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你有自主证么?”
“没大没小的叫谁呢?我好歹算你半个爹……自主证?”勤的眼眸放大了30%,随后恢复平静“那是个要人命的东西。”
勤抱着个半空的酒瓶,眼里露出难以琢磨的神情,他很少这样。至少在我面前。
“那你是没有咯?”
“……不,我有。”
勤带我去到他的房间,他从床下取出一个满布尘埃的木盒子,最面上是一张小合照,勤站在最右边,笑得很是灿烂,照片下就是自主证。
自主证上刻着勤的基本资料和编号,若不是证上那个大大的“主”字,我还真要以为只是张普通的自由证罢了。
“自主证跟自由证其实差不了多少,只是权利更大罢了。”
“你是怎么拿到的?”
“……看见照片上的这些人了么?他们都是和我出生入死过的战士,因为我的误判和错误的命令,他们都牺牲了,但最终也因为我的误判,我们勉强取得了胜利,这场胜利对人类的生存有着较重的意义,所以高层发放了一张自主证给我。”
勤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但我明白。
第二天呶一脸不情愿地走到他的工作台,收拾了他的东西后离开了,我想估计是昨天跟善吵架的原因。
“再次见到他”是在新闻上。
“昨日,一男子酒后失足落水,打捞人员打捞上开时,尸体面部及手纹被鱼群啃去大半,在衣服中找到他的自由证,叫呶,请呶的父母尽快来领走尸体……”我没听完就切了台。
“呶好像是你的同事吧,弃?”勤这么问着,却也不是真的关心。
“嗯,那尸体不是他,他不会喝酒。”
“你怎么就能肯定他不会偷偷学着喝?”勤似乎并不同意我的话。
“我说他不会他就是不会。”
“是是是,诶,你的枪研究得怎么样了?”
“快好了,但有一个问题一直没法解决,我想,如果是呶他会怎么做呢?”
“我想他可能会去食堂大吃一顿,再说一句‘吃饱了再说嘛!’这样的话吧。”勤拍了拍肚子。
“你以为谁都像你呢?不过呶没死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喵~”窗外传来一声猫叫,我不禁放下手中的枪,去寻找发声者,那只猫正爬在公共花园的石阶上“勤,上交动物能的几张自由证?”
“嗯……猫这种珍惜动物的话……大概五张?”
“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