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涵看着她的举动一阵好笑,换作别的女人巴不得公开和麦总的关系,她倒完成相反。
这样的性子与她那个爹倒真的完全不一样。
木棉棉忍不住打量一眼陌生的办公室,空间超大,足有八十平米,线条简洁明快,里里外外透着一股干练的霸气。
引人注目的是二百七十度的超大落地窗,木棉棉站着看了一会就有点恐高,赶紧退到沙发那儿。
总体来说这间办公室还是不错的,看上去像是刚刚装修过,木棉棉一边参观一边赞叹,如果角落有盆栽之类的绿色植物点缀一下就完美了。
会议有点长啊,木棉棉窝在沙发里快打瞌睡,起身开始翻找药箱,最后她在书架那儿找到了。
恰在这时,门开了,麦斯尘迈步进来,吕涵汇报了一些行程便退出去了。
麦斯尘似乎一夜未睡,眼角有一丝疲惫,嘴唇也有点惨白。
“让我看看你伤口。”木棉棉赶紧把药箱抱过去,麦斯尘靠在沙发里双眼紧闭,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累的不想动。
动作轻轻的解开他外套,西服带着他的体温触在指尖,木棉棉的脸有点红了,再面对他那件贴身衬衣就有点下不了手,试了几次都缩回来。
“你……你能不能自己解一下?”木棉棉小声说。
他纹丝不动。
要不去叫吕涵进来吧,她一个女孩子在这儿给他脱衣服算怎么回事,木棉棉起身,手腕被人霸道的扣住了。
麦斯尘眼睛睁开了,乌目深深看她:“去哪儿?”
记得他说过伤口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木棉棉干咳两声,若无其事的笑着说:“不去哪儿,我就是想起身坐到你身边帮你上药而已。”
“哦?是吗?”麦斯尘笑了笑,也不点破,放开她的手,下巴点点身边的沙发位置:“那开始吧。”
木棉棉闭了闭眼,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
慢动作的走过去,挨在他身边坐下,双手机械的举起来,颤颤巍巍的去解衬衣的钮扣。
其实这不是令她最难堪的,最令她坐如针毡的是麦斯尘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活像她要把他谋杀似的,导致她紧张的要命,努力了几次才解开一颗钮扣。
手指即将移到第二颗时手碰到了他的胸口,结实的肌肉触感,烫人的体温,使的她像烫伤一样缩回手,咬牙别开脸说:“你自己解。”
“嗯。”他看着她,唇角扬了扬,几秒后说:“可以了。”
木棉棉转过来,发现他直接把整件衬衣全脱了,露出一身宛如古希腊雕像般颀长健壮的身材,充满男人所特有的阳刚锐气。
她一瞬间感觉自己要冒鼻血了,拼命在嘴里念着,不要乱看,不要乱看,看他伤口。
还好,绷带外没有血,她吸了口气,拿起小剪刀把绷带一圈圈拆掉,看到血肉模糊的伤口一点没有结疤的样子不由叹了口气。
“你为什么不去医院啊,这伤口太深了,非得找专业医生才行。”木棉棉一边拿药一边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