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浅看着这一幕,心里微漾。
终于到了青树院,方云浅步履维艰地再次推开了紫檀木门,她多希望那只是一场梦,可当那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场景摆在她面前时,刺痛了她的双眼,内心窒息的痛使得她不得不面对现实。
“浅儿,你看那是什么?”方云浅被颜瑾之的突然出声惊动了,赶忙转身去看。
看到谢氏紧紧的拽着那个东西。
方云浅走近,拿起一看。
“是一个荷包,不过,不是我娘的、、”方云浅看着这个荷包若有所思。
“那会不会、、”
“有可能是害我爹娘的凶手留下的。”
方云浅背对着颜瑾之,没有看到他脸上因得逞而勾起的一抹笑容。
“瑾哥哥,你会帮我对吗?”晶莹的泪珠缓缓顺着脸庞划过,一双美眸显得那么楚楚可怜。
她第二遍问了他亦不知道她在确认什么。
颜瑾之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但随及就消失了。
复仇。
他是用凝聚仇恨的鲜血而复活。
这辈子不会有多余的感情羁绊,所以方云浅……注定是他复仇的牺牲品。
“嗯,你把那个荷包给我看看。”颜瑾之不动一直看着方云浅。
方云浅把荷包给了颜瑾之,现在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谢氏这间屋子里,她渴望从这里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痛苦的心绪一直在她心间蔓延,父母在一夜之间就离她而去,叫她怎么不伤心?
不过现在她不能倒下,如今爹娘惨死,这个血海深仇一定要找到仇家。
“云浅,你过来看这是什么?”颜瑾之的话打断了方云浅的思绪。颜瑾之是王爷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些标志呢?
“这是、、宁国公府的标志!”方云浅猛地想起前几天一定华丽的轿子穿过人群,百姓都在议论宁国公府,所以她也就多看了几眼,恰好就看到了那个带着奔马标志的锦旗。
“可是他们没有理由要杀我爹娘啊!会不会是别人嫁祸?”
“应该不是,这荷包是被谢姨紧紧拽着,当时凶手应该很慌,所以忘却了荷包的遗落。”
凶手当时没有一丝慌张,有的只是杀人的快感。
这样的解释使得方云浅没有怀疑,因为如果是别人嫁祸的话,娘亲不可能紧紧捏着,但也有可能是凶手故意带着那个荷包,故意让娘亲捏着的。
“不过,宁国公府肯定跟这件事有关!”颜瑾之一脸笃定的看着方云浅。
“为什么?”
“你看。”方云浅随着颜瑾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一面金灿灿的令牌,反射过来的光上印着‘宁’字。
“这是宁国公府独有的令牌,普天上下只有一面。能召集十万兵将,这么重要的东西,宁国公必然是随身携带,不会被贼人偷去。”
“可是、、”方云浅心里还是有疑问。
她不想报错了仇人,也不想漏过一个。
“不用可是,今晚你就知道了。”没错,今晚会有一场好戏,一场观望者和被观望者的好戏。
“吱——”方云浅寻着声音望去,被惊吓着一动不动,颜瑾之固然看过那么多生死,也不免冷眉微蹙、、、
这,这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