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律达自知律香公主的脾性,这律香公主在蛮荒部落向来都是总是站在高处之人,虽然总会被大公主压制着,不过处事分寸这律香可是拿捏的恰到好处,至于有时候做事却是心狠手辣的,今日一到凤锦,本来是信心十足,百般用心,却不想还是在云凤公主那讨不到好处,许是心里气愤之极。
“回公主,安律达只不过是想着怎么给公主小出一口气。”安律达笑意的看着律香。
律香一听美目一抬,看向安律达,“安大人这是何意。”
安律达倒了一杯酒递给律香,“公主,等会只等看戏便知了。”律香看着这递来的酒,玉手接过与安律达对笑一番,一饮而下。
而另一边欧阳玉璟此刻手中倒着一杯酒,凑近暮秋月面前,“公主,玉璟可否敬公主一杯。”
暮秋月抬眼看着欧阳玉璟,想来最近这狐狸眼自那次马车事件过后,安分了好多,便也拿起酒杯。
“玉璟敬公主赠予此等优美之曲,并谢公主的赏识,让玉璟能有幸获得此次献曲。”欧阳玉璟带着笑意的眼角说道。
“玉璟你也不必多礼,说这么多客套话,你本是本公主的夫郎,在外不必如此,而且你也不必谢我,今日献曲你本是受我大哥所托,也算你的分内之事。”暮秋月不带任何神色的饮下手中酒。
欧阳玉璟听到这话身体一怔,当听到暮秋月唤他玉璟时,心中感到惊诧,而那承认他夫郎身份的话语,让此刻的欧阳玉璟嘴角似乎抹了层蜜甜,心里沉淀着暖意,“公主说得是,是玉璟见外了。”说完也是饮下那烈酒,可是这杯烈酒在他的嘴里似乎犹如甘露般甜到心里去。
一声乐起,舞台上的舞姬跟随着悦耳的旋律舞动起来,而这次舞姬们的舞姿确实凤锦王朝最为代表的白纻舞,舞姬们的丝带随风舞动,美不胜收。
当曲终,却优先听到安律达处连连叫好声,场内人寻着声音望去,台上的聂景天笑道,“安使者,可觉我朝的此舞如何。”
安律达站起来恭敬的说道,“早就闻言此舞乃贵国名动四方的白纻舞,今日一见果真
婀娜多姿,舞姿优美。不过,听闻当年的皇后娘娘也才舞双全,曾经可是跳得一曲惊鸿舞,明艳动人,成就一番佳话。”、
“呵呵呵呵···安使者,那些成年往事可是本宫年轻时的事迹,现在何足挂齿。”轩辕婉儿意外这安律达怎么突然提起此事。
“回娘娘,安使者向来佩服贵国的女子都是善才善舞,今日已见云凤公主的才华横溢,想必云凤公主乃娘娘的嫡传公主,这惊鸿舞必定得到了娘娘的真传,不知,可否让安某能有幸亲眼见识到云凤公主的舞姿。”
此话一出,台上的轩辕婉儿竟是脸色一变,微皱着眉头和聂景天相识一眼。
而暮秋月也浑身一愣,这正喝着茶的杯子一瞬间滑落在地,一脸不爽,这丫有完没完,今天她暮秋月招谁惹谁了,这蛮荒使者处处为难于她。
而坐着的暄晟和夕羽早已按耐不住,夕羽立马站起,“安使者,难道我朝舞姬刚所跳得白纻舞还入不得安使者的眼咯。”
“三皇子请息怒,安某不过一直憧憬着能一睹这成为佳话的惊鸿舞,既然能来到贵国,安某只是发自内心所感而已,如有冒犯,请三皇子恕罪。”安律达恭敬地拘礼向夕羽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