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傲竹和聂文远开始互相酝酿最后一击。君傲竹知道力量上,君傲竹不占优势,只能在速度上取胜。
反之聂文远知道自己速度不如君傲竹,只能在力量上取胜。刺客单挑战士,这个刺客好作死。
君傲竹看到聂文远还在酝酿,御风与起风了,同时发动,向聂文远冲去。
就在君傲竹与聂文远只有一枪半之隔时,原本闭着眼的聂文远突然睁开眼,将自己的枪刺了出去。
原来,聂文远假装没准备好,让君傲竹先手过来,他在适当的时机,出枪就好。
太傅见了,连忙冲了过去。而此时君傲竹猛然一转身,旋转一圈后,到了聂文远身边。君傲竹拔出剑,割破了聂文远腰间的腰带。君傲竹割完他腰带后,一声清脆的响声剑入鞘。后又是一个转身,到了聂文远的身后,背对着聂文远。
君傲竹双倍叠加的速度万全不是聂文远能想像的。而且在他出枪的一瞬间,君傲竹仿佛未卜先知一般,调转了方向,就是这么快。
站在聂文远身后的君傲竹淡淡道:“你输了。”
聂文远看到腰间断掉的腰带,知道君傲竹手下留情了,不然恐怕断掉的就是自己的腰了。
聂文远问道:“这是什么剑法?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有意让你先出手的。”
君傲竹笑道:“此乃至高剑法,拔剑术。这个其实很简单,你虽然很少实战,但你绝不可能毫无防备,事出反常必有妖,你懂了吧?”
聂文远点了点头,而李剑愁听了忍不住道:“你可别骗我师弟了,拔剑术这还至高剑法?是在你的认知吧。”
君傲竹说道:“我前一句是重点吗?重点是后一句好吗?太傅分清主次,好不好?”
李剑愁继续道:“我有你那速度我也能躲开,要不要试试?”
君傲竹挠了挠头道:“那还是算了吧!”
李剑愁拍了拍,一脸懵逼的聂文远的肩膀道:“师弟,你还是太年轻,殿下这种人的话,你不能信。”
聂文远不解道:“那殿下为什么骗我,这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吧?”
李剑愁双手一摊道:“我是不知道,但他骗你却是事实,不是吗?”
君傲竹这时说道:“你们师兄弟别说这个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文远你应该快点准备行装,出发去请东方明出山,助我武都。”
李剑愁也点点头道:“嗯,这的确是当务之急。师弟你要准备多久。”
聂文远欣喜若狂道:“不瞒师兄,我早有报国之心,只是一直报国无门。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将一生所学,用于征战。我甚至就准备好了行囊,就等着出山了。我觉得,现在就能出发了。”
李剑愁笑道:“师弟,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我和殿下一路跋山涉水来此,要休整几日,以解我们一路的舟车劳顿。”
君傲竹也附和道:“是呀,但既然文远你报国心切,那我们就明日出发吧!”
聂文远当日设宴款待君傲竹和李剑愁,已尽地主之谊,当晚二人留宿在聂文远的住所。但李剑愁却久久不能入睡。
夜深,李剑愁一人躺在庭院的椅子上,看着满天的繁星,仿佛看见了父亲的面孔。
他知道,他今日能成功步入剑道,不但有君傲竹的帮助,还有他父亲的身影。
今天的地方、人和事,都和父亲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不禁又勾起了李剑愁对父亲的思念之情,这时的李剑愁又怎能安然入睡呢?
君傲竹仿佛知道李剑愁未睡,慢慢走到李剑愁的身后,轻声道:“太傅,看星空呢?还没睡呢?”
李剑愁淡淡道:“殿下,你这不是也没睡吗?”
君傲竹笑道:“太傅,你懂我说的什么意思。你别装傻了。”
李剑愁对君傲竹道:“殿下,你去睡觉吧!我只想在这坐会。”
君傲竹拍了拍李剑愁的肩膀,道:“太傅,早点睡吧!”
李剑愁道:“没事,我就在这睡一晚吧!就感觉我父亲在陪着我一样。”
君傲竹对李剑愁道:“那太傅,晚安咯!我去睡觉了。”
那一晚,李剑愁睡的很甜,醒来时,嘴角流着哈喇……呸,他嘴角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第二天一早,三人踏上了拜访东方明的道路。
君傲竹、李剑愁和聂文远三人,在三天后
的一个早晨,赶到了万竹林的一个小县。
三个人决定稍作歇息,下午再赶往万竹林,拜会东方明。
李剑愁和聂文远因为一路舟车劳顿,太累了,就在客栈歇息了,而且两人都在见东方明时来过这个小县,所以也没什么兴致去逛逛。而君傲竹却不同,想出去走走,但见他们没什么兴致,便独自一人出来逛逛。
君傲竹走在小县的路上,小县十分贫瘠,而且人烟稀少,无趣极了。君傲竹终于知道,李剑愁和聂文远,为什么不出来了,实在无聊。便想回客栈歇息时,突然看见一个林间小道上聚集了一群人。
君傲竹正好感觉无聊,看前面有一群人,便走上前去,凑热闹,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
君傲竹好不容易挤到了人群最里面,是看见一个人,躺在地上,胸口有两道很明显的伤口。
便对路人喊道:“你们楞着干嘛,还不快去找衙门的人过来。”
路人们很不服气,有见他这么小年纪,还指挥他们,自然不高兴。此时,一个地痞流氓样的人走出来,推了下君傲竹道:“你谁呀,我们凭什么听你的?”
但他没推动君傲竹,他感觉自己推在一座大山一样,自己还反退了几步。
君傲竹瞟了一眼他,冷笑道:“就凭我比你强。”
那人看到君傲竹那冰冷的眼神,吓得一哆嗦,故作镇定道:“我告诉你,我爸是这个县的捕头,信不信我叫我父亲来抓你?”
君傲竹灵机一动,计上心头,道:“来,快让你父亲来抓我。”
那年轻人指着君傲竹道:“好,你有种。好,你别走。”
这时,一群捕快走过来道:“你们谁报案。”
被君傲竹打的年轻人,一下来劲了,对领头的,道:“周叔,这个人欺负我。”
那叫周叔一看是自己上司的儿子,便明白了一切,估计又欺负别人了。但他毕竟是自己上司的儿子,便对君傲竹道:“我现在怀疑你牵扯一件杀人案,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着就让人上前控制住君傲竹,君傲竹懒得反抗,周叔见君傲竹还算老实,也没再为难君傲竹。有让人抬着尸体,回衙门复命了。
而那个年轻人来劲了,一路上在君傲竹耳边说个不停,道:“让你欺负我,我告诉过你了,我父亲是捕头。你还跟我斗?我告诉你这县里,大爷我横着走都没事……”
此时君傲竹暗自吐槽道:你在一个县横着走算什么,我在整个武都国都横着走。
不一会,周叔,就带着君傲竹和现场的尸体,回到了县衙,这时捕头、师爷和县令已经在大堂等候多时了。
周叔对这捕头说了两句话,捕头听完对县令到:“大人,此人在现场鬼鬼祟祟,我的手下将他抓了回来,我建议大人将他严刑拷打。而且此人见了大人您,居然不跪,这是对大人你不敬呀。”
这时一旁的君傲竹冷笑道:“我看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