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东异立国无多久,但本就是众多分散部落聚集而成,文化自有不同的韵味,只见那侍卫俯身在屏风后,随即叫停。
“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一般了?”侍卫冷冷的开口,就像没有生气的木偶人一般。
只见那位公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摆了摆手,南昭月却愣住了。
这样的容颜,定是叫人心生羡慕的,只是看起来有些病恹恹......
他还好吗?
涯音公子扔了一袋东西给南昭月,随后径直离开了房间。
只见这公子一离开,姜悦儿就冲了进来,一把夺过南昭月手里的袋子,从里头取出了一片羽毛。
南昭月定睛一看那羽毛,竟是华鸟的羽毛,火红如血。
这公子究竟是什么人?华鸟的羽毛位于大漠地区,南昭皇宫里的人拥有它的不过些许而已。
姜悦儿走很急切,南昭月细细看了一眼那袋子,摸上去冰凉,表面泛有光泽里面装的还剩一串东异用来做交易买卖的货币——秘文珠。
足足一大串,够他们几人生活按照目前活大半月了。
南昭月还想再找人问问,可这聚笑楼里竟没一点能透露消息的人,无奈之下她只得离开。
路上却遇到了一位秘袍人——东异给人算命的乞讨先生。
“姑娘面相深不可测,却有一位故人于近日亡,望多保重。”
南昭月有些迟疑,本想掏出一颗秘文珠,老者却拦下了她。
“臣万死也受不起!”随即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南昭月想再去找到他,却被层层人群拦住了。
她只得带着无限疑惑回到了自己的小家中。
此时,沈从良正不紧不慢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传来的书信。
书信里的内容却让他感到可笑。
抬手,信件就在燃烧的烛火上化为灰烬。
自己怎么去面对那充满算计的家族,怎么面对汝汝?
一来一回的时间也还算快,南昭月很快就到了竹屋。
流月听见了声儿,急忙跑了出来:“主儿你可算是回来了,可还算顺利?”
南昭月攥紧了流月的手:“慢慢来,不要急。”
这时,突然有一只手搭在了南昭月的肩上,南昭月只觉心里一寒......
回头却是沈从良的两颗闪亮的大门牙。
南昭月:.......
流月拿起另一只手里的竹瓢砸了上去:“登徒浪子!还不快些拿开你的脏手!”
沈从良吐了吐舌头问道:“说说你见到谁了今天?”
南昭月本想一吐为快,却还是转了话锋:“没什么,一切都还算正常。”
沈从良愣了愣,却还是转眼间释怀的笑了:“我可是个良善之人。”
南昭月拉了一下沈从良的脸:“你要是个良善之人,你爹娘就不会在你出生之时就给你取从良二字。”
“你现在莫说是个青衣女子,简直如同花楼里被豢养的兔子!”
南昭月使劲拉了一下沈从良的脸,他有些吃痛:“活泼些就好,不必端庄,不必...”
“算你识相!”说完,南昭月就去找华鹭了,她心里还惦记着涯音公子和那个人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