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今天一起吃饭嘛?”
这是呶,一个……很多话的男生,平时与他并无太多交集。
“不了,我想再修改一些关于自设枪的问题。”刚加入二队组枪组不久,对枪可是有大把的兴趣,我把枪翻来倒去,呶却权当看不着。
“哈呀!人是铁呀饭是钢,一顿不吃你就饿得慌呀!哎呀哎呀,饿得慌呀!”呶唱歌十分辣耳,可他本人却好似认为他的歌声很美。
“你可真像我家楼下收报废自由证的。”
“诶?你失忆了嘛?现在高层已经不允许私自回收自由证了呀!”呶一脸单纯,但他的眼睛里却有许多我看不出来的情绪。
“……傻呢?我怎可能失忆?”我失忆了,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再多话一枪崩你啊。”
“行吧行吧。”呶走到他的工作台,拿来一把枪“呐呐,这是一把测谎枪,你说……”他走到我身旁,俯视着我,右手扯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望他“这枪要是不小心走火了,你会不会被电死?”他的左手拿着枪缓缓移到我的额头。
“你开枪吧,看看谁死的快。”我衣袖里的针筒早已抽好空气抵在呶的后颈上。
“嗯哼,pong——”
“哐啷——”
他的测谎枪和我想的一样,上的是惊喜弹,而我的针筒也和他想的一样,是糖制的。
呶笑了笑:“哈哈,没被吓到吧?”
“以你的技术还不足以造出你所想的功能,最多是上个惊喜带玩儿罢了。”我没有太大的惊喜或惊吓,只是想不通他这么做的契机。
“你干嘛带着个糖制的针筒呀?”呶并没有在意我的挖苦,只是问了问他想知道的事。
“造枪费脑子,傻了吃口。”
“嘁。”呶好似并不认为我带着糖制针筒只是拿来吃,他的认为是对的。
“滚去吃饭,晚点食堂该关门了。”我懒得理会他,今天的工作还剩很多,大概不能完成了。
“又是哪里来的猪猡,几天还造不出一把枪啊?!”
这是善,一个类似泼妇的女人,以嘴毒著名。
“你怎么这样啊?要是弃的小心灵受到伤害,你拿三十长自由证都不够赔!”呶似乎想为我打抱不平,可他错估了善的泼辣程度“这谁呢?成天想着拿自主证的那个废物?”
善对呶说的话越来越难听,我懒得理会他俩,却又得完成工作,只好拿了枪与设计图回家捣鼓。
“弃说谎了,我知道的。”
“嗯,继续观察。”
“可……”
“不要质疑,继续观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