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二人醒来,军医连忙过来为他们二人把脉,还好这解药很是对症,服解药也很及时,只有一些余毒未清,军医又为他们二人煮上一些解毒的药。
赫连羽将两碗药端给他们,荆南铷接过药喝下一口,味道并没有那么苦,但还是不怎么好喝。
“羽,太苦,不好喝,我不喝行不行?”
赫连羽走过去接过碗和勺盛起喂给他,荆南铷看着只能如仓鼠般喝下这一口药。
燏和南荣戦进来看他们两个的时候,荆南铷看见他们两个竟然一起进来,立马就不开心起来“你们怎么在一块儿?”
整个军营就他们五个有实权,三个人都在这间营帐,主将身边自然不能没人。
“你们仨都在这儿,我不和他在一块儿和谁在一块儿?好点了吗?”
荆南铷当时虽然中毒没意识,但他感觉自己像被人亲了一番,总之醒来就感觉心里甜甜的,
荆南铷点头表示好很多,梁仪璟明喝着这药,感觉药味在口中蔓延,实在是不怎么好喝,而且自己的肚子也不怎么舒服。
赫连羽连忙将碗勺交还给荆南铷,后向燏行跪礼才起身凑近到燏的耳边,小声和她禀告着什么,燏听完他的禀告后,脸色依旧如常微微额首示意赫连羽去办。
赫连羽只好握上自己的佩刀向外面走去,荆南铷看他离开这儿,低下头乖乖喝自己的汤药。
梁仪璟明看她从进营帐到现在都一直关心荆南铷,握着碗的手都在不自觉的使劲儿。
燏瞥到梁仪璟明就看见他生气的样子,她不想在自己镇守的军营中,再闹出什么不好的事儿“你怎么样?好些了吗?”
梁仪璟明看她和自己说话,握碗的力气渐松,心里的怒气也瞬间烟消云散,燏拿过桌子上的茯苓饼递给他们二人“若是药太苦,就吃些茯苓饼。”
荆南铷伸手接过盘子,却同样对燏张开口,燏无奈拿起茯苓饼喂到他嘴里。
“好好照顾他们。”燏对南荣戦吩咐完后,就离开这里。
竣带领自己的兵将与他们正面交锋,敌军将领看见流牛狰洵很是差异“你不是流牛族吗?怎么会是敌军将领?”
流牛狰洵当初说自己是流牛族的,冟是他的妻弟,这些话可都是真的,只不过冟不是小门小户。
流牛狰洵看着敌军将领,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我的确是流牛族,那孩子也的确是我妻弟,不过本将娶的是若王与若平君之女南荣宗翩,那日孩童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而是当今竣王之子。”
敌方将领都快被流牛狰洵气的不成样子,都说流牛狰洵的脑子不好使,心计却完全不输正常人。
他们这边打起来,其他几处为不让敌方有增援,也开始对这几处动手,赫连羽带着人在战场上与敌人厮杀,南荣戦也跟着出来帮忙。
荆南铷听说有战事起,快速喝下手中的药放下碗,掀被下地离开主营帐。
梁仪璟明也快速喝下这碗药下床离开这儿,梁仪璟明看着军营外双方交手的场面,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