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母亲大人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择厂方式,让我的耐心已经降到了零点。
又去了一个厂,我己经彻底没有了耐心,而且我做不好,就非常焦虑,焦虑到我对做衣服失去了信心,然后我想静一下。
加上与晶聊天,她的故事让我感觉自己很失败,我以前用有色眼镜看轻了她,直到认识到她大部分的故事,我才发现,晶的性格与能力,那是我梦寐以求的,我与她就好像一个反相,她独立,我依赖父母,她坚强,我懦弱,她钢铁一样的信念,我却如墙头草一样飘摇。
人与人如此的反差,让我的心更加焦虑,然后母亲大人的报错地址,让我白走了路,我想起之前,心就更加烦躁,我又不能对母亲发脾气,我只好一个人游荡散心,但晶的道理让我觉得是对的,但实际上我很难去那样改变,现实与心理上的差距,让我有点疲乏,我问着自己,我到底是在干什么。
本来我的念头只有原画,简单的生活,却被叔父的电话,让我又陷入两难,一个是好平台,好环境,都是为利益的未来,一个是我本心之喜,简单而平凡的生活,我一下子就崩溃了,我知道叔父来电,肯定是母亲大人所为,我本来就散心平静了,却被叔父一通电话心中又纠结了起来,一个是让我放弃自我,继续依赖他人,一个是独立的生活,一个美好未来,一个可能是失败的人生,我讨厌纠结,我是一个不喜欢纠结的人,如果两者之间都放不下,我会直接放弃所有,重置大脑,但过程却又非常痛苦,就如同以下。
我的不满与焦躁,让母亲大人不知所措,
我很讨厌纠结几个事情,为什么非要让我外因来让我纠结,让我这样纠结的活着,我真想一头撞死在车底下,可以少纠结一点。
我只想按自己的方式,简单的生活,并不图谋什么,非要在我思想里掺杂一些我不喜欢的东西,我觉得乞丐都比我舒服,至少不用在乎那些你们认为的好与坏,有钱没钱,有理想,有梦想,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内心有一个安静。
你们知道,极力的去克制自己疯狂是什么样子,极力的去满足你们虚荣心,做一个外表的好孩子,我内心又是什么样子,内心疯狂到想去公安局去冷静,这样混乱的思维,脑子里又是些什么恐怖的事情在酝酿,我不想下一秒就做出反社会的行为,不要说一些自己为是的废话,这就是你们让我纠结,所造就的另一个我害怕的思维,满脑子的反社会心理。
每次这样反社会人格出来,我又得在心里不断的暗示自己,我活着干什么,我从思维里,砍掉梦想,砍掉现实,砍掉喜欢的,砍掉尊严,砍掉道德,砍掉亲情,砍掉友情,砍掉所有的欲望,砍掉所有存在的包袱,直到我觉得活着没有意义的时候,我才发现活着,就是饿了,而且我还得饿,直到我饿的想活着,我才能以一个正常点的思维方式去面对接下来的生命。
你们说的未来,别说我不在乎,我其实比很多人更加的在乎,你们自以为是的幻想,做不到就不要说,也不要去抱怨,因为那会激发我压制的东西,我只是想简单,按匹配自己方式去降低欲望,一步步的走。
对于之前的反社会心理问题,有点正常思维后,又出现过度的自责心理,曾经的偷偷自残,都是被你们说了后,泯灭自己,在自残中得到快感,从自己的血液与伤口中得到喜欢与快感,那都是过度自责释放,这样的病态心理与行为,你们又知道多少。
每次听你们说我这个还好,我都在心底嘲讽着自己,别人说我好,我都会无意识的嘲讽,只有说我不好,我会在心里产生莫名其妙的喜悦感,这样的病态心理又如何,我不抽烟,不喝酒,其实我从心里又极度渴望那些不安份的,不好的事情。
我非常欣赏那些冠为“坏”的思维与人。所以我时常为自己喜欢的事情而疯狂,也因为喜欢的东西也太少了。。。好了,思维渐渐正常了,只有用这样表现心理活动的方式,才不会做出反社会的行为吧,可悲呢,还是可笑呢。
每一次这样,我的性情就会冷淡一分,对情感表露也会淡漠与排斥。
很好,我又什么都不想要了,感觉到的只有饥饿陪着我,可心里的负面情绪还不肯走,他在嘲讽着自己,越想正常,就表现的越不正常,安静,安静,不要,什么都不要,不要,我明知道这样不好,却又无法摆脱这种状态,这种状态让我觉得是人就会怕,我想去一个没人的地方,在心里怕人,只要是人就会有些畏惧,这又是什么状态。我不说话,是我真的不善交流吗,其实我内心很渴望言语的,但怕说错话被人嘲笑。
终于清空了世界,用最简单的方式去思考,我就只想吃饭,然后与母亲大人谈了很长的心,我以前不敢表露的变态行为,我如实一说,自残的喜悦,自我惩罚的满足,我以前在母亲大人的身边隐藏的黑暗,又说出了一些。
晚上回这里已经是晚上十点,母亲大人被自己折腾累了,坐在床上睡着了。我玩了一下游戏,心中反而更加烦躁,就索性卖了游戏,画画,多临摹素描,这一画就是零晨两点了。
又与晶聊了一些,她的画,光感,线条,色彩,画画干净,节构清晰。。。我就是一个画渣。
还只是一个只敢想,不敢做的画渣。
第二天清早,母亲大人又说去租房,我心中又开心,又疲惫,要是早听自己的,就不会来这里多此一举。
我本最讨厌吵架,骂人,对面的夫妻却天天骂上天,吵下地,其中还有指桑骂槐,我都听的懂,只是不想说,就是怪我们来做,又做不长,一件衣服他们提层2元,我一天做600元,他们就提80多,这样的加工,我们拒绝了好几个,都懒得进。
母亲大人自以为别人会与他们平摊,我早就对母亲大人说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有住房,提供缝纫车,别人会与我们平摊?又要换,来这里十二天,就搬了四次,我真是受够了,这次搬又是下雨天,母亲大人让我骑三轮车,我早就没有了继续搬的心情,叫的母亲又不愿意,她又想节约,又想一次性拖完两个箱包,两个被子大包,数个小包,这怎么可能呢,我已经不想说什么,让母亲自己想办法去,听我的早就稳稳当当了,非要见钱眼开,听好言就弃现在。
这让我明白,一个错误的领导者,即使是有天大的能力,在决策上始终犹豫不决或被别人所左右,再平稳发展,也终究会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