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曾经的圣天神强者应该是被人算计了。
“前辈是想让我帮你讨回了?”风炎问。
李天乐道:“当年,我还是花洲二殿殿主之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只可惜我错信了一个人。一个我曾经最信任的人。”
“那个人就是害前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人吧!”风炎说道。
李天乐道:“没错,他是我最最信赖的弟子,他的名字叫花无色。”
“花无色?”风炎失声说道。
花无色,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三十三周天的很多武者包括所有的普通人听到这个名字,恐怕都会大惊失色。因为这个名字在花洲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如果将花洲比作是一个国家,那么他花无色就是这个国家的王,花无色就是整个花洲的主人,花洲一宫的花宫的主人,货真价实的圣天神境界的强者,外号花焚。
“看来你认识他。”李天乐突然想明白了,自嘲笑道:“不过也对,他已经是宫主了,想不被别人知道都不可能啊。”
“你知道他已经是花宫宫主了?难道在万年前她就已经是了?”风炎问道。
李天乐道:“我当然知道,因为当年的我就是花宫的宫主。”
“所以他害了你之后,就成了花宫的宫主了?”风炎说道。
“当年我正值盛年,和我最心爱的女人成了婚,可谓是事业爱情双丰收,正是人生最得意之时,意气风发,不知多少人都在羡慕于我。”李天乐突然的花停了片刻,低头愣了片刻,苍白的脸涌上一抹苦笑,说道:“娶了整个风洲最漂亮的女子,坐上了风洲最高权利最大的位置,武道修为更是登上了这个世界的顶峰,不知又有多少人对我心怀嫉妒啊!”
“所以花无色就是对前辈您心怀嫉妒的那个人?”风炎问道。
李天乐道:“他对我的一切都嫉妒。力量,高位在我看来都没什么,想要拿去便是,最让我心寒的是他竟然觊觎我最爱的女人。那可是他的师娘啊!真是畜生都不如!”
风炎没有接话,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现在的情绪,到底是复杂还是沉冷,说不清楚的情绪。
他不管怎么说都是个外人,愤怒和悲哀的情绪还是有的,只是不多也不深刻。
李天乐又道:“有一天我突然窥破到一丝飞升天外的契机,那丝契机极为难得,如果错过了一次,以后恐怕不会再有了,所以我不能放过。花无色是我的得意弟子,天赋远在我之上,于是那次闭关修炼便带上了他,我们一同去往花宫最顶端的空花秘境。”
“只是没想到…万万没想到…”
李天乐突然止住,面露哀伤,尽管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回想起来依旧令他不住战栗。
当年的他乃是九五至尊,高高在上,哪曾想过会在一朝一夕间成了如今这般落魄到只剩一律残魂苟延残喘的境地。
而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他错信一个人,一个他最最信任的人,让他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可怜吗?同情吗?可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已经发生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花无色在他修炼的关键时刻干扰了天地正气,让他误入歧途,最终遭受天道气运的反噬,浑身修为逐渐消融,化为乌有。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他最爱的女人竟然一直都在欺骗他,一直都跟自己最信赖,最疼爱的弟子有私情,还有他的孩子原来也不是他的。
这是多么失败啊!
老天爷跟他开了一个多大的玩笑啊!那一刻他感觉从未有过的迷惘,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他,整个世界都在欺骗他。
修为在消融,更是心境崩塌,身体就像是装水的竹篮,什么都留不住。都用不着花无色动手,他就已经死无葬身之地,若不是因为龙骨之力,保住了一律残魂,他也不会活到现在。
一代天人,最后落得个这样的下场,是在可悲可叹。
“前辈,我的两个朋友呢?”
从进入这里后,就没见到花三月和根无生,按理说他们是一起进来的,不应该只有他一个人才对。
就怕是李天乐动了手脚。
“放心,他们在另处得机缘,有不错的成果。”
风炎勉强相信了他,然后问道:“前辈想让小子帮您做什么?报仇吗?”
李天乐沉吟片刻,摇头说道:“,我想让你帮我给花无色带句话。”
风炎不禁一愣,他以为遭受如此打击,以一缕残魂苦苦支撑到如今的李天乐目的是为了杀掉花无色,事实却并非如此。
李天乐的话也让风炎惊奇不已,不过最终还是答应了。
“小子定当将话传达给花无色。”风炎说道。
李天乐道:“时间不多了,我会用自己最后的一点力量,送你一场天大的机缘。”
轰...
李天乐话音刚落,整个大殿突然颤抖起来,墙壁开裂,巨石抖落,就像是突然地震了一般。
风炎看向李天乐。
李天乐说:“看来有不速之客来了。”
“前辈,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风炎问道。
“不用怕,他们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这里,时间紧急,我们开始吧。你只管平心静气的感悟,其他的交给我。”
风炎盘腿坐下,意识收敛,细心感悟。
李天乐大手一挥,一股金色灵气将风炎身体笼罩,龙骨飞射而出,悬于风炎头顶。
龙骨洒金雨,雨中人气息陡然攀升,正脱胎换骨。
战神殿内,东瀛国皇子,云南宗大弟子,林氏宗族的林琅天三人,正催动灵气准备开启大阵。
还好他们走出去没多远就感觉到了奇怪灵气的波动,林琅天毅然决然的杀了个回马枪,也还好东瀛国的皇子和云南宗大弟子跟着回来了。
“林兄,还是你厉害,不然今天我们可要白白丢掉一个大机缘了。”云南宗大弟子说道。
“云兄过奖了。”林琅天笑道。
云南宗大弟子看向东瀛国皇子殿下,说道:“有些人还不愿意回来呢,怎么不走呢?”
“八嘎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