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人该为自己活”这一点从来就毫无心结。
世人将“独立”作“自高”论,主要那一大片全是跪着的,站着的人当然就比他们高上一头。并非有意自高,只是不肯屈膝。而世人虽作了卑贱从俗的姿态,心里却是自高的,还想着以这佣人的姿态诱惑民众,作成大人元首,所以才要群起拼命打击那些仍然站着的人——你们的膝盖怎么可以不流血?于是他们是真正的卑贱!
因为李月一事,我对同学什么的一向也很淡漠,过去就过去了——既然时间选择淘汰他/她,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大家也不过是为了某种目的相聚一时而已,讲感情都太严重了。
小学考初中有两次考试(不明白为什么要一番手脚两番做),除了市重点附属初中是学生第二次分数比较高考进去的,K区其他的区重点学校与普通学校都是以电脑抽签分配。一次考试冲进二次考试的我们班上有近十个人,因还有复习的必要,我就与一名住得比较近的女生走得近一点,相互分享一些信息。考试前一天去外婆家过夜,在两部车中间有人在叫卖一种水果——蜡黄色的圆形外壳上疙里疙瘩的,剥开来里面是一颗颗红色的籽,甜甜软软的。带到那女生家里,她也不认得是什么水果。
“大概是苦瓜成熟了的样子。”
后来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