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昔身边有很多高手护着,能说的过去,可是白素宫的御用杀手时不时在她身边出现这就显得很是稀奇了。
而莫小昔平日里也没太注意,几次召唤暗卫的时候被颜瑾之瞧见了。
“呵。看来家妹给贤王的印象不太好啊!”
莫夏澜边说边拿起画笔,在一张雪白的纸上点开了墨迹。
他时不时看向大树旁的三人然后再看颜瑾之。
而桌上却放了两张画纸。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莫夏澜就停笔了。
第一张画中的人颜瑾之,但第二张并非是他,而是一个穿着盔甲的女将,眉间带着一股肃杀的韵味。
她有些莫小昔的身形,方云浅的鼻子樱嘴,颜瑾之的眼睛与长眉。
看起来不是那么抽象,反倒是很漂亮。
莫夏澜当时是在北城,突然从暗处飞出一把利器,上面还附有字条,看了上面的字马不停蹄的赶往了帝京。
莫小昔,他唯一的妹妹,他要用生命保护的妹妹,绝对不能有事。
黑衣男子看到莫夏澜停了笔,立马把两张画轻轻的捧在手上,然后又交给了另外一个人,在他耳边说了些话,那个人拿着画就走了。
黑衣人朝着大树旁的人道:“把他们放了。”
只见莫小昔和宋池笙摇摇晃晃的从大树下走过来,好像下一秒就会倒地一样。
“他们中了涣功散,四个时辰之**力全无,不能强行使用武功。”莫夏澜撇开画圣这个名号,也是一名大夫,只是不为人所知而已。
莫小昔快要跌倒时,宋池笙下意识想要拉住她的手,却不料被莫夏澜抢了先,然后看了宋池笙一眼。
颜瑾之发现方云浅还没有过来:“为何不放了方云浅?”
“贤王随我来,如若还有其他人我是会不高兴的。”黑衣人将方云浅直接扛在了背上,从画卿涯的另一端跳了下去。
“主子……”
“别跟来。”颜瑾之丢下这句话就随着黑衣人的方向走了。
其实他还是很担心方云浅的安危。
……
“启禀太后娘娘,仇公公在殿外,说是有要事要禀报。”
一句话打断了在床榻上欢交的两人。
因为隔着珠帘的缘故,所以那个进来的宫女是看不见的。
“让他进来吧。”嘴里全是厌烦。
宁太后穿好了衣服坐在软垫上,脸上出现了一抹可疑的绯红。
“太后娘娘,不好了!不好了!”仇公公连滚带爬的进到了慈慧宫,跪在宁太后面前。
宁太后面无表情道:“仇公公你这脑袋是不是不想要了?”
“太后娘娘,奴才真的有要事要禀报!”
“那样最好,要是什么闲杂事都找上哀家了……后果可是有点严重的。”一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显得特别阴阳怪气。
“奴才知道!只是这件事……”仇公公说道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看向了四周的丫鬟。
宁太后会了意便道:“你们都下去吧。”
“仇公公快到底是什么事,快说吧。”
“玉玺被盗了!”
“你说什么!玉玺被盗了?”宁太后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
“刚刚朝圣殿外的侍卫被打昏了,奴才去清点东西的时候发现玉玺不见了。”
“那皇上没事吧?”
她担心要是颜钰死了……那她……
“皇上没在宫中。”
“哦,皇上没事就行!但是,堂堂皇宫,戒备森严小偷是怎么进来的?”
“皇上调走了所有的禁卫军。”
宁太后心里不禁有些后怕,所有的禁卫军都被调走了,那皇宫岂不是只剩下太监宫女以及几个守门的侍卫了?
那万一有人来行刺,她肯定是必死无疑。
“皇上调走禁卫军去干什么了?”
“听说是为了一个女人。”
美眸中掩饰不住的怒火:“荒唐!真是荒唐至极,皇上怎么可以这样!”
突然从宁太后内室里传来一些动静。
她才想到床上还有人,于是对仇公公说:“你先下去吧,等皇上回来了,让他来哀家这里一趟。”
仇公公走了,其实玉玺就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拿走的。
“出来吧。”待仇公公走很远,宁太后突然开口说话。
只见从内室走出一个只穿着白色亵衣的男子,脸上有几分舞媚之色,他就是朝廷新进的年轻仕官,呈柳。
靠着每天给太后卖笑,出卖身体换来的官位。
“惠儿~”他的手抚摸着宁太后的腿,小舌舔着她的手。
“嗯~”宁太后居然舒服的轻哼了一声。
她突然意识到今晚一些事情发生的严重性,所以立马制止了呈柳接下的动作。
“从密洞走吧,今晚你听到的事哀家不想从别人嘴里再次听到。”
“惠儿,我懂。”
呈柳装扮成太监的样子来到了清心殿,顺着那里的密洞出了宫,可以看出他对皇宫是多么的熟悉。
……
青山满头大汗跑到颜钰面前:“皇上,到处都搜查过了,都没有找到方小姐。”
颜钰问道:“城外呢?”
“还没有。”
“出城去找啊!”
方云浅到底在哪里呢?
有没有出事啊?
有没有受伤……
出城的路上颜钰想了很多。
……
突然黑衣人停下的脚步,然后转身看着追来的颜瑾之。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