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传来,元镜和牧云生也是一头雾水,眼中浮现出一抹诧异的目光,二人对视了一眼,牧云生刚欲开口,可是元镜却是抢先一步开口道:“云生,你去看看呗!怎么回事。”
“哼,你小子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牧云生白了元镜一眼,也是极不情愿的自石凳上站起来,很无奈的摇了摇头,谁叫自己的嘴皮子没元镜的快呢?
牧云生一步两步有气无力的朝着别院的门口走去,打开门,就看见李知县站在别院的外面,站的恭恭敬敬的,一点也没有知县的威严。
“什么事?”牧云生见到是李知县,脸顿时就拉了下来,对于李知县在公堂上的行为,他此刻已经是深恶痛绝了,对于李知县,他丝毫不会给好脸色。
元镜都快被打死了,李知县还像是一个丢了魂一样的人坐在太师椅上,一点也没有一个知县应该有的样子。这种人,牧云生是最为痛恨的。
李知县见到牧云生来到门口,脸上顿时涌现出卑躬般的笑容,神态可掬的开口道:“敢问牧护卫,元县丞可在别院?”
“找他什么事?”牧云生淡淡的说了一声。
李知县的脸色逐渐的变得凝重起来,严肃的道:“我找元县丞有要事,还望让我见一见元县丞。”
见到李知县一脸认真的样子,牧云生也是感觉到一丝事情不妙,随即开口道:“进来吧!”
听得此话,李知县顿时就跑着上了台阶,跟着牧云生来到了元镜的面前。
“世子爷。”见到元镜,李知县顿时就朝着元镜行了一礼,然后就走到了一个石凳前,刚欲一屁股坐下。
可是,下一瞬耳边便是传来了元镜厉喝的声音,只见元镜扫了李知县一眼,冷冷的开口道:“我让你坐了吗?”
听得元镜的话,李知县顿时就站直了身躯,动作显得有些浮夸,下一刻,他直接在元镜的面前跪了下来,眼眶里也逐渐的被泪水湿润,一副认错的样子。
随即,便是听见李知县开口道:“卑职真是该死,卑职不应该在公堂上畏惧强权,让世子爷差一点出了意外。”
元镜望着眼前跪在自己面前的李知县,心里顿时就来了气,本来都已经说的好好的了,可是紧要关头,这李知县却是突然变卦了,差一点就让吴应山给带走了。若是云城依旧有这样的知县,恐怕百姓们的日子依旧是不会好过呀!
元镜冷冷的开口道:“你还知道你该死啊!”
李知县听得元镜的话音,身躯猛的一颤,然后用颤抖的语气开口道:“世子爷您先听我把话说完,我将话说完之后,您要打要罚我认了。”
“你说。”元镜点了点头,一副好戏的样子,看你能出什么幺蛾子。
李知县自怀里取出了一个长命锁,递给元镜,元镜将长命锁接过,也是一脸的疑惑,李知县看着疑惑的元镜,解释道:“世子爷您有所不知,这长命锁是我儿子百天时我去给他求来,可是,那一日,王风带着这长命锁来到了公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