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国允许年满六岁的皇子公主来昭贤殿。
文官武将跪了一地。
昭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昭月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个声音尖细的太监高声长喊:“明言——”
“臣有言启明!”
南昭皇坐在昭位上,目光看向他,“启。”
“青涯城经历了水灾过后,横尸遍野,可青涯君曹野那犬畜竟放任不管,如今青涯城已有些人得了疹疫,有蔓延之势。”
众朝臣顿时议论纷纷。
南昭皇的目光凝重,“酒鞭处死曹野,于青涯城城门外行刑,举家发配军营。”
文贤书皱眉:“皇上此举治标不治本,若疹疫蔓延,举国上下至少有半数亡。”
南昭月举起手中的镶金丝边玉牌。
“儿臣认为,青涯君家中曾以医为生,而曹野只是家族中鲜有不会医术的,与其举家发配军营,不如让他们医治城中百姓,功过相抵,曹家上下包括支系旁系,三代不许入朝为官,而曹野,酒鞭刑完,割下头颅,挂于青涯城门外三日,以儆效尤。”
南昭皇顿时眉头舒展。
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允。“
又有大臣进言了隔离等关于防疫的措施。
下了早朝后,太医署里的太医们松了一口气,昭月公主真是自己的贵人。
不仅如此,皇城内外的大小医馆也在感叹。
疹疫,存活率太低了,基本谁碰谁亡,谁敢去医治?
以往都是派大大小小的大夫前去诊疫,若人没了,最多拨下来百十两银子抚慰家人。
曹野疯了——
“我是谁?我可是当年昭宗皇亲封青涯君的嫡孙!”
没有人理会他。
他被绑起来了。
在烈酒里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他的身上。
血肉翻出来了,每抽一下,曹野就笑的更猖狂几分。
曹野死了,他的头颅被挂在了城门外,所有青涯百姓都看到了,包括曹家人。
曹如意太恨了,她恨死了南昭皇,恨死了昭月公主。
在自己的父亲头颅被悬挂的那一刻,滔天的恨意让她萌生了一个恶毒的想法。
她要让坐在昭位上的南昭皇生不如死,让昭月公主的头颅也被割下挂在皇城城门外。
想着想着,她就笑了。
南昭皇宫内——
南昭皇虽然觉得南昭国出一位女太子也并非不可行,可还是不想放弃。
他让所有宫婢和太监离开了。
凤昭殿内只有楼后。
她一言不发的死死盯着正门门槛。
一只穿着带龙纹靴子的脚伸了进来。
南昭皇还未开口,楼后就轻蔑的笑了一声。
“嗤,你南昭皇权势滔天,选秀而已,何须跟我一个皇后说?”
“良怡——”
楼后楞了神,却还是下了逐客令。
“随你的便,最好把南昭皇宫的后宫都塞满了美人。”
南昭皇还想多说什么,可还是说不出口。
三月后,南昭国举办了选秀。
大部分文臣武将都把自己的女儿送到了宫内。
楼后没有来,但是允贵妃和皇上都来了,楼后还是忍不住。
她派了刘姑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