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殇将季幼卿压在床榻上,狂风暴雨般的吻骤然落下。季幼卿还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他强行拉进这风雨里一同沉沦。
他无比迫切的想要告诉身下的人,自己对她的渴望。
接着君无殇的动作变得缓慢而细致,就像经过暴风雨过后初初放晴,温暖且温柔。
君无殇真有心计,他亲手挖了一个大坑。不仅自己要跳下去,还要拉着季幼卿一起跳。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狡猾,他就是像是猎人,精心设计好了不忘一直在旁边等待着猎物的来临。
如今猎物来了,他一定要把她留在坑底,绝对不允许她逃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终于气喘吁吁的分开。季幼卿的唇又红又肿,可见君无殇这次真没留情。
季幼卿睁开双眼,眼中还都是一片茫然,仿佛对刚才发生的事情都没有来得及反应。
君无殇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额头轻轻抵着她,声音因为沾染上一丝情欲而显得更加低沉:“还敢么?”
季幼卿被亲的七荤八素,脑瓜子现在完全嗡嗡的,君无殇说什么她都默默地点头。
“卿儿真乖呢。”
见她这么听话君无殇不禁莞尔,刚刚一路来时积累的怒气在倾刻间变得烟消云散。
这一笑简直春光四射,要晃瞎季幼卿的眼睛了。
君无殇长的好看她是知道的,这天底下长得好看的人也多了去了。可是君无殇身上的妖孽气质那可真是都一份儿,别人无论怎么学都学不来的。
君无殇的表情突然变得邪肆起来,他低低开口:“光是听话还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反悔呢?所以我得先给你盖个章。”
季幼卿二脸懵:“盖个章?盖什么章!”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紧接着季幼卿感觉胸口一凉,她低头看君无殇已经将她胸前的衣服给扒开了。
季幼卿一下子慌了起来,连说话都开始嗑嗑吧吧:“你你你要干什么?”
君无殇咬着她的耳朵:“放心,就算我想要你也不会在这样的地方。我就只是给你盖个章而已。”
这里是清倌太脏了,季幼卿现在可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又怎么会允许自己在这种地方要她。
话音落地,他低头用力地在季幼卿的胸前咬了一口。
这点程度的疼痛对于季幼卿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完全没有想到君无殇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脸色也跟着迅速发红。
君无殇看着她胸前的牙印,表情甚是满意:“这样你就是我的了。”
君无殇这样想着,心中无比愉悦。他乐于在季幼卿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等季幼卿反应过来,她忍不住咬牙切齿:“君无殇,你丫是属狗的吗?怎么动不动就咬人!”
君无殇一改先前温润的模样,露出一丝邪笑:“我想咬你很久了。”
然而在季幼卿还没有发觉的时候,君无殇对自己归属问题这件事情的执念已经越来越深。等意识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等他们回到客栈的时候,季幼卿才突然想起来苏燕燕还在清倌。
君无殇微微挑眉:“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想别人?放心吧,李子烆跟我一起去的。他会照顾好她的。”
听到大宝也去了清倌季幼卿先是觉得放心了,毕竟自己扔下她独自回来了,现在才记起来她所以还是有点小愧疚的。
第二个想法就是完了,大宝亲自去抓人燕燕她肯定惨了。
算了算了,她自己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哪还有心思想苏燕燕。
所以燕燕啊,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走吧,回房。”
听到这话季幼卿瞪了他一眼,语气凶狠道:“回什么回,今天不许你进房间,自己在外面找个地方住吧。”
额,看来是刚才在清倌里欺负她欺负的太狠了,所以又反弹了。
毕竟她可不是什么软柿子可以任人拿捏,现在回过神来了,温顺的小猫终于又变成母老虎了。
君无殇说:“都这么晚了我上哪儿去找别的地方住啊?”
“随你啊。不行的话你还可以在楼下随便找两张桌子拼起来当床睡嘛。”
君无殇无奈扶额:“卿儿!”
“卿你个大头鬼!”季幼卿没好气地说,“反正就是一句话,老娘不伺候了。”
说完她“哐啷”一声就把门用力的关上了。
君无殇盯着那紧闭的房门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看来今天自己是真的把人给惹恼了。
不过……他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薄唇,那上面仿佛还留有季幼卿嘴唇的余温和淡淡的药香。
两者相比较起来,君无殇觉得自己今天还是赚了的。
好吧。君无殇转身离开,还是早些去找落脚处吧,要不然今天晚上可真要露宿街头了。
小白在一旁幸灾乐祸:“被赶出来了吧?”
看看,它就知道,就应该不说的。这都是为了家庭之间的和谐嘛。一个个的还不能体谅自己的良苦用心,非要逼着自己说。
君无殇轻飘飘的看了它一眼:“我已经沦落到可以被你嘲笑的地步了吗?”
“哼!”让你威胁我,你也有今天!
君无殇故意道:“你别忘了,这消息还是你透露给我们的。卿儿她可是很讨厌背叛的。”
小白脖子一梗:“我那是被你们逼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它已经明显底气不足。它也知道,季幼卿现在是根本没工夫搭理它。等她真的空下来了,指不定要怎么收拾自己呢。
小白动作敏捷立刻蹿上了楼:“你少操闲心了,今天还是自己睡桌子吧。”
等小白走之后君无殇站在楼下才面无表情的说:“出来吧。”
于是风流云缓缓从楼上的转角走了出来,君无殇:“听了这么久的墙根,好听么?”
风流云赶紧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看到他们之间那样,自己如果出现的话反而会觉得很尴尬而已。
君无殇淡然开口:“我没说你是故意的啊,这么着急解释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