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交椅上空摩擦起惊人的火花,两个男人挥舞着长刀与短刃,来回的突刺。
大雨被切成了两段,而又后继重合,那虚空中交错起了黄金与银色的极速碰撞。
“你的刀还是那么犀利。”短恤男人有些艰难地说道。
男人比持着长刀,再次在黄金短刃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痕印,短恤男人极速后退,短刃扎在地面上,足足滑行了十几米才停下来。
“黄金斩在你手里发挥不出真正的实力,是不是该考虑换个主人了?”风衣男人冷漠地说道。
“呵,是吗,那你可能要失望了。”他舞动着白色的短发,再次迎了上去,他手持着黄金斩,极速在空中挥舞着,每一次挥斩都是千斤万斤的重力加在长刀上。
“怎么样,项云飞,这力道可还行?”短恤男人砍出了最后一刀,穿着黑色风衣的项云飞倒飞出去,他的脚步急速挪动着,最终靠着脚掌踩碎了一块地皮,才稳住了身形。
“呵,终于开始认真了嘛。”他的长刀插在地面上,略有些艰难的站了起来,项云飞不得不承认,刚才的一刀确实到了长刀所能承受的极限。
他轻喝一声,比持着长刀再次飞射而出。
黑色的交椅上闪动着晦暗的火星,庞大的内力流压迫着交椅,强行折断了铁质的支架。
虚空中是沉闷地撕破胸膛的声音,黄金色的短刃与银色长刀的最后一次地撞击,使白发男人飞射而出。
他撞击在黑色的交椅上,将椅子压迫地变了形状。
“你终于认真了。”白发男人轻咳,他的胸口处渗出了血迹,这种伤不足以致命,但长时间的流逝一定会出大问题的。
项云飞持着长刀缓步逼近,刀尖划着地面,留下淡淡的雨痕。
“你输了。”项云飞轻声说道。
白发男人噗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输了,真的吗?”
项云飞紧皱着眉头,手中的长刀如电闪般迅速,冰冷的刀片抵在男人的脖颈上。
“去地狱会见老友吧。”
长刀飞速的砍下,银色的闪光如若地狱中祭炼的镰刀。
砰!清脆的声响,项云飞的刀悬浮在半空中,与之僵持的是一柄黄金色的短刃,那持着完美短刀的,居然是白发男人。
他不是应该失去战斗力了吗?他不是该被长刀划破脖颈了吗?什么情况?
项云飞眉宇皱的更加难看了,他比划着,在极为短暂的蓄力后,再次猛攻上去。
“黄金流套!”
“八燃斩!”
“雷锤突降!”
白发男人在虚空中比划着各种的刀术,黄金斩的小巧,完美的将刀术发挥到极致,这曾相传于古斌王执手的战刀,今天又重新发挥了它包含肃杀的一面。
黄金斩连续不断的劈在项云飞的长刀上,剧烈的震荡使刀身颤抖起来,项云飞来回挥斩着刀刃,每一次碰撞都宛如击打在钢铁上,弹出来无比恐怖的力道。
随着战刀碰撞声的最后沉降,两柄刀刃像是静止了,它们在一起短暂的停留,无限接近于一秒钟,像是被大力弹开一样,向着相反的方向飞射。
“项云飞,我们需要你,回来吧。”男人持着插在地上的短刃,额头前的一缕白发舞荡,像是有着无数的孤单与清冷。
伫立,银色长刀插在地面上,项云飞目光寒冷。
“已经脱离的水何曾想过归还。”他的手掌上暴起了青筋,长刀飞速般拔起,银白色利刃在虚空中胡乱斩舞,一缕白色的细丝漂略而下,那是男人的俊发。
棕格子短衣的男人捂着胸口,鲜血涌下。
“我还有一道命令,想听听是什么吗?”
项云飞眉宇微皱,“丝毫没有兴趣。”
长刀在虚空中闪起了银色,凌厉的长刀不断撞击着黄金短刃,剧烈的摩擦中,双方都擦起了火花。
他们再次弹开,而又后继重合,在虚空点燃了绚丽的焰火。
“项云飞,死吧!”嘶吼声。
黄金斩上绽起了黄金色光辉,纯粹的金黄色如若地狱中燃烧的炭火,白发男人的双瞳中燃起了金色的火焰,那一瞬,仿佛天地在爆破。
“地月式,流神!”爆破声。
项云飞站在地面上,看着眼前那个明亮的光团,眼神中是闪着金黄色的波动,曾几何时,那种拥有了全世界的感觉,在心头浮现过,他轻轻地笑了,那是嘲弄式的微笑。
“终于啊。”项云飞轻叹。
他的长刀上泛起了淡淡的雷弧,四散开的雷波以他为中心,在极速扩散,他就像是一个雷眼,整个飓风都在围绕着他旋转。
“雷神,雷俊命!”
项云飞高高跃起,手中的长刀上是暴虐的雷电,他执刀,朝着那爆破般的黄金斩电袭而去,爆破的嘶鸣在虚空中狂猛的抽打,雷电与黄金的光辉交错相映。
整个宅院,就是一盏爆破的长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