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遴和吴伟业(吴梅村)结成亲家至今已经是二十二个年头了。也可称为是明末清初的婚姻,当年的“娃娃亲”现在已经是喜结连理的恩爱夫妻,小辈们的成长,长辈们看在眼里,当年都在明朝官府任职,都是皇帝重要的大臣,在京城官府提起他们两家都有敬畏之意,羡慕之心。
(1654年)吴伟业听到女婿容永在京城中举的消息全家人很是高兴,都说陈家有这么一个好儿子也是修来的福分。吴伟业自语道:女儿有福了!吴伟业对自己女婿陈容永中举,在高兴之余想起了自己读书的年代和当年进京会试的情景……
吴伟业出生于江苏太仓的一个读书人家中,家境情况尚可,父亲酷爱读书,深知只有读书能够改变自己,以及立业家庭。家里自从有了吴伟业之后,父母对小伟业寄寓了深切的期望。伟业六岁时开始读家塾,十四岁能属文。父母看到伟业读书如此之巅,商量就托人向苏州府太仓州的著名学者(知深文学家)张溥请教,张溥当年和张采齐名,张溥所撰散文脍炙人口。他见到伟业的文章,惊讶!感叹不已,当即表明收留吴伟业在门下受教。张溥引入博古通今之学,让其对古代的事知道得更多,并且通晓当今,更使融会贯通。从张溥那里吴伟业不仅学到了广博的知识,更为他的成长后文学创作打下了扎实的基础。而且使他后来成为东林、复社纪事学首的五人之一,对此吴伟业这位诗词、文学有造意的一面旗帜,在明末清初发生了让人关注的传世故事。
崇祯四年(1631年),年仅22岁的吴伟业进京参加科考以会试第一、得了状元。然而再参加殿试第二、得了榜眼,以优异成绩考取进士,成为天子得意门生。当时浙党大臣温体仁与主考官周延儒争权,涉及吴伟业考题争议。崇祯亲阅了吴伟业的试卷并题“正大博雅,足释诡靡”之语后方使吴伟业免去了一场无妄之灾。接着,崇祯又特赐他归里娶亲。这在当时是莫大的荣耀。
吴伟业当年喜气洋洋地以身榜眼的身份回到太仓家乡,太仓州为之欢迎庆贺,改换门庭、张贴喜字,一派欢天喜地的节日样子,知道吴家出了个当朝榜眼,相邻亲戚闻声赶来,都想看个热闹。在以后的日子里,家乡人知他在京城做了显官,每次他归乡,家门前熟人朋友是络绎不绝争相来看他,由此,他的名声逐步扩大。
(1639年)吴梅村回家探亲途径昆山时找当地杨永言知县准备过夜明天赶路,杨知县知道伟业现在京城朝廷大名鼎鼎的东宫讲官,绝对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此时来得正好,赶紧安排好食宿,再联系在昆山的戏班子,晚上看戏!
酒兴之时,杨知县要小有名气的陈婉郡为朝廷讲官吴梅村献唱……陈婉郡原是姑苏梨园的歌妓,其绝世的容颜加上精深的技艺成为“秦淮八艳”之一。吴梅村很专心地看着“梨园歌妓”们的演出,曲目是当时盛行的《昆曲》:咿…咿…呀…呀的吴侬软语在陈婉郡的清凉圆润的歌喉里带着女性特有的魅力对洗耳恭听的吴梅村脑门上重重地撩了一把。吴梅村早些时候就听闻到年方16的陈婉郡长着绝世佳人的美貌,和多才多艺的技能,活跃在江南一带,今天相见固真如此,应该说她现在已经是很有名气了。凭着她的出众的长相和精湛的技艺和圆润的唱腔,也成为了大家所追捧的对象。台上的表演吴梅村看得甚是着迷,心意切切,席间吴梅村对陈婉郡赞叹有加,说:你的歌喉如此圆润,以后就叫你圆圆吧!就此陈圆圆的名字有此而得。
杨知县是个很识时务的人,看出了吴梅村对陈圆圆如此倾心,并一心要带她走,作为小妾娶回家。陈圆圆对吴梅村的示爱不为所动,也知道杨知县不怀好意,也想乘事早日离开这个地方……
翌日,清晨东方的阳光刚刚给出一柔光彩时,河面上就泛出鳞鳞的波光。吴梅村的船即将启程,陈圆圆依偎着吴梅村一起上船起航,杨知县在岸边不停地挥手,船径直向太仓方向驶去。
(待续)2019.1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