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着陈全左摇右摆走到门前,一推开门,筱寒站在门外,李猛瞬间倒在桌上,林玢急忙背起他说道:“喝多了。马上带走!”
“我来叫你吃饭,现在看来是不用了。”筱寒说完,转身就走。
“站住!”陈全大喊一声。筱寒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过身。见此情景,林玢大惊失色,呆立当场,李猛伏在林玢背上,微微睁开双眼。
“筱寒,我有话要和你说。”陈全越说声音越小。
“声音太小,听不见。”筱寒声音清冷。
“我想说……”陈全鼓起勇气,大声说。
“等一下。”筱寒打断陈全,偏头看着屋内。
林玢一哆嗦,背起李猛跑出屋子,白菜喝下杯中酒,慢悠悠起身,拉住陈熙(曦)就走,二人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处。
听见身后没有了声音,筱寒转过来,“说吧!”声音轻柔,挠人心扉。
陈全盯着眼前的佳人,脸越来越红,猛一张嘴,“哕,哕……”
委顿在地。“你们几个,过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没有走!”筱寒说完,脸色铁青,转身就走。
“平安的人生啊!”林玢几人的身影出现在拐角处,一个都没少。李猛向陈全走去,将近身前,一转弯,走进屋内,坐下继续喝酒。白菜和陈熙(曦)看到后,对视一眼,一起想陈全走去,和李猛一样,在陈全身边走过,进去屋内,留下一句“林玢,送他回去!”,之后关上门。林玢无可奈何,只能过去扶起陈全。这时,房门打开,只听白菜说:“顺便收拾一下。”指指陈全脚下,然后又关上了房门。林玢呆立当场……
次日,黑月和灭霸二人如约而至。‘无敌’军团联络人早已等候多时,郑享和他师父想去见识一下‘无名’庄园,筱寒思之,最近并无战事,便同意二人前去。
叙之虽长,但黑月面对落尘之时,却也只是一瞬。
“我本以为你见到郑享,就已明白我是如何得知你有此花?”黑月回答落尘。
“哼!”落尘看着郑享,“筱寒团长可好?”说完,又看了看他身旁坐着的人。
“你时常派人借联络之名,捎带私信,还需问我?”郑享看着落尘,眉头渐渐皱起,伸手取出龟甲,行卜算之法。
“我有问题?”落尘有些紧张。
“等等看!”郑享回了一句。又过一阵,郑享长出口气。
“如何?”落尘问道。
“你家中后院是否种有柳树?”闻听此言,郑享的师父看了一眼卦象,又看了看落尘,然后闭上眼睛。
“邺城住处,确有三颗旱柳栽种于后院之内。有何妨碍之处?”
“三颗。等等看!”郑享继续卜算。少顷又道:“绝非三颗!卦象显示有十数颗之多。”
“非也。只有三颗老柳!”落尘很确定。
这时郑享的师父插话道:“你近期是否有进行过栽种?”
闻听此言,落尘细细思之。“只在今年年节前后,闲来无事,插些柳条玩耍。不过是枯枝而已,应不会成活。”落尘也不太确定。
“那就是了!”郑享一拍手,指着龟甲说道:“柳树本可驱鬼僻邪,但只宜栽种于门前,后院之地属阴,旱柳也是阴属之树,如此,成聚阴之地,招灾祸,惹桃花。”
“灾祸已有,桃花未见。”
“灾祸乃是桃花所致,只因如此招来的桃花,皆是烂桃,不过柳枝未成大树,祸小易过,但有三颗老柳之故,你命中有三事,皆因女人而起,且千头万绪,绵长无比。”郑享说完,收起龟甲。
“有何方法可以避之?移树可行否?”落尘很是急切。
“三灾将成,你切记小心行事!只能等等看了!好在并无性命之忧!”郑享也是无法,看了看师父。郑享的师父闭目养神,仿佛未有所觉。
落尘叹了口气,心情低落。“女子之态!神神鬼鬼的,信它做甚?不像个男人!”灭霸看不下去,嚷嚷起来。
“灭霸,休得胡言!”黑月见灭霸一语言及两家,急急呵斥。
郑享师徒二人,知道灭霸性格,并不在意。
“无妨!”落尘摆手道,“你二人寻此花要做什么?”
“上有所命,并未告知用处!”黑月所知不详,但也并未全说。
“此花得自邯郸城外一处庄园。你们可以去那里寻求。”落尘说出‘无名’庄园所在。
“原来也是得自此处。我本想如果你手中之花来自他处,或可有多一份选择,既然也是‘无名’庄园之物,那我等便只能去此处相寻。”黑月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也略有失望。“可否借我一观?”
落尘起身取来一株,黑月细细观之,只觉殷红如血,仿佛有魔力一般,叫人移不开眼神。郑享师徒二人观之,只看到刀山血海,花林小路夕阳。反观灭霸却未有所见,只看一眼,便不再关注。
“天色尚早,我等继续赶路吧!”黑月起身告辞欲走。
“等等看,等等看!”黑月二人闻言停下脚步,半晌无人说话
,郑享只是盯着落尘。
“好吧!我很想知道筱寒的近况!”落尘熬不过,低声说道。
“如此说来,团长并未回你书信了?”郑享起身向外走去,边走边说:“柳惹烂桃所致,缘浅无份,不必再想!”四人就此离开,直奔邯郸城外‘无名’庄园。落尘却久久未能回神,末了长叹一声,失落无比。
“将军!”门外一声喊。
“何事?”落尘询问。
“将军!长孙将军回来了!青云将军派我来叫将军去郡守府议事。”
“你且回去,说我马上就到。”落尘去后边整理一番,出门往郡守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