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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真相大白

日子如常,每天准时地到老夫人住处请安,闲聊,偶然还会遇见于婷倩,束芙灵的表现得自然,无破绽。唯独偶然地撞见言钰怀,她的表现得略显僵硬,有时候还会趁他未发现前便先离开了,她在回避他。

每一次见到他,她尚未愈合的伤口便再次流淌出鲜血来。特别是,每次见到他与于婷倩并肩而站时,她更是不知所措,任由那万箭穿心,却是一滴泪也流不出来了。

是绝望,还是死心?她仅知道,这个曾经捉着她的手说‘执汝之手,与汝皆老’的男子已经违背了他的诺言,轻易地随风而去,离开她了。

站在怀思湖前,风吹拂着她湖蓝色的长裙,她放眼望去,满湖的荷花开得正艳,随风而轻轻地摇曳着。

却不想,在湖的对面,那一袭熟悉得已经无法忘怀的暗红,如此张扬地飘进她的视线里。她虽然看不到他的样貌,却直觉地知道是他,在他身边那一身鹅黄是于姑娘吧。

苦笑一下,胸臆间的难受如直泄而下的瀑布,倾刻充满她的身体,喉咙一甜,她连忙掏出手绢掩嘴,又吐血了,每次心绪变化大恸时,一定便会吐血。

“小姐。”站在旁边的红鹂恐慌地大叫,她是知道的,小姐这个动作代表的是什么。狠狠地盯了眼对面的男女,却发现言钰怀正盯着束芙灵,心里却是更加的愤怒,眼中的狠意变成了恨意,她恨少主的无情,也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言钰怀是一早便发现了束芙灵,她愣愣地看着湖中的荷花,不知道要想些什么。她的视线是看不清他的,所以他很大胆地看着她。她和他相遇到很多次,彼此之间的生疏与客套如刀子地狠狠地剜割着心脏,直至这一刻,他才弄明白,她是他胸口上的那把刀子。

他眸中的光微微地淡了下去,书房里的碎片,是那道不可跨越的鸿沟。

她瘦了!他抿着唇,看着她动作极不自然地掩嘴,心下一紧,皱头不自觉地皱起。在同一时间,察觉到一道带着恨意的目光直盯着他,他调了目光,落在红鹂身上,红鹂脸上表情却是极度担忧,眼中的恨意是针对他而来。

直觉地认为,束芙灵出事了。

于婷倩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的表情,这个男人即使人在她身边,可是心却早已飞到湖对面的女子身上了。

手绢上一片湿稠,她甚至可以嗅到血的腥味,束芙灵眉头一下也没皱,她把手绢塞进袖中,云淡风轻地道:“回去吧。红鹂。”

红鹂瞪了对面的男女一眼,这才跟着于婷倩向着沉闺阁回去。

“与其在这里担心,不如追上去?”于婷倩也晓得这句话不应该说出来,可是她管不好她的嘴巴,也许是看不惯这两个人的自我虐待吧。

言钰怀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于婷倩马上弯着腰道,“是婷倩多嘴置喙了。”

言钰怀依旧冷冷的看着她,须臾才说,“你先回去吧。”

于婷倩也不恼他这种唤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态度,“是的。”踩着轻盈的步伐,她向着季荷而去。

言钰怀心情烦躁无目的地地随意走,等他有所发现时,他已经走到沉闺阁的附近,沉闺阁如同一个诅咒似的,无论他走得多远,最终还是回到这里来的。

正犹豫着是进去还是不进去,便看见红鹂走出来。

言钰怀便朝她走了过去,红鹂一见到他,崩着脸,朝他行礼道,“少主。”

“红鹂……”言钰怀顿了下,“她,怎样了?”

红鹂记恨着他负心的事,“小姐她很好,能吃能睡。”

言钰怀皱皱眉,十分不满意这种明显敷衍的答案,他不悦地道,“红鹂,她的身体怎样了?”他冷若冰霜地睇着她,威严十足。

红鹂哆嗦一下,他可是她的主子呀,收敛起刚才的放肆,谨慎地道,“小姐身体……”想了下,她不敢将真实的情况给说出来,只好瞒道,“还不错。”

言钰怀却是不信,红鹂的谨慎更是叫他起疑。“红鹂!”他冷冷地喝了一声,眸中冷意更甚。

红鹂心虚得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小姐,她……”她该说吗?如果不说,小姐的病会一直地拖下去,如果说,那小姐会怎样?老夫人又会怎样去对付小姐?

言钰怀从红鹂的表情可推测出束芙灵的病,一定是相当的严重吧!“红鹂,她到底怎样了?!”他忍着怒火低声咆哮道。

红鹂咬着唇,缓缓地抬起头,却一触及他满脸愤怒的表情,她吓得全盘吐出,“小姐,她……中毒了……”

一阵风从身边掠过,红鹂再次抬起头时,言钰怀已经不见踪影了。她顿时醒悟过来,马上向着沉闺阁狂奔。

用力地推开木门,木门发出一阵响亮的声音,把正在看书的束芙灵吓了一大跳。

放下书本,她走到门前,言钰怀定定地看着她,而束芙灵却没料到他会来,有点惊喜地看着他,然后,那惊喜很快地黯淡下来。

把她眼中的黯然看在眼中,他的乌眸闪烁几下,胸口像是被人打了一拳,闷闷地发痛。

“言状元。”她退了一步,作了个请的动作。

言钰怀想去纠正她疏远的称谓,但最终还是把话咽回腹中,顺着她的动作走进了屋内,坐在圆桌旁。

屋子里,摆设如旧,只是如今的两人却是隔了层隔膜。

为他斟了杯热茶,束芙灵淡笑地问,“不知言状元今天来所谓何事?”她努力地装出平常自然的样子,惟独忘了抚平自己眉宇上的皱折。

言钰怀却是看着杯子沉默,那黑黑的眸子波澜起伏,万种思绪沉浮。他拿起杯子,一口饮尽,束芙灵不明白他的到来的原因,只好又给他斟了茶。

“小姐——”红鹂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扑通地向着束芙灵跪了下来,“小姐,对不起——”

束芙灵猛地发应过来了,“你……说了?”

红鹂歉疚地说,“对不起,小姐……”

束芙灵看了眼言钰怀,终于明白他来的来意,她拉起地上跪着的红鹂,“算吧。红鹂,可以帮我到湖中採几朵荷花回来吗?”

红鹂明白束芙灵只是想支开她,她点头,“嗯。”便离开了,离开前还关上了木门。

束芙灵站了良久,接着她摘下头上的珍珠钗,把那钗放在言钰怀面前,蓝色的珍珠依旧的泛华流光,“这钗,总算物归原主了。”

言钰怀看着那珍珠不言不语。

又是一阵子尴尬的沉默。

轻轻地叹了口气,束芙灵正对他而坐,彼此的视线相触,却不约而同地调开了视线。

“我身上的毒,言状元,不,应该是怀状元是早知的吧。”束芙灵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说出这几天她心中的推论。

这个推论是从赵珍花身上慢慢地推敲出来的,赵珍花与她第一次见面时所流露出来的怨恨是如此地深切以及浓烈,仿佛她是罪魁祸首似的。赵珍花是她来言府之前从未见过的人,与赵珍花结仇的人不可能是她。

但赵珍花的仇恨延伸到她的身上,不难联想到,与赵珍花结仇的人其实是她的父亲——束护。束护为官二十多年,必定会因为某一些事而得罪不少的人,可是,在父亲已死的前提下还要将她置之死地而后快的,也只有有着深仇大恨的怀氏。

言钰怀的怀字与思怀湖的怀字真的只是巧合吗?可是这种巧合却支撑着她这个大胆的推论。

得出这个推论后,所用的疑问都迎刃而解,从头到尾,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顺着他的剧本而演的好戏,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场阴谋。

但是,束芙灵却宁愿自己的推论是错误的,她无法接受这只是一场阴谋,她的爱情不过是阴谋下的产物,是注定了失败的。

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言钰怀一瞬间有被看穿的狼狈不堪,束芙灵的心如石头般地沉入失望的湖中,他的表情已经告诉她,他是晓得这件事的。

“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艰难地问,声音枯涩嘶哑。

束芙灵双手交握放在桌面上,微微地抖着,“原本只是推测,真正确认的……是现在。”闭上双目,然后她又极慢地张开。“红婴草这种罕见而昂贵的毒物,恐怕这个言府也只有怀状元一人知道。”老夫人仅一女流之辈,会认识红婴草这种稀罕的毒物的机率很低,那么给她下这种极毒之物的,也只有这个男人了。

言钰怀脸色猛地变得很难看,他蓦地站起来,撞翻了刚才坐着的木櫈子,木櫈发出一声响应的声音,然后四周回复了平静。

果然!束芙灵咬着牙,硬生生地把涌到嘴里的血咽回腹中,然后很残忍地问,“你……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我,对不对?”她问得很认真,但嘴边却挂了一抹自嘲的笑容,她还需要问吗?于婷倩才是他钟爱的女子,而她?不过只是他棋局上一只一定要杀死的棋子,而之前对她的关怀,也不过是猫杀死老鼠前的捉弄。

他恨她!恨得要亲眼看着她死在他的眼前。

言钰怀不知该怎样去回答,要他去承认喜欢上仇人之女?他害怕,承认了那不就肯定了自己对家族的背叛,她是仇人的女儿呀!

束芙灵久久不见他回答,便当他是默认了,她缓缓地站起来,手撑着桌面支持着她因为激动悲愤而摇摇欲坠的身体,她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怀状元不需要去回答,是芙灵太愚昧了,竟问出这种显浅易见的问题。”

言钰怀震惊地看着她,她明白什么,她知道什么?!可是一触及她那双悲恸而绝望的眼睛,他反而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那么直接的情绪,冲击着他五臟六腑,难受得像要粉碎。

喘了一口气,束芙灵继续道,“这一段时间以来,芙灵很感谢怀状元你,即使是假意虚情也好,我真的很感激你。然后……”她顿了良久,“芙灵无以为报,只好预先祝贺你和于姑娘百年好合,永结同心,不离不弃。”

他对她的感情是真的,从来没有假意虚情过,可是叫他如何去对她说,一个向她下了剧毒的男人从没曾向她虚情假意过?换着是他自己,他也绝对不会不会相信。

“我和于婷倩……只是朋友……”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在她完全不再信任他的前提下,可是他此刻完全不想她于误会下去了。那天晚上他会在季荷居逗留了一整晚是因为他喝醉了,并非下人所谣传那般。

只是他却忘记了去解释为了强逼自己脱轨的感情回复正轨而刻意和于婷倩相好,他曾经努力地尝试去爱上于婷倩,可是他做不到的事了。

束芙灵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安静像平静无波的湖面,看得言钰怀莫名其妙的慌张,那眼神似乎……要决意要将他的一切全部都抹杀,葬于谷底。

就如同……要彻底地遗忘他。

“颜儿……”他脱口叫道。

束芙灵却紧接道,“雷颜仪这个人从来都未曾存在过,我是束护的女儿——束芙灵,请怀状元回去吧。”

束芙灵……言钰怀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的,浑浑噩噩,心,好像空了。

言钰怀离开后,束芙灵也不抑制不住胸口的血腥,连连吐了好几口血,把那手绢染得通红,触目惊心。

抖颤的手捧着尽染鲜血的手绢,她只来得及把手绢塞进衣袖,人便虚软无力地倒下来了,在晕厥的前一刻,她忽然地想起了佛阁那一次的昏倒,是他来救她的,只是这一次,他再也不会过来了。

她记得他曾说过,‘颜儿,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伤害……’,那句话仿佛还在耳边响声,可是到头来,把她伤害得最深的人却是他。

她所期盼的,只不过是一场虚幻的骗局。

这的确只是一场骗局!

言钰怀坐在书房的桌前,手中握着的是那枝蓝珍珠的钗,犹记得当初她戴上钗的娇羞模样,但如今,他想起她平静得让他慌张的平静眼神,心一阵一阵的抽痛。他恨恨地看着这支钗,猛地用力一折,脆弱的木钗受不住他的力道,折成两折,其中一折却擦破了他的手掌,血流了出来,滴在那钗上,鲜红的血马上变成黑血。

这是一枚浸过毒的钗,而那白色的珍珠也是因为吸入了毒素变成了蓝色。

言钰怀是一早便知道的,从赵珍花把钗给他的那一刻起。但这钗上的毒不过是一种毒性不甚剧烈的毒,给束芙灵下的剧毒,是他。

从那一次偶然地知道了束护计划将最钟爱的女儿秘密送走的事后,他便开始着手策划这部戏。以狸猫换太子的招式将束芙灵带到言府,诱骗她与他击掌震伤她的心脉,然后是韩大夫的诊断,到在她的药里下毒,一步一步,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虽然后来赵珍花的插入打乱了他的计划的一部分,可是,事情还是进展得很顺利……

只是,唯一算漏的却是自己的感情还及……那个令他后悔万分的意外。

狠狠地珍珠钗扔在地上,力道之大,竟让那珍珠四分五裂,言钰怀再次拿出那撕得破碎的纸,放在桌面上慢慢地拼凑,约半个时辰多,那张撕裂得厉害的纸竟被他重新拼回原像,熟悉的线条、未变的风格……无一不提醒他,他的残忍。

脑海不期然地浮起她那双平静的眼睛,他蓦然地握紧了拳头,把桌面上所有的东西全部给拨到地上,那翩飞的纸碎如雪在半空中飘扬,然后慢慢地落到地上。

为什么,会是她!

当初,怀府惨遭灭门时,有一孩子拿着这张纸给父亲,父亲一生征战沙场,却竟未能知道画中之意,便顺手将画递给还是孩子的他。

他是知道画中之意的,弓与功的读音相同,而弓也能反射出他父亲的身份,而身为弓的主人却位于弓下,意思便是很明显了,功高盖主。弓的主人取弓欲焚之,不难看出,弓将有杀身之祸,全图之间很简洁,结合当时的时势,便可知道是父亲的功劳威胁到年迈的皇帝,为了让年轻的儿子顺利登上帝位,自然要将威胁到新帝的人除去。

他将画意解释给父亲听后,父亲也甚为不安,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情势下,父亲只来得及将他和他的娘护送离开后被迅速地处死了。

处死怀家的人是束护,即使他只是受命于帝皇,但老皇帝早已驾崩,他的愤怒当然是直指束护,他要杀死束护以报当年之仇,更要洗清父亲的冤情。

因为当初他是因为那画才能以侥幸躲过一劫,因此一直想找出当初暗中通风报信的幕后人,可是找了多年却从未找到。

却不料,后来偶然得知,那个人居然是束芙灵。

束护处死了他的一家,而束芙灵却救了他的性命。

他为了复仇,以牙还牙,终于杀死了束护,可是却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把曾经救了他一命的束芙灵……当成了另一个复仇对象,下了如今无药可解的红婴草。

兜兜转转,事情变得不受他的控制,就像是上天给他开了一个玩笑。

所以,他逃避,是逃避命运,也是逃避束芙灵,这个连喜欢都不敢、不能承认的女子。

但,他能逃避到几时?

束芙灵身上的毒也许是因为钗上的毒而提前了发作,他是救还是不救,但救的话,真的可以救活吗?不救的话,他能够看着她虚弱地吐血而亡吗?

把脸埋进双掌里,他在爱恨中挣扎不休,却是理不出头绪来,只是一直地维持着这个动作,如同千年的化石。

前进是痛苦,后退却仿佛已经无路可走。

他该如何做才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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