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在乎那个女人?你越是着急,我偏不告诉你!”霍夫曼尔故意吊着墨子言道。
她就是不甘心,她每天没日没夜照顾他,却比不上一个瘦弱的什么都做不了的宁夕白。
在她从赛尔口中得知墨子言在乎的女人是个非常柔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让人保护的女人,她便打从心里看不上这个她。
一个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靠男人保护的女人,她还能做成什么事呢?
这也大大增加了她拿下墨子言的决心,可偏偏这个男人对她就是不好脸色看,让她头疼不已。
现在更是被他脸上的慌张刺激到了,她就是不告诉他有关那个女人的消息。
“别说那么多废话,赶紧告诉我!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墨子言不耐烦的说道。
霍夫曼尔好似和他杠上了一样,硬是不愿意告诉他有关宁夕白的消息。
墨子言一下子过了,声音冷了下来,“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说不说?”
“我就是不说,你能拿我怎么样?”霍夫曼尔仍旧倔强的嘴硬道。
她就不信这个男人会拗得过她!可让她没想到的是,接下来墨子言说的话让她直接愣在了原地。
“你不说也可以,麻烦现在离开我这里!别打扰我休息!”说罢,墨子言直接闭上眼睛不再机会她。
霍夫曼尔傻眼了,这前后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啊,也和她预想中的不一样,他这个时候应该为了那个女人而对她低头才对。
难道是她想错了?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喜欢宁夕白,可是这样想也不对啊,从他对她上心的程度来说,他应该很在乎那个女人才对。
她不甘心的咬咬牙,问道:“我离开你就无法知道那个女人的消息了,难道你不想知道了?”
闻声,墨子言冷哼一声,说道:“我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她现在很安全,没多大问题,所以请你离开这里!”
女人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怎么会知道?她还告诉他呢!难道是赛尔说的?
“墨子言,你怎么知道她没事?”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总之你已经告诉我她很安全了。”
女人又是一怔,她告诉的?什么时候的事情?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行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快点从我眼前消失。”见女人一直杵在原地,墨子言有些不耐烦的出声催促道。
从那之后,霍夫曼尔很少在墨子言面前提到宁夕白的事情,这也是那天她生气之后做下的决定,他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吗?可以从自己脸上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吗?那她就让他好好看看,能不能次次都看透她的心!
而她也更加仔细的照顾墨子言,在女人的悉心照顾下,墨子言身子已经好了大半,他第一件事就是离开这里。
鬼知道这段时间他是怎么忍受过来的,现在正好趁这个女人不在的时候离开这里。
“墨子言?你这是要干什么?要离开了吗?”
女人刚进来,就看到墨子言正在穿衣服,她连忙走上前问道。
“是的,我该离开这里了。”
见墨子言真的要离开,霍夫曼尔一下子有些着急了,她还没有征服这个男人,怎么能就这么随便放他离开呢?
“墨子言,你现在还不能离开这里。”她挡住他的去路,说道。
“为什么?”墨子言这才抬起头问道,眉宇间有一丝丝不耐烦。
“因为....”霍夫曼尔眼珠转了转,正愁没合理的解释让他留下来,眼角的余光正好撇到窗外有个人影快速从她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女人眼底闪过一抹异样,对墨子言说道:“因为你现在无法离开这里,我们已经被包围了。”
“包围了?你什么意思?”他不解的问道。
“还记得那天追我的人吗?你打扰了他们抓我,他们肯定不顾善罢甘休的,而且也会记恨上你,只要你出了这扇门,他们就会疯狂的对你穷追不舍,到时候你是逃呢还是回到那个女人身边呢?”
看着女人一脸悠闲的样子,墨子言皱着眉头,看向她的目光不自觉的变得深沉了几分,“你在骗我?”
“骗你?”女人突然提高声音说道:“你不相信我?那我就让你好好瞧瞧窗外。”
说罢,她拉着墨子言悄悄地靠近窗外,然后伸手指着不远处的一颗大树说道:“看到那棵树了吗?后面就藏着一个人,刚才我和你说话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的。”
墨子言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朝着霍夫曼尔所说的地方看去,果然有什么人在树的背后。
心里不由得对女人的怀疑越来越大,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许久才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一开始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想这么深过,只是现在他又把这两天的事情仔细想了一下,总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份背景不简单。
如果仅仅只是单纯的抓人,这些人抓不到也就放弃了,不会像现在这样穷追不舍的,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手上有人,综合这几点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女人顿时没了之前的得意,甚至变得有些唯唯诺诺,在回答墨子言这个问题上显得有些不情不愿的。
她犹豫了半天才说道:“说明我有魅力呗,我能怎么办?”
女人的解释,墨子言显然不相信,见她不愿意说,他也没那个心情去听。
女人见墨子言不问了,这才暗中松了一口气,想到自己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她前脚刚走后脚墨子言便去了浴室。
这几天因为养伤,他一次澡也没洗过,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已经臭掉了。
正好现在这个女人不在,他不如趁着现在好好的洗个澡。
等大脑反应过来,人已经进了浴室,只是这洗澡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
本以为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结果他刚刚抬起胳膊,肋骨的位置就传来撕扯般的疼痛。
他皱着眉头嘶了一声,然后放轻动作轻轻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