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织诺应和着,转手就把青杏塞给易仇珮。
自己好独霸食盒里的糕点。
等到饥饿感被饱腹感取代,织诺发现糕点还剩大半。
做了两人份么。
厉娘可真是……善解人意。
才带回来多久,怎么感觉,所有人都知道了。嗯嗯,织诺应和着,转手就把青杏塞给易仇珮。
自己好独霸食盒里的糕点。
等到饥饿感被饱腹感取代,织诺发现糕点还剩大半。
做了两人份么。
厉娘可真是……善解人意。
才带回来多久,怎么感觉,所有人都知道了。
织诺闷闷地想着,惊觉易仇珮分外安静,想起他不喜欢吃青杏,便说:“不喜欢就放……”
她一回头,发现青杏已经下了大半。
易仇珮躺在摇椅上,边看书边吃,津津有味的样子。
听到织诺说话,他讶异地抬头:“你怎知我不喜欢。”
“我记得,你不喜酸的。”织诺扯扯唇角,“转性子了?”
“不,它是甜的。”易仇珮咬开一个青杏,给织诺看。
青杏核被扣去,取而代之的甜腻腻的蜂蜜糖球。
展示完毕,易仇珮没有给织诺吃的意思,把青杏塞进自己嘴里,淡淡地说:“那只黄毛狐狸喜欢你。”
“小孩子脾性,哪懂得什么喜欢。”织诺淡淡地说着,打算沏杯茶,除除口中的甜味。
“他写出来了。”易仇珮指指桌上的青杏核,解释道,“有的青杏没有去核,而是在上面刻了字。”
一个一个刻么……还挺用心的。
织诺微微一叹:“刻得什么?”
易仇珮拿起一个,没带任何感情地念道:“英年丧夫不要怕,微笑着面对它。”
咔嚓,织诺一不小心,捏裂了杯子。
我撤回上句话。
小狐崽子,就是欠收拾。
易仇珮又拿一个,念道:“走出阴影的最好办法,就是再找一个。”
哗,织诺又烫到手。
“你没事吧?”易仇珮蹙眉。
这女人毛手毛脚,怎么活到现在的。
“没事。”织诺咬牙,“接,着,念。”
易仇珮顿了顿,默不动声地,将剩下的八粒青杏核上的字抹掉:
“再没什么特别,无非是写他家境如何殷实,堪称良配云云。”
织诺撇撇嘴:“到底是小孩子心性。”
“这么说,你不喜欢他?”易仇珮摸摸下巴,放下话本子,帮织诺把茶沏好。
暖茶入喉,织诺幸福地眯起眼睛,折腾了一天的心境,也平复下来。
“喜欢啊。皮好毛亮,会撒娇会黏人的小狐狸,谁不喜欢。”
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把易仇珮拽起来,推到卧室,“困了,睡觉去。”
“睡一起?”一点都不矜持的么。
易仇珮诡异到颤栗,浑身的每个关节,都表达着抗拒。
“不然嘞?”织诺不解地挠挠头,“我前不久刚装的新床,又大又软又舒服。”
“孤男寡女……”易仇珮挣扎了半天,掉头转身,抓着桌子,“我睡外面。”
嘁,我都不在乎,你别扭个什么劲儿。
织诺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说:“不行,外面连给软塌都没有,就一竹藤编织的摇椅,你坐着睡?”
“地板。”易仇珮提出建议。
“没多余被褥。”织诺头大,早知道他这么守贞操,就该买些回来的。
“不用。”易仇珮只是不想和她,待在一个房间而已。
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