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渊明拉着小福在前面走着,阴月下快步跟在他们身后。
这小福敲响门,乞狐刀就出来开门。钱渊明看到了立马扑哧笑了出来,阴月下觉得十分奇怪,抬头一看,尴尬极了,脸颊上直升的温度能在上面烤玉米了。
“狐狸,你的脸上是被什么东西叮了,怎么红成了那样。”
“米粒儿,你看错了吧,这个好像不是包,好像是……”
钱渊明和米粒儿的眼神暧昧的朝乞狐刀和阴月下的身上移来移去。
阴月下垂下了眼睑,脸上一片潮红:“你们不是说要去钓鱼吗?现在就去吧。”
“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小福歪着脑袋,一脸茫然。
钱渊明扬起笑容,用一种宠溺的眼神电向小福:“没什么啊,我们有说什么吗?”他知道小福是属于肚子里装不了二两油的人,万一这样暧昧不清的事情被她知道了,那这方圆百里的人都知道了。
小福已经被眼神迷得七荤八素那还管得了钱渊明到底说了些什么,她腻味在钱渊明的肩膀中,和他一同走出了门。
这里能钓鱼的地方只有绿芽河,这也不能算条河,以前这里到这个时节都会开满荷花,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这里的荷花没了,到是小鱼不少。
钱渊明明明是在钓鱼,怎么会被鱼钓到水里了呢,他双手扑打水面大喊救命。
小福见了连忙走上前去,却被米粒儿拉住了胳膊,她冲河中喊道:“钱渊明,你站起来看看,这水可浅得很。”
钱渊明直起了双腿,果然这水面才到他的胸口,他淌着水走了上来,双眼不经意的瞄向米粒儿,他真的觉得带着米粒儿来这个地方真不是个明智的选择,既然这一招不行,那就再来一招。钱渊明索性双眼一番晕厥在地上,他屏住了呼吸,就等着有人来救。
还是乞狐刀看出了当中的名堂:“估计是刚才呛着水了,我看别人都是嘴对嘴吧给吹起救活的,可惜啊,我是男儿郎,阴月下和米粒儿也快成为别人的人了,看来唯一一个合适的就是小福了。”
小福一听赶忙蹲下去,吻住了钱渊明的嘴唇,非常用力的往他的嘴巴里吹起。
过了一会儿,乞狐刀轻咳了起来,钱渊明听到,也慢慢睁开了眼睛,这晕厥的时间得适可而止,要不然招来了复晴茹,他会变得很悲剧。
钱渊明坐起身来,一把抓住了蹲在自己身旁的小福,泪眼蒙蒙:“这众目睽睽之下,我的清白已无,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小福一把将钱渊明抱到怀中:“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钱渊明心中窃喜,他偷偷地给乞狐刀做了个胜利的姿势,惹得乞狐刀等三人翻白眼。
“我马上就要擂台选夫了,当然要好好准备,买些绸缎给自己做几身新衣裳。”米粒儿拿着鱼竿离开了。
阴月下指了指钱渊明的衣裳:“那我们也走吧,钱,你的衣服湿了得快点换下来,要不然明天保准得风寒。”
“那好吧。”钱渊明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已经达到目的了,再留下来钓鱼也没什么意思。
不过阴月下的乌鸦嘴有时候可是非常准的,钱渊明不但感冒了,还在第二天牙龈发疼,这半张脸都肿了起来,这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他又好面子,总不能把这种丢脸的事情给说出去吧。
倒是小福看见他像是哭的样子以为他又怎么伤心了呢,于是花了几个铜板上街买了麦芽糖:“渊明,我请你吃糖。”
钱渊明看到小福纯真的眼神,不敢拒绝小福的好意,拿过来稍稍舔了一口,然后把麦芽糖递给了小福:“小福,你也吃啊!”
小福的脸上笑开了花,接过麦芽糖吃了起来,这糖虽然黏住牙齿可是却别有一番滋味,她吃完之后,才发现自己的手上粘糊糊的,走到外面打算去洗手,却发现这后门被打开了,一个坐着轮椅的女人被一个青年推了进来。
小福惊慌失措后退了几步:“你是谁?”
风巽展开了和蔼的笑容:“钱家族好大的本事派了那么多人四处找我,搅乱了我原本平静的生活。你们这么大费周章的找我,一定有什么急事,所以我就自己来了。怎么,你们又不待见我了不是?快去把钱渊明找来,我可没有多少耐心。”
小福转身立马跑到了钱渊明的房间,过了半晌钱渊明这才慢悠悠的出来。
“哼!钱少爷好大的架子,竟然我这个行动不便之人在这里等候多时!”风巽拿出了鞭子,“你不惜闹得满城风雨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
钱渊明将小福护在了身后:“这位夫人,不是我要找你,是我的一个朋友要找你。只不过我的这个朋友现在还在药铺忙活着呢,等她回来了,你不就知道什么事情了吗?”
药铺?风巽对这个药字似乎非常敏感,她微微皱起了眉头露出了厌恶的神色:“不用了,你只要告诉我,你的那位朋友在哪家药铺,我自己去找她。”
“墨云药铺。你自便,我就不送了。”钱渊明拂袖拉着小福离去,他心里有数,复晴茹身边有轩辕晋磊和其他隐卫在保护着她,她是不会有事情的。
风巽来到了墨云药铺,用绣帕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我们进去吧。”
青年将风巽拦腰抱起走到了药铺里面:“这里哪位是钱渊明的朋友?”
复晴茹听到声音站了起来,当她走近看到眼前人的模样时,止不住的激动溢满心扉:“你……就是……我师父要找的人?”看着眼前的模样不过二十多,她不会是师父的私生女什么的吧?
“你附耳过来,我来证明我自己的身份。”风巽在复晴茹耳边轻道着她身上的秘密。
复晴茹听了立马端了一把椅子放在旁边,青年将风巽放在上面,风巽却在不经意的时候看到了复晴茹手腕上的镯子,把刚到口中的话又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