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说出他的猜想,“原来如此,乐谱里记载了曾经的秘密。西本健是因为害怕过去的秘密被发现了,所以潜进这间仓库,想要把乐谱毁灭。可是,他来到这间仓库却怎么也找不到乐谱。由于已经走投无路了,他才选择自杀。”
刚一来到现场,毛利小五郎便推理出一个令人叹为观止的真相。
“喂喂喂。怎么可能啊!”柯南一倒,心里吐槽道,“这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伪装成自杀的杀人现场。果然还是那个三脚猫侦探小五郎叔叔,推理起来一点都不靠谱啊。”
“是吗?”目暮警官沉思了一会儿,他觉得毛利小五郎的推理都能说得通,于是他说道,“说的很有道理,这么说这起案件就是自杀的了,我们可以休息了?”
目暮警官说完这句话,神情明显放松了才来,他眯着眼睛,似乎已经开始在想,一会儿要去哪里快乐一下了。
“那怎么可以。”柯南无语地拍了一下脑门,“如果日本的警方就剩下这点水平的话,日本的未来简直是堪忧啊!”
“果然,还是到我应该出马的时候到了。”柯南整理了一下他的蓝色西服,顿时感觉到一股责任感油然而生。
就像是成为被选上的课代表一样,柯南走起路来都变得虎虎生威、六亲不认。
“我倒认为不是自杀呢。因为没有垫脚的东西,就没有办法上吊自杀啊。”柯南指着西本健的脚下地板,上面空无一物。
这是最直接的能够证明西本健不是自杀的证据。
“是不是你给收起来了?”毛利小五郎阴沉着脸走到柯南面前,“我听小兰说,在我们赶到之前,你一直在这里东翻西找,很有可能就是你不小心弄丢了。”
“这怎么可能嘛!”柯南嫌弃地看着毛利小五郎,这家伙总能在一些无关紧要的情况下,展开一些表面上说得过去的推理,实际上根本就不值得深挖。
他藏这个东西干什么啊!
对破案来说,有什么好处吗?
难道把一个关键的证据藏起来,凶手就会因为困惑自乱阵脚吗?
想都别想!
柯南抱着头,把双手背在头后,“顺便一提,我也不认为有人会特意用这些暗号,来写自己的遗书的。”
是的,仔细想一想,一个人都决定自杀了,干嘛要用暗号写遗书呢?手写岂不是更方便警方阅读吗?
“你的意思是,凶手是另有其人吗?”目暮警官头上的红褐色帽子随着风转了一圈,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紧紧的盯着柯南,想听听柯南的看法。
柯南往钢琴房走,边走他边说:“对了,当时我有看到一个可疑的人哦。在钢琴的房间里面有两个人,一个人破窗逃跑了,另一个就是村泽先生啦!当时他不知道被谁打昏了。现在正在钢琴房里,接受成实医生的治疗呢!”
“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毛利小五郎对着柯南大喊大叫道,“如果你早点告诉我们这件事,我们就不会浪费时间在这里猜来猜去了。”
毛利小五郎没有猜到事情的真相,他理所应当地把所有的原因都归结在柯南身上。
真是一招不错的甩锅大法,至少目前很有效。这招一出,目暮警官看毛利小五郎的眼神变得正常多了。
嘛,只是眼里的嘲讽一点不少。
“怎么样啊!麻生所留下来的乐谱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吗?”目暮警官头疼地看着岛上唯一的老警察,这老警察不仅行动缓慢,而且记忆力也极差,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一个警察,“再怎么说也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放哪儿去了,得找好长时间呢。”
众人把老警察一个人留在储藏室里。
一行人带着沉重的心情往钢琴室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干燥的味道,仿佛空气中的水分完全被抽干了一样。
“还没有恢复意识…是吗?”目暮警官蹲下身来。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村泽先生,目暮警官叹了口气。如果村泽先生醒着的话,说不定能知道犯人是谁,现在破案又陷入了死胡同。
成实医生把手指头放在嘴边,思索了一下:“我想大概是脑震荡吧,什么时候醒来还不清楚。”
成实医生是岛上唯一的医生,她说的话,大家都会没有理由的相信。就算村泽先生不是脑震荡,而是为了不让他说出事情的真相,被某些人打上了麻醉剂,看在她是唯一的医生份上,大家也都会相信的吧!
“不过,黑岩小姐,我想问你,已经这么晚了,村泽先生到底在这里做些什么呢?”这是目暮警官唯一搞不明白的地方,正常人哪有在大晚上的时候,一个人偷偷摸摸地跑到钢琴室里,简直就像是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比如说…非法走私。
“这我怎么知道呢?”令子小姐声音提的老高,她说话一直都是这个高调,已经大晚上了,它还依然保持着高度的神经质。
就像是有被害妄想症一样。
“这…这是。”柯南捡起地上的调音棒,他意识到一件事情,之前他一直觉得钢琴的声音很准,似乎是有人一直在做钢琴的调音工作一样。
“这么看来,就是他一直再维持这架钢琴的音准。”柯南又想到之前老警察说的,村泽先生是十二年前死去的麻生先生的铁杆粉丝,“那,今天晚上,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钢琴喽…”
“你不要乱碰周一的东西好不好啊!”突兀的,令子小姐一把抢过了柯南手中的调音器,她很不客气地对柯南说道,“你再这样小心我揍你啊!”
“那…那是什么东西啊?”目暮警官挠了挠头,好奇的问道。
“我不知道。”还没等目暮警官问完,令子小姐就大声地说道,“我只知道,周一总是很小心的拿着他的,这一定是他很重要的东西,不能给别人碰。”
柯南眯着眼睛看着令子小姐:“这么说来,犯人已经很清楚了啊。”
“只有那一个人,可以做到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