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你们......我还在这呢!!!”竹虞挑了个地坐下轻哼了一声。
长央转过头来警告地瞥了一眼竹虞:“嗯?”
竹虞耸了耸肩轻笑道:“你说落禾他们会去哪?”
长央拉着星月坐下笑而不语。
“嘭嘭嘭......”
这时,门外又传来略带急促的一阵敲门声。
“谁?”
那门外人答道:“殿下,是我。”
长央拿起茶杯倒出了一杯茶递到星月面前,无视着竹虞投来的不屑的眼神:“进来。”
轻语一身黑衣沾了些尘埃,手臂上还带着几处刚处理不久的伤痕,微微的渗出些血来,见到长央,他行了礼禀道:“殿下,安乐村的人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不见了!”
听到“安乐村”这三个字,星月猛地一震,“可是皇城向东百里外的安乐村?”
“是!”轻语看到长央房内的女子也先是一惊,很快便回过神来答道
长央望向星月:“怎么了?”
听到这消息,竹虞也正了神色听了起来
星月皱了皱眉,把那晚上发生的事讲了出来,他人皆是惊愕。长央的脸色愈发的沉了下来,复杂地望着星月......
察觉到他的目光,星月不解的回上了他。
长央只是摇摇头淡淡的笑了笑。
星月好似想到了什么,拿出了一只金色绣着“纯”字的荷包。那晚她捡起以后就一直带在身边。这荷包的绣功连她都不敢恭维,那个“纯”字也是她琢磨了许久才勉强看出来的。
“纯?”长央接过星月递来的荷包道:“绣这荷包的料不是西锦所产的。”
星月不禁在心里佩服起长央起来,这惨不忍睹的绣工也只有你能一眼看出来了,突然想到自己的绣工也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的水平,她慢慢的也就笑不出来了。
竹虞凑上去看了一眼嘴角也是一阵抽搐,想到某人送的荷包,一对比起来简直就是完美了,他扶额道:“这是织颂锦,兰湘国十年一产的珍宝,质薄而逸,遇火不燃,遇水不腐,只有兰湘国皇室,金羽国大富商凝金......再有嘛就是你那已故的未婚妻元映所有了,我听说还是你派人特地送给她的哦!”他说完还对着星月挑了挑眉。
星月只觉得心里一阵发麻,那桩婚事还是她一手促成的呢,不知道她抢了长央的未婚妻长央会不会心存芥蒂。
长央看着自己的眼神还是神色如常,她微微的松了口气,不知怎地,她隐约感觉到竹虞对自己似乎颇有成见。
长央冷的看了竹虞一眼:“她不是我的未婚妻。”
这次换了星月又是一惊,心中惊道:“他、不会、一早便知道所有的事情了吧!!!”
见气氛略有些尴尬,她道:“阿央,你可是一早便识得这织颂锦。”
“嗯”长央幽幽道“你可还记得元庭清。”
“记得,元映小姐的父亲,西锦国的丞相,额,还差一点成为了你的岳父,只是他死得很惨......”虽然这桩婚事是自己促成的,可是看到长央对着元映的好说她心里不难过也是不可能的。
长央拍了拍她的头旁若无人的笑道:“我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一片碎的织颂锦,而且这片织颂锦还被焚烧过.......”
“所以,父皇令我追查丞相一家的死因,我便来到了此处候着落禾。”
“殿下是怀疑落禾与丞相的死有关?”站在一旁的轻语开口道。
长央道“不错。”
轻语不语,只是安静的待在一旁。
“那安乐村一事,或许还有那山中的琴音或许可有解了......”竹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