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不算是传说中的,听到声音,耳朵都要怀孕了。
心里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然后她又听到傅司辰说:“他们两个,我们已经聊了很久了,我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你,可不是想听你一直说,他们两个的事情。”
唐微微莫名其妙的红了脸,“你不想说他们,那你想说什么。”
傅司辰似乎轻笑了一声,然后道:“我也不知道想说什么,但绝对不是他们两个。”
“那……除了他们两个,我也不知道要跟你说什么了。”
“不如,我给你提示一下。比如,你有没有想我,爱不爱我什么的?”
果然,就知道这个门骚的男人,会说这样的话。
唐微微在心里啐了一口,嘴上却是道:“那如果我说,我想你了,你要现在来找我吗?”
“虽然这个点儿,去安家拜访,有些不太礼貌,但我又不是隐世家族的人,应该无妨的。”
“还是不要了,你乖乖的在别院待着,明天再来安家吧,毕竟你是和柳言一起来的,不能让安伯父觉得,柳言的朋友不礼貌,从而给他扣分。”
“刚刚都说了,不聊他的。”
“司辰,你别闹,若真是因为你我的原因,害得柳言和安蓝不能在一起,别说是他们不能原谅我们了,就算是我,也不能原谅我们的。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在安家,真的看到安蓝特别辛苦,特别难。”
听出唐微微的声音,有些不太对,傅司辰立刻正经起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发生什么事,我就是觉得,安蓝真的好辛苦啊!之前为了我,她不是受了伤吗?然后被带回来了,但是除了第一天和第二天,她休息了一下,从第三天开始,就有人送来了好多好多的文件给她看。”
顿了顿,唐微微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道:“一边看文件,一边还有人在她耳边讲着什么。然后看完文件,她还要上课。我去听了一下,她上的课,我都听不懂。然后我跟她说了,她居然说没什么难得,还说自己从几岁大的时候,就开始听这样的课了!”
傅司辰想了一下,就明白她说的课,到底是什么课了。
因为类似的课,他小的时候也上过。
不过他与安蓝不同,那样的课,他只上过几年,就结束。
想着,他就把自己的经历,跟唐微微说了。
最后,他又宽慰道:“没什么的,这样的课,大家族的子女都会上,安蓝也只是上的久一些,学的深奥一些罢了。而且,对你来说,可能听的很艰难,可对安蓝来说,却是如同喝水吃饭一样简单。”
“真的是这样吗?”
“这个没有骗你的必要吧?好了,相信我,别想了,真的没什么的,不信你去问安蓝,看是不是像我说的这样。”
为了避免唐微微胡思乱想,晚上睡不好,傅司辰随后故意岔开话题,和她聊了些轻松的事情。
等到觉得差不多了,他就嘱咐唐微微早些睡,然后挂了电话。
正当他放下手机,准备也去洗了睡的时候,微信里有条消息进来。
漫不经心的点开微信,他一眼就看到了唐微微发来的两条消息。
“司辰,我想你,真的真的好想好想你。”
“司辰,我也好爱你,真的真的好爱你,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爱你。”
看完了消息,傅司辰的眼睛,诡异的红了一下,身上某个地方,也有举旗投降的趋势。
他深呼吸了好几下,努力压下了内心的躁动,准备打个电话过去,就见唐微微又发了一张照片给他。
那是一张唐微微穿着睡袍,躺在床上,咬着下唇,一手搭在胸口,扯着睡袍领子的自拍照。
“……”
傅司辰沉默了一会儿,强忍着身体的异动,果断打了电话给唐微微。
可是没想到,电话刚拨通,就被挂了。
他挑了挑眉,又重新拨了一遍,结果再次被挂断了。
紧接着,在他准备拨第三遍的时候,收到了唐微微的消息。
“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见面了再说。”
然后,他再拨,就发现唐微微的手机关机了。
……
夜已深了,月亮都躲进了云层后面,稍作休息。
安家家主的书房里,却依旧灯火通明。
安承看完最后一份文件,在末尾签了字,便合上文件夹,放到了一边。
见状,卫东连忙从茶壶里倒了一杯温茶,放到了他手边。
呼出一口粗气,又揉了两个太阳穴,安承才端起茶杯,饮尽了杯中的茶水。
然后,他淡淡的问道:“那两个年轻人,都已经安排好了吗?”
卫东弯下腰,低着头,恭恭敬敬的道:“都已经安排好了,就在风竹院里。”
“嗯。”安承应了一声,又问道:“今日看到那个柳言,你觉得怎么样?”
“人中龙凤,在隐世家族里,他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我知道,凡是见过他的,对他的评价都很高。可惜,他是柳家的继承人,抛开这一点,他倒也配得上蓝蓝。”
“若是他肯放弃柳家的继承人身份,那……”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永远都不要想再见到蓝蓝了。”
“为何?”卫东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问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逾矩了。
连忙就想请罪,结果就听安承道:“背负着安家的这一切,已经让蓝蓝很辛苦,很累了,我不想她结了婚,还要背负丈夫的那一切。柳家的情况,和安家没什么不同,一旦柳言放弃了家族继承人的位置,那所有的一切,都将接踵而至。”
“柳少的父亲还在,他……”
“那就是个老狐狸,不能指望他。甚至,还要让蓝蓝离他远一点儿,不然蓝蓝被他卖了,还要帮他数钱。”
“小姐很聪明的,应该不会被牵着鼻子走。”
安承冷“哼”一声,不悦的道:“蓝蓝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不用为她说话。况且,我都被那个老狐狸摆了一道,又怎么敢奢望蓝蓝?”
“您说什么?这是什么发生的事?”卫东惊呼一声,不敢置信的看着安承。
安承瞥了他一眼,不悦的道:“这么大惊小怪的做什么?这么多年来,我又不是第一次吃这种亏了。”
“这怎么能一样呢?那可是柳少的父亲啊,还是在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