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在原地,呆呆的望着他。即使被小离子告白过很多次,但是我从来都没有认真对待过,可眼前神秘莫测,看穿一切戴着面具男人即使骗过我一次,当他再说第二遍的时候,竟还是掠过他对这句话的负责和信任。
我别过头,婉转道;“我,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包括你,虽然你救过我。”对于我来说,这句话已经很婉转并且很明确我的意思了,就算它会伤害别人,可对我来说,表达的清楚,不拖拖拉拉,才是对两个人最好的交代。是的,我对白衣,一点感情都没有,小离子也是,即使拒绝很多次,更别提魏似弦,我敢保证,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
白衣一丝失落,没在说话,我也有些尴尬,低着头在衣裙的带子上打结。
我们一直沉默着,本来我想谢谢他,那天我发高烧带我回去的,可后来一想,刚刚被我残忍的拒绝,心里应该挺不舒服的,就没在多问。
黄昏
我和白衣回到家时,看见钟府门口围着一群家丁拉拉扯扯,中间好像还有一个人,我跑到门前,仔细一瞧,是张尚书,我不解道;“张尚书怎么会在这里?”
白衣深思一番,道;“难道,张千千真的要杀魏似弦?”
我顿了顿,慌张的望了眼幽深的小巷。从这里到黎王府,应该是最近的小路吧。
我看了眼白衣,犹豫要不要带他去,毕竟,我的武功和法术在他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菜鸟。但如果他去了,感觉好愧疚。
白衣突道;“救人要紧。”
我咬了咬嘴唇,刚想说一声谢谢就被他拽着胳膊飞了起来,我突然悬在凌空中,俯瞰江城的风景。灯明满街,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江城的这般景象,前所未有,从未见过,恍惚间,猛然想到,那日的魔兽,很奇怪,不明不白的突然出现在长安街,而且明显是冲着我们三个来的,若说是仇家,也不用下这麽大血本吧,那只魔兽的凶狠和杀伤力可比常人所述的魔兽强的厉害,要不是用桃花结,恐怕全城都会遭殃,到那时的严重性,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到的。
等我回过神来时,我和白衣刚好落地黎王府门前。其实这一路上,我一丁点都没有想过魏似弦的性命。可到了门前,莫名的急躁起来,可能对我来说,救魏似弦是我考量过的一件事,而最终,性命,是无比重要的,我的傲骨终究抵不过人性的爆发。
我小跑到门前,重锤了几下紧闭的大门,可除了寒风刮过的声响和几声鸽子叫,竟然没有任何恢复的声音,哪怕是脚步声。
白衣走到我面前,摆出向前推的动作玄虚之中发出微乎其微的声响。面前的门就这样敞开心扉。
我无心关心这些,抬脚迈过高厚门槛,要不是白衣扶了我下,我可能已经爬在地上了。我左转右转,转的我眼花脑胀的,最终,我和白衣停留在一间小屋门前。第二次来黎王府,我只走了一遍,怎么可能记住路程,我着急的捶打自己的胸口,白衣安慰着我,我咬牙切齿,我怎么这么笨呢。
突然,身旁的小屋传来一声声令人耳根发红的娇喘声。
我的第一感觉,里面有魏似弦。可我想看究竟,他和别人在一起干什么羞耻的事并不重要,重要的事是,他究竟有没有在里面。
我慢慢走进小屋,脚步轻盈的像是花落的声音。一步一步很是沉重,如果,没在里面,那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毕竟这件事也是因为而起,当我要是早点发现张千千的野心,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那么魏似弦他也不会受张千千的控制吧。
眼前的门越来越近,时间像是凝结了一样,停顿在那里,终于,到了。
我轻声推开屋门,刚踏近一步,还没看清什么,白衣突然挡在我面前埋没了我的视线,他冷冽道;“别看了。“说罢,他骤然低头环着我的腰,w上了我。
我瞪大了眼睛看他,拼劲全力推他,原因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是黎王妃,还有自己答应自己,自己的w直能留给最爱的人,魏似弦已经破了一次例了,难道还要再次让我面临这种打脸局面吗,还是说,我的w,很不值钱。
白衣紧环着我,让我无法挣脱,只能留在这个让我踮脚成点的地方。
他不停歇,直到身后说了一个名字,钟溶汐。
白衣这才放开我,冷笑了一声。
我猛的推开白衣,拉开我与他的距离,看见魏似弦震惊的神色。我心里的石头匡的落下。我欲要转身离去,魏似弦突道;“难道不给我解释一下吗?”
我颓然道;“正如你看到的景象,有什么可解释的。”
魏似弦讽刺的笑了笑,道;“原来钟小姐就是这么守妇道的,当着夫君的面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白衣愤然道;“魏似弦你够了。”
我无心同他吵架,此时脑子里像是有只苍蝇嗡嗡作响,我不管不顾的走出门外,差点摔了个踉仓,我站稳脚步,心情很复杂,不受妇道?说的真好,如若你不生在帝王世家,可以不娶三妻四妾,一生只守护一人,如若这样,你说我不受妇道,我无怨无悔,可你本身就出身与常人不同,如今这般……
我钟溶汐,身份高贵,地位举足轻重,名誉对我来说非同小可,可在这,竟被他这般践踏,可笑。
白衣的这个吻,也是耻辱。
傲骨,尊严,名誉,一夜之间毁于一旦。
我骄傲了十六年,受万人瞩目,可不曾想,如今竟是这般狼狈,当着未来夫君的面被强吻,还被未来夫君的妾打的下跪,最重要的是被未来夫君说不守妇道,呵,可笑,
真的是应了那句话,“再满身荆棘的玫瑰,终有花枯,花落,被人踩在脚底的一瞬……”
可是,栽培玫瑰的人呢,是不是浪费了很多精力去照料它,结局,不还是卑躬屈膝吗?还是说,是为了一时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