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身上的伤口再次裂开,他动作十分缓慢的弄着,原本只需要十分钟的澡硬是让他用了半个小时都还没有洗完。
脾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他一把把沐浴露扔到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这声音正好被刚刚进来的霍夫曼尔看见。
她吓得连忙跑到浴室,一下子打开浴室的门,大吼一声:“嘿!墨子言!你没事吧?”
她微微穿着粗气,完全忽略了此时的墨子言全裸着身体。
男人一下子黑了脸,声音冷的像是冰窖里的冰一样,“请你出去!”
霍夫曼尔回过神来,在他的身上打量了几眼,这才反应过来他怎么一下子脸色变臭了,原来他现在是全裸着的,但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身材还是非常好的。
她本想再多看几眼的,可是浴室里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让她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她将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身子一动不动完全没有想要离开的念头。
墨子言有些生气了,冷着声音问道:“怎么?难道你不愿意离开?”
女人想也没想便点头答应道:“你说的没错,你的身材真的棒极了,我舍不得离开,这个理由足够吗?”
墨子言瞬间黑了脸,虽然他知道外国的女人都比较开放,但开放并不代表一个女人可以盯着一个陌生男人的裸体看个不停。
“别让我对你动手,我不想打女人!”
霍夫曼尔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而是转移了话题,“你竟然趁我不在的时候洗澡,是因为你不想让我帮你是吗?”
墨子言不说话,而是顺手拿出一条浴巾绑在了自己的腰上,女人又继续说道:“你以为你身上的伤好了,所以就可以自己洗澡了?但是我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只是皮外伤好了,内部的伤还没好呢!你自己应该也感觉到了,要不然是不会把沐浴露扔在地上发泄脾气的。”
墨子言总算是抬头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抹不屑,她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小看他是吗?
“你想说什么?”墨子言冷眼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跟你说一声,我想帮你洗澡,说实话你这几天身上是有点臭。”霍夫曼尔毫不留情的说道。
“不需要你的帮忙,我自己就可以。”
又是一如既往的拒绝,霍夫曼尔眼神暗了暗,突然趁着墨子言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拿走了他的衣服。
等墨子言反应过来,霍夫曼尔早已经将他的衣服扔出去了。
墨子言只觉得自己胸腔的位置有一团怒火,好似随时都能爆发出来,这个女人究竟想对他干什么!
“你!”
“怎么?很生气吗?”女人挑眉问道,脸上带着一丝挑衅,“我就是故意的,今天你不让我帮你的话,你就在浴室里呆着吧!”
说罢,女人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墨子言气的直喘粗气,这个女人真的要气死他了。
“你回来!”
走到浴室门口的霍夫曼尔脸上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转过身在看到墨子言那张脸上的表情时。一边忍着笑一遍给他擦拭着上半身。
半个小时后,墨子言黑着脸从浴室里出来,霍夫曼尔又殷勤的端来吃的摆在他的面前。
女人一系列反常的举动让墨子言有些不解,“你对我这么殷勤,是想拍马屁还是有什么事想让我帮忙?”
女人微微收拾脸上的表情,说道:“怎么我一定要这样才能对你好是吗?”
墨子言冷哼一声,没再继续说话,倒是霍夫曼尔对他的过往产生了兴趣。
“不过我今天确实有问题想问题,准确来说是好奇!希望你能满足我的好奇心!”她眨了眨眼睛,眼底尽是对他的好奇。
墨子言眼皮子不抬一下,半天从鼻腔里闷出一句话来,“什么事?”
“我看你的样子,像是个有钱人,就想问问你,你是什么人?”
“墨氏集团总裁墨子言。”他放下碗筷,公事公办的模样回答道。
“那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这个问题一出来,墨子言一怔,终于正眼看着霍夫曼尔,“你问这个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都说了让你满足我的好奇心!”
有过之前她对他的无线纠缠,墨子言真的害怕这个女人又对他进行纠缠,犹豫了下还是承认道:“有,不过和你没关系。”
“那那个人是不是你嘴里说的那个叫宁夕白的女人?”
说罢,女人突然盯着墨子言脸上的表情,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到不一样的申请来。
她知道的有关墨子言八卦的事情,也就只有宁夕白这个女人,所以在他承认的时候,她脑海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这个女人的名字。
在看到墨子言脸上一闪而过的紧张,她终于确定墨子言喜欢的人就是宁夕白,她心里的天秤一下子朝着一个方向倾斜过去。
“墨子言,我听赛尔说。那个女人不过是个瘦弱让人保护的女人,这样的一个人根本帮不了你。你还是和她分手吧。”
对于女人的话,墨子言仅仅只是回应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然后没了下文。
霍夫曼尔不明白他刚才的那抹笑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不服气的问道:“墨子言!你刚才的笑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说错了?”
“你没说错。我只是笑你不懂感情而已,如果我今天答应了你的要求,那么明天我也会因为其他女人而甩了你,这样的结果你想要吗?”
霍夫曼尔一下子被问住了,看着他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现在突然很想看看这个叫宁夕白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能让一个像石头一样的男人对她这么着迷。
从墨子言的房间里出来后,她从赛尔那里得到了宁夕白住的地址,没多久她便出现在酒店房间门前。
她敲了敲门,里面很快传来女人的声音,“谁在敲门?”
“是我,我叫曼尔,门外的这几个人也是我叫来保护你的。”
宁夕白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摸索着给她开门,霍夫曼尔刚想嘲讽她几句,可是在看到她的眼睛时,话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样,怎么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