

面对时间,梦中漭漭的流水;

你无能为力;

愤怒或者恐惧;

都无济于事;

——《感知》

时间不动;

只是我们在不停地衰老,不停地衰老;

幻变的只是光线,只是光线;

忽明忽暗,忽明忽暗;

——《时间不动》

时间是生命的主宰,是无法抗拒的命运,人只是时间的影子,或“影子的影子”,通过“时间——你/我/我们”这种互为因果、相生相克的矛盾关系,他像庄子那样看到了“生也有涯”,像曹操那样看到了“譬如朝露”,也像上帝那样看到了“一切都是虚空”,可他还是要把这一道谜面撕开,让你看那散落在祭台上“乌有的子弹”,全然不顾是不是看花了眼。或许,这正是曹有云将其所有诗篇总称为“时间之花”的因缘所在?依我看,在曹有云的诗学体系中,“时间”只是他的“十万忧患”中最为方便的一种说法,除此之外,当然也应包括“十万欲望、十万春天、十万江山、十万天梯、十万道路、十万太阳、十万叶片、十万生命、十万花朵、十万香烟、十万财宝、十万心念、十万灵魂……”如此等等数不胜数的“十万”大军,都是时间的影子,正像敬畏时间之无量一样,他也极端钟爱“十万”这个庞然大数,并热衷于以之比附不可确指或不可确知的“存在”。

可是,如他在《年》这首诗中所写:“迎接时间/恐惧时间/遗忘时间/遗忘恐惧/遗忘存在”,“年”——时间,这“古老的神”,这“熟悉而陌生的怪兽”,又怎能遗忘得了?恐惧——存在,又怎能遗忘得了?相反,不但无法遗忘,还要迎候,还要庆贺,还要纪念,这就是生存的常态吧?人类有两种原始时间经验:标度时间经验和时间之流经,我注意到,诗人不仅好对渺茫无际的“时间之流”大生“逝者如斯夫”之类的慨叹,同时也对可以精确地定时定位的“标度时间”异常敏感,尤其是一些具有特定意义的特殊时日,更是让他诗兴大发,写下了诸如《千年之春》、《年》、《元旦来临》、《十月——十月最后的一天》、《一个瞬间:金色的西班牙吉他响起》这样的“感时”诗,写下了海子辞世十周年、十五周年忌日这样的“记时”诗,写下了“公元2003年7月29日星期二3时28分”这样的“计分”诗句,而且在几乎每首诗后都清楚地标明了写作或修改的日期(甚至时分秒),所有这些都表明了诗人的时间情结,也表明了他企图驾驭时间、铭刻时间的诗学冲动。然而一旦冷静下来,又总产生怀疑和困惑:“时间只是愚蠢的幻想/流逝更是肤浅的错觉/节日何有/庆祝何为”?不仅对刻度时间的器械(手表、时钟)失去了信心,将其抛弃、砸碎,也厌倦了时间本身,把它质证为造成衰老/毁灭/死亡的罪魁祸首。在《时光之刀》这首诗中,时间就像冷面杀手一般出场了:“时间/用一把异常清醒的刀又在切割/一个婴儿一只飞行的昆虫/甚至一朵斑驳的花……”作为鲜活生命的婴儿、昆虫和花朵,不仅无法逃脱时间之刀的“切割”,而且“在时间饥饿的城堡/我们永无逃逸之出口”。可见,“时间”何其强大,何其冷酷,它一意孤行,不容冒犯,在时间的监控下,人类只拥有“渺小而卑微的身子”,只能“渺小而恐惧地走过”。时间如此不可一世,睥睨万物,为什么诗人仍对它那么那么偏爱?为什么还要不厌其烦地书写它,歌咏它?难道在曹有云那里,“时间”仅仅是“钟表虚无且忧郁的叹息”吗?当然不。他之所以一再为时间张目,恐怕还是看重了它的神秘莫测、不可捉摸,从而为其言说打出诱人的幌子。

所以我认为,曹有云的“时间”指针最终还是指向了现实存在,指向了包括人类自身在内的大宇宙,指向了人类赖以生存、赖以延续的历史、现实和未来。“一切都是时间匆忙的虚构”,诗人借用时间这个“巨大的隐语”,藏匿了我们这个“日夜居住的世界”。因此可以说,在他的时间谱系中,既包括了“乌黑的马匹”、“乌有的子弹”、“飞奔的箭镞”、“漆黑无边的森林”、“无边的冬天”、“奥斯威辛”、“俄狄浦斯”这些穿透自身和自身无法穿透的表面征象(它们构成了“存在”的界限,如无物之阵,让你无法拒绝,无法超越),也包括了“皇帝”、“魔鬼(撒旦)”“上帝(神)”等象征“第一推动力”的宰制者(它们至高无上,掌控一切,谁也不敢冒犯,不敢废黜),这样,诗人所言的时间之维就在冥冥中张开了一面无形的大网,既罩住有限(人),也撑起无限(神),从而彰明了他的“绝对逻辑”:道路绝处;

苍穹打开;

语言绝处;

音乐升起;

人绝处;

神创生;

有限者绝处;

无限者显现;

坍塌处;

拯救永在;

——《绝对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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