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要是再上前一步,别怪我的刀不长眼睛。”
“是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我夷陵猖狂,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吧!”我坏笑一声,不屑的继续往前走去。
那人立马举起了手里的刀,直接就朝我砍了下来,我捏紧拳头,迅速朝他肚子上打去。
一记重拳后,那门徒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其余门徒想冲上来,恰好被身后的声音呵斥住:“你们这群废物,连七煞门门主曹锋都不认识,怕是活腻歪了吧。”
“你们究竟是谁?为何要杀了张道人?”
“再下岳阳红楼薛灵,拜见曹掌首。既然行礼结束,这尸首,就放下来吧,我们走。”
见众人想要离开,苏巧鱼没有任何预兆的直接就跑了上去,薛灵一个转身,抬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咬着牙,气愤道:“好个岳阳红楼,今日既然爬到老子头上来,要是不教训教训,以后我们七煞门,还怎么在这江湖中立足。”
“差点忘了,这苏巧鱼,可是掌首的夫人呢,啧啧啧,掌首莫怪,要打,你们全部加起来,都未必是我的对手。我劝你们七煞门,还是夹着尾巴躲在那乱葬岗吧,三日后我们岳阳红楼会亲自去一趟,也好交接了这夷陵不腐之地!”
看着眼前的情况,我没有任何退路,龙欢欢拉着我的手,我挣脱开来。
鬼仙的力量再次被释放出,我捏紧拳头,闪身来到薛灵的跟前。
只见他眉头一皱,低头就想去拔腰间的佩剑,我嘴角微微一笑,推出一步往后踹了一脚。
一位想偷袭我的门徒被我这么一踹,直接朝后边那几个门徒砸去。
薛灵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的说:“曹锋,你别太得意,我告诉你,我们岳阳红楼可那么好惹。当年张道人在位时都不敢与我们作对,你这新上任的门主,劝你还是识相点。”
“若是以前,你对我这么说我根本不想搭理你。这夷陵七煞门算什么东西,可如今啊,我辈屈才,这坐上了门主之位,你对七煞门有意见,我也不想去管。”
“呵,我还以为你小子有多大本事呢,算你识相,还不给老子闪开!”
“但是,我这个人有一个规矩,你动我可以,动我的女人,那你就是找死。薛灵是吧,死后托梦告诉你那畜生的爹,三日后,夷陵乱葬岗,老子亲手扭断他的脖子。”
我话音一落,拾起地上的剑就朝他自己砍了下去,薛灵也算是个能耐人,拔出佩剑挡在头顶。
剑与剑相碰撞,一阵火花绽放开来,可奈何他道行再高,在鬼仙的能耐下,也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薛灵无妨阻挡我的力道,从胸口处,一直到肚脐的位置,已经开始流出鲜血。
他那些手下,一看到他这副德行,直接仓惶逃窜,根本没人管他。
薛灵跪到地上,嘴中吐出鲜血:“卑鄙小人,你怎么可能有这般妖气,与妖道为眸,你可知是何下场!”
“老子和什么人为伍,也得和你通报吗?还有什么屁话,留着到阎王爷面前说去吧。”
我转过身,举起手里的剑直接朝他头顶插了下去,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小镇!
“还看什么看?回去告诉薛都督,这便是我曹锋送给他的礼。”
门外那门徒一听,哭咽着跑出了城门,苏巧鱼她们两放下了张叔的遗体,看他身上的伤,估计和这薛灵脱不了干系。
我收回了鬼仙的妖力,把车开了过来。
再怎么说张叔也再夷陵待了二十年,我不可能将他抛尸荒野。
一路上,我们三人都没有说话,苏巧鱼抱着张叔的遗体,虽然流着眼泪,却没有哭出声来。
龙欢欢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你也别太难过,张叔他吉人天相,来世一定能投个好人家。”
苏巧鱼没有搭理我们两,我看了看龙欢欢,摇了摇脑袋继续开着车。
夜里十点多,我们回到了别墅,昆仑和徐有道他们两出来,看到车上躺着的张叔,虽然不解,可也没问太多。
张叔被送到了地下室存放,苏巧鱼一刻也不想离开。
我们几人出了地下室,坐到了院里的石桌旁。
徐有道摇了摇脑袋,说道:“曹锋啊曹锋,人家苏巧鱼都嫁给你了,你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非得找出去把人家爹给杀了。”
安十八不屑的白了他一眼:“我看你啊就是个傻子,这张叔身上的伤,明显都是内伤,曹锋从小学的都是排兵布阵,这哪有那么好的内力。”
“行了,你们两都别猜了,这次,我们可算惹上了大麻烦了。”
徐有道听我说完,还是有些不屑一顾不知轻重:“你别卖关子了,有话就直接说出来不好吗?”
“杀害张叔的,是岳阳红楼,下午那会,我和薛灵起了冲突,他……被我杀了!”
此话一出,安十八顿时拍桌起身:“什么?你把薛灵给杀了?你可知道他爹便是这岳阳红楼都督薛知化,你这么做,无非就是给自己找了一条死胡同。”
“我知道,我就是想激怒他们岳阳红楼那群畜生,敢问这世间有谁不知道岳阳红楼做的那些龌龊事。”
这件事虽然我做的确实有些鲁莽,可相比于他们岳阳红楼那群人,可谓是尽了人意。
当年的三派扬名,应该得从一百年前说起!
世间被分割以后,民间便多了帮派一说,各大世家为了和平共处,创立了九州三派九流。
岳阳红楼,当初便是以本事号令天下大家加入,这人人都知道,薛家最拿手的,便是傀儡。
相传一百年前,岳阳红楼建立之初,薛荞深便是以数十具傀儡拉拢了几个响当当的名门世家。
那时候,他们还是受人敬仰的第一大帮派,惩奸除恶,灭妖除魔,好不风光。
直到二十年前,岳阳红楼换了新的都督,这名声,便一直往下掉。
在其他两个帮派眼里,他们就是一群畜生,强抢民女,小至十四岁的幼童,大至四十出头的妇女。