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嘛,就——就说了六个字,让一枚大帅哥这般表情。
“贝见!”虽是极不情愿,金是宝到底还是唤出了个这名字,小心翼翼地再一次重复,“你没事吧!”
整整六年,她恨不得将他分筋错骨以解心头之恨,真正看到站在自己面前,却又不争气地没了份气势,听说他受伤了她竟还担心——
“……”他一个踉跄,显些站不稳,左摇右晃地好久才能控制身形。这在金是宝眼中,成了嘲笑的无声表示,于是她抿嘴就准备离开。
见她似乎真的要离开了,他才一把拉住她,“阿宝!等等。”
玩世不恭的表情,拿捏的恰到好处,让金是宝很难嗅到什么阴谋的味道,当真干巴巴地瞧着他,“干什么!”
他将金是宝拉近些,掏出一方帕子,“你流鼻血了。”
一样视若珍宝的动作,一样轻柔的声音,为什么,他们都得拿捏得恰到好处!
凭什么!
金是宝看着贝见近在咫尺的脸,不争气地涕泪横流,笨蛋白痴像是喷火一样往向蹿,自然,少得得带出些口水。
好巧不巧,帅哥贝见,照单全收。好巧不巧,帅哥贝见有轻度的洁癖。
“你——”贝见想掐死她,明明温情至极的气氛,她总有本事破坏殆尽。见她可怜巴巴的模样,心又软了。
她的泪,若是属于他多好。
贝见敛了心思,眸中带着水样的盈光,“既然你认出我了,你总不会忘记你是我未婚妻吧!”
什……什么?
金是宝泪停了,涕没了,愤愤地抬头,“我已是有夫之妇,你还提!”
“可你们没有夫妻之实!”
“……”金是宝垮了下脸,立即羞涩而倔强地强笑,“我迟早扑倒他!那不就有了!”
“就算你能扑倒他,你还是我未婚妻!”贝见直接无视她的话,重申。
“我说我是有夫之妇了!”金是宝怒不可遏,“你没听懂!”
“没有!”贝见摇头,无辜至极,“西齐的文化与你们不同,我真的没太懂!”
装!
真会装!
他会她也会,小样,“哦,烈女不侍二夫!”
这下,该懂了吧!
“你只用侍我嘛!”贝见笑了,“反正你迟早是我的!”
看似轻浮的言语,要多少力气才能掩去心头的恐慌,别人不懂,金是宝也不懂,她此刻只知道,他不可理喻。
都说自己嫁人了,还提那一纸婚约做什么!
何况,只要安力赌坊的赌局结束,一百万银过账,他们也就再不会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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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可有嗅到阴谋的味道,还是嗅到奸情的味道了!
帅哥贝见,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