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是不是经历了一场刺杀?
哦,刺杀还没结束吧!
金是宝天马行空的乱想,有没有人会站在一堆尸体上面激情似火?
嗯……
贝见的吻,很乱很狂野。
情况太过急转,她跟不上,只能凭他予取予求。
贝见的力道很大,一只手死命地环在她腰上,一只手扣着她后脑勺。
他吻得很用力,站在旁观者的立场,那是个吻,而且激情似火。
若是当事人……
谋杀!
嗷嗷嗷……
这斯果然是起了杀心。
金是宝的头皮被他扯得发麻,嘴还被压得死,腰上还有只钳子。
“……”
贝见的吻带着很强的掠夺意味,狂风暴雨一般,她无路可逃可退,渐渐地涨红了脸,有些缺氧。
百转千回的呻吟,溢出齿间,金是宝还来不急羞红,整个人徒然变脸,他疯了。
这里是酒楼大堂,就算没人……
四周十来具尸体还在呢……
那只扣着她后脑勺的手动作粗暴地触向她的领中。
嘶——
男子的气力优势,几乎只是一瞬间,衣物碎裂大半。
肌肌的冰凉,伴着一阵娇笑刺激了所有神经,那些莫名的震惊,压抑的莫生情潮,消失无踪。
她怎么忘了,这里不仅有死人,还有苏木和齐伍。
该死!
金是宝一张脸刹白,不管不顾地抱紧贝见,她现在这幅衣衫不整的模样,春光外泄。
嗷,没脸见人了。
阿宝!
贝见有一瞬间的失神,片刻后在苏木玩味的笑意中到什么,一把将金是宝搂得更紧,好在,小姑娘的衣物只裂到胸部,两只衣袖,也是很勉强能盖住的。
苏木笑得很暧昧,“殿下,我们只是路人甲!”
说罢,也不管那一堆死人,拉着一脸尴尬的齐伍大摇大摆地穿朝而过,临别,朝他做口形。
加油!
打从一开始,她便看好他。
那风无戏容貌虽属目乘,可太凉薄了。含烟山庄他抱着苏柔柔离去时的决然,连她一个外人都心寒,苏柔柔受辱是真,可小丫头好歹是才是他娘子,连个眼神都没有便将她丢在狼堆,这样的男人要不得。
这二皇子就不同了,当年的时本就可疑,如今还能这般冲冠一怒为红颜……大有前途。
从一开始便在一旁观战的苏木,极自然地过滤了那人尖吼的字眼,开心地拉着自家男人也不再管他们。
走出酒楼视线范围,齐伍才缓过尴尬淡淡开口,“阿木,你有没有发现这二皇子有点怪!若没猜错,他出手的功夫是不是……”
苏木点点头,算是肯定了他心头所想,“其实,这不重要,你没发现他方才的生猛么,没有爱到骨子里,是做不出那些本能反应的。”
魔功又如何,能够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不顾一切,总好过那个所谓相公的人的不管不顾吧,呸,还敢另娶。
齐伍目瞪口呆,越发知道女人心海底针了,他那是爱到骨子里的反应?
呵,或许吧。
齐伍牵着苏木,弹弹衣袖,“阿木,你说这样的人真会有逐鹿天下的野心!”
西齐君主志在天下已非隐秘,只是这传说的接班人,横看竖看,都不像呢。
苏木干笑,逐鹿天下,关她毛事。
那又不值钱。
酒楼之内,金是宝仍扑在贝见怀里,脸上情绪难明,她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他结果了。
听到贝见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像是被沙石磨过,哑得厉害,“阿宝,对不起!我刚才……我……”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控,那些人来抢玉,他似乎很愤怒,然后……
事情贝见记得,正是记得,才分外慌乱,那样失礼,对一个普通姑娘来说,几乎能毁了她。她……
会更恨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